“小女子,姓李,名豆芸,姑...小姐唤我豆芸便可。”豆芸开开心心的唤了一声小姐。
到了街上筱怡拿着黑衣人给她的钱袋去了布庄给自己量做了一身杏色长裙斗篷,又给豆芸买了一身浅蓝色交领襦裙。
筱怡数了数那袋子里的钱,只剩下了几十两,她们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买了个房子花了三十两,在那里住了下来。
三个月过去了。清云馆,这是一个在京城里排名榜三的酒楼,它呈圆楼三层,中间是舞姬的献艺地。一楼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楼层,二楼是官家少爷小姐和有钱商人消费的雅间,二三楼是会员招待区。
而在三楼,一间四面都不与其他房间关联的雅间里,女子生的如此好看,白衣似落日星辰般艳丽,坐于公主榻之上。素手轻扬,纤指举起玉杯,清韵悠然的淡香令人如饮仙酿,醉人芳华。
她的三千墨发如瀑布及于腰,上半头发用黑色布带随意捆起来。她容貌便撑得起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一佳话。毫无疑问,这佳人便是筱怡。也许因为修炼玉阳心经或者是因为爷爷的武功秘法,筱怡的皮肤变得水嫩了许多,五官精致,身材也张开了,变得有些许丰满。
“豆芸,我们现在分店总有多少了?”她发出脆若银铃的喉声。
“小姐,除我和风雨雷电掌管的主店之外总有十一个了。”
“很好,告诉阿风,叫他进一步扩大清云馆。还有让阿雨在尘西镇再开几个馆子。然后,让阿雷和阿电去多找些食谱,把菜系丰富,要不然生意不会比其他店好太多的。”
“好了,下去吧!”
在筱怡收留豆芸之后,豆芸把父亲留给自己的密秘财产送给了筱怡。没两个月之后筱怡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成就了数十个馆子和阁子,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富婆。
说完筱怡拿起模模糊糊的琉璃镜,再往榻边的瓶子里倒了些白色粉末涂在了脸上,白花花的脸瞬间微微泛黄,失了几分柔美,脸上也多出了几个麻子。却不难认出。她款款移步走向了那雅间窗户。
楼下,男人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而在他右手边立着一身黑色丝绸长衫,高挽圈起的长墨发透出淡淡的邪气,那眉宇之间饱含着的睿智,和英气的眉下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的男人如谪仙般风度翩翩,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气势,嘴角却是随时上扬。手里把玩着扇子。活生生的打破了高冷的氛围。变的甚至有些许轻浮。
他们一跨进清云馆的大门,里面的客人都沸腾了起来。
“哇塞,那不是京城第一首富古杰之子古祁吗?”
“对对对,但是他旁边那位是谁啊?好像没见过啊!”
“你眼瞎啊?那不是五王爷嘛!”
“哦,对对对,只不过那五王爷向来不都是喜欢去妓馆的吗?”
“嘘嘘嘘,五王爷可是名震天下的小心眼,别议论了。你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吗?小心小命不保。”
......
清云馆里的男男女女都议论了起来,有的女子在犯花痴,有的男人在吐槽。
在三楼雅间的筱怡却是看的津津有味。有意思,有意思。正当筱怡看的入戏时,南宫颜尘深不见底的双眸突然射了过来。
筱怡心里一怔,接而嫣然一笑。
南宫颜尘眯着双眼,咬了咬牙。直接跨步一点那楼梯栏杆破窗而入飞进了筱怡所在的雅间。
“交出来。”南宫颜尘暗暗的咬牙低声道。
筱怡懵了。哼,自从他练了那黑衣人那得到的秘籍之后体内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再加上他练了二十一世纪爷爷教她的武功之后可以算得上一高手了。今天既然有人敢这么跟她叫嚣。
她冷笑一声,玉手握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玉匕首刺向南宫颜尘。
只不过在离南宫颜尘几厘米时,一双修长剔透的玉手握住了筱怡的手腕。那便是南宫颜尘的手。
南宫颜尘空手一腾掐住了筱怡的脖子,而筱怡便用玉匕首指住了南宫颜尘的下身。
“女人,别不自量力虽然你很有胆识,但是偷了别人的东西。是不该这么无理的。”
“王爷你是不想传宗接代了还是觉得生无可恋,再说了我并非拿过你什么东西?”
“哼,装蒜。”南宫颜尘右手加大了力度,左手反抓住了筱怡拿着匕首的手。
“说,秘籍到底被你拿到哪里去了?”
看着面前眼熟的人儿,筱怡皱了皱眉,茅塞顿开。
“我知道了,你先放手。”筱怡一个机灵,心中多了一份胆怯。真是冤家路窄。南宫颜尘放开了手,却不放松警惕。
“是不是玉阳心经?”。筱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问道。
“拿出来。”南宫颜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不早点说。不过秘籍现在不在我手上,我需要回去才能拿到手。”筱怡耍了耍脾气,这东西东西主人可是追到家了,看来不还不行了。
“女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给我耍心眼。”南宫颜尘撇着眼,双手背立。
果然是人前小绵羊,人后一头狼。
“什么小偷啊,我看你才是小偷吧!别以为你是王爷,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当初是谁偷了别人的东西被追杀,还求我给他包扎伤口呢!”筱怡嘲讽着。
“景,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王府。”说着,一个暗影跳了出来。
“属下遵命。”语落,景把筱怡一扛飞走了。
落日仄时,王府柴房。
“南宫颜尘,你有本事把我放出去,你个卑鄙小偷,还说我是小偷?明明你自己把东西落下的。哼...”筱怡被关在柴房里。
这个王爷,有玉阳心经这样的好东西,说不定还有更好的。
她通透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似乎在寻思什么。
俄顷。
“骂够没有?骂够就把玉阳心经交出来。”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柴门外传来。
“疯子,你想要秘籍就马上把我放出去,要不然,别怪小爷一个心情不好,失忆了,那秘籍可就没下落了哈!那王爷您可就得不偿失了。”筱怡蹬鼻子上脸的咬着牙。
“吱呀...”南宫颜尘魁梧的身子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