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怀化将军纳妾是很普通的事,但对于漾府上下则是天大的喜事,当然只是在漾剑黎眼中。而周遭人则纷纷羡慕,毕竟一天嫁出去两个女儿,而且都是品阶颇高的夫婿。
“娘,漾孀那个小贱人故意将婚期定到一起,肯定是不怀好意,我们去求求阿爹吧,让我先嫁嘛”漾矜嘟着嘴对面色不好的柳夫人撒娇。柳夫人看着女儿也不由叹气“谁知道她有这么大本事,居然勾搭上了将军。现在谁敢动她呀,老爷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呢,更何况我们呢?而且她是嫡女,哪有你先嫁的道理?”
“娘你甘心吗,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个小贱人比下去。”
“行了,娘来想办法。你安心准备嫁出去就行了。”
“娘,你说要是出嫁前被玷污了,这辈子是不是就永远嫁不出去了吧。”
“矜儿果然聪明。”
另一边千流正向余硒鼓汇报着今天的事
“主子,孀姑娘定了大婚之日,和漾家二小姐是同一天。”
余硒鼓不由笑起来,看来漾孀已经忍了很久,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那我们就顺水推舟,那天排排场场的将她娶进来,可要给足她面子。”
漾孀恭恭敬敬的跪在后山的荒废的一角,那里是当年埋着娘亲的地方,没有任何碑文,有的只是荒草。说来漾孀也奇怪,当年娘亲一直身体好好的,却不知为何突然生病了,死时也很奇怪,面色潮红还抽搐不停。当时她还年幼,阿爹说娘亲只是得了痢疾,但现在长大了查遍医书也没有那么奇怪的死法。
“娘,双儿来看你了,过段时间双儿就要走了,但娘亲你会替我高兴的对吧,终于能从漾府逃出去了。你放心,等日后双儿有了本事,一定,一定要查清楚当年害你的人。”
这在漾孀楞神之际,突然两个蒙面男人从草丛里跳出来一把把漾孀摁在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救命啊。”漾孀奋力挣扎着,但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其中一个男子恶狠狠的吼道“乱叫什么,乖乖给我闭嘴”看到她还一直在叫索性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顿时白皙的脸上清晰的印上了一个掌印。
漾孀一下子被打蒙了,只感受到嘴角流出了温热的血,她无力的接着反抗,但一切都毫无意义。
怎么办?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怎么能这样就轻易放弃,我是漾家嫡女,我不能就这样被玷污。
想到这漾孀又开始反抗,突然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扭头一看原来是千流前几日给自己的骨笛,艰难的把它塞进嘴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吹响它后,漾孀就失去了意识。
“说,是谁指使你们两个胆大包天的淫贼,光天化日下居然敢做出这种事。”余硒鼓怒喝到,吓的跪在大厅里的两个颇为狼狈的男人浑身一哆嗦。
“今天你们要是不说,本将军让你们全家跟着你们陪葬。”
“主子,不跟他们上刑他们怎么会老实说呢,不如交给千流来审吧。”千流不动声色的端上一杯茶,极其厌恶的看着跪着的两个人。
“她还没醒吗?”
“是,郎中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脸肿了好多,胳膊上还有擦伤。”
“我去看看,这两个人交给你了。”
千流笑着看着余硒鼓离开后,马上冷下脸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人。若不是他及时赶过去,后果不堪设想。他当时一看就怒火冲天,漾孀衣不蔽体,身上还有些用力拉扯反抗后的淤青和红印,嘴角鲜艳的血迹更加衬的脸色的苍白。在制服了那两人后抱着她赶回将军府的路上,他才发现那身娇小的身体宛如一堆棉花一样轻,骨头咯的他生疼,那瞬间又不由心疼几分。她以前究竟是怎样活着的,忍受了多少痛苦啊。
想到这千流的眼眸再度暗了许多,微笑轻声道“你们不是喜欢那样吗,我成全你们。敢动她,谁都得,不得好死。”
漾孀费力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温润的琥珀色眸子。
“总算醒了,还有哪不舒服吗,喝点水”千流扶着她艰难的坐起来。看着面无血色的她心里复杂又心疼。
这时千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盒药膏递给他,指尖接触的温热让心莫名慢了一拍。“这是防止留疤的药,我还让他们做了粥,一会就端过来。”
“谢谢你,千流。”漾孀哑着嗓子望着他说道。
听到她轻声唤自己的名字,一瞬间千流也微微愣神了。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对视着,眸子里翻涌着微妙的情绪。直到进来了一个长相乖巧的婢女端着温水进来两个人才侧过头。
“奴婢晚秋,见过漾夫人。”
“这是主子给你派的婢女,有什么都可以问她。主子打算让你等到大婚前日再回漾府,所以你先安心在这住几天。”
日后回想起来那几天,是漾孀往后最安心最轻松的几天。晚秋教她了许多府里的规矩,她也觉得晚秋忠实可靠,教她了许多药理知识。而且她连自己都没发现,她比以前笑的更多了,更开心了。
日子一晃一晃的就快到了大婚之日,漾孀则要回到漾家。
“我跟主子说过了,我送你回去,而且为了防止你再有什么意外,我会一直在你旁边守着,直到你嫁进来。”千流简简单单的换上一身半收袖的武装,淡淡的银灰色给人一种贵气和不能轻易接近的感觉。
“有劳你了。”漾孀整整裙摆笑着说。千流被那张明媚的笑容晃了眼,倒是旁边的晚秋知趣的扶起漾孀进了轿子。
回到漾家后漾孀按照惯例要去拜见陶夫人,想到这她就头疼。她早就知道她们的恶毒之心,现在还要陪着笑脸去见她们,真是让谁都高兴不起来。
走进大厅就看见陶夫人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旁边的柳夫人和漾矜像是都在等她的样子。
“给陶夫人柳夫人请安了。”
“还知道回来呀,这要是在外人眼里还以为我们轻待你了似的。”陶夫人语气刻薄的望着她。
“妹妹好生羡慕啊,没娶呢就住上了。唉,果然是嫡女,待遇就是不一样。”漾矜抢在漾孀前面酸酸的讽刺道。
“那是因为家里总有些居心叵测欲加害于我的人,而且是将军让我住下的,怎么了?”漾孀直直的看着漾矜意味深长的说。
一直没说话的柳夫人却突然开口“一个没嫁进去就不清不白的女人不是见得多了吗,我们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漾孀一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柳夫人搞得鬼,不由怒视这她们母女二人“我是漾家嫡女,待遇怎么能和庶女比呢,庶女永远都是庶女。还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吗?我要是算不清不白,那烟花楼里卖笑的妓女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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