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皱了皱眉目撇撇嘴,显然是没想好,不过眼睛子往旁边一瞟,古灵精怪的像是有了好点子。
还是装模作样的重重咳嗽了几声,正准备说去哪里玩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掏出手机接听只听见对面迫切的说了一声:“苏然,他回来了!”
“……骗……骗鬼……”
“苏然!喂?苏然——”
苏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望了望手机看看商白,脸上的表情像喜悦又痛苦,还有点点不舍的深沉眷念。
“学长……”苏然张了张嘴努力平复复杂的心情干巴巴的说:“那我们下次再见了,记……记得明天投……投我,再见!”
说着,头也不回的捂住嘴慌张的逃掉了,是的,她逃了,仿佛她身后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在追赶她似的逃,狼狈不堪。
惹得别人还以为是分手在一边感慨一边指指点点到:长得好看也免不了分手。
只有商白不明的看了一眼跑远的苏然问:“柒柒,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这个涉及了苏然小姐的私事,需要我回答吗?”
“不了,既然涉及私事,她应该可以的,我管不着她的事也没什么地方能帮她的。”
“是的,您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克己,冷静,温和,高机械性的不会迈出一步是错误。
商白就像温柔的辰光,看起来柔和但是则她对每一条线,对每一个人的线在她心里画得很清楚,该对你付出什么,值得她付出多少她都分得很清楚,从来不会多走一步,因为不值得,因为在她心里就值那么多。
这个就是商白,商白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更不是圣母圣父上帝,也不是无抵制的疯子杀人犯,也不是什么神经病,只是在权位上坐太久了而已。
她可以为她做出的任何事负责,哪怕是一件小事她都会负责,但对于伸出援手这种事,商白算计的很明白,不会超出她的算计之外。
但是,商白对妇女和孩童总是有一条画得很低的线。
“现在少爷要去哪里?”
“回家。”
商白神色冷冷的,好好的心情就这样没了,不过也好,她也懒得应付,商白勾了勾唇,她的心情变化得快,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即使面对在怎么厌恶的人都能礼貌的微笑,坏的时候,算了,不会想知道的。
正准备开车上路回家就听见一声张皇失措叫喊声穿过自己的耳膜:“殷殷——”
有人使劲的撞过商白的肩膀快速跑过,撞得她揉了揉肩膀,商白下压眉头的回头看了一眼。
是位贵妇,是一位穿着贵气,打扮得体优雅仿佛下一秒就要去赴茶话会的贵妇。
见她又稍微稳住了身形继续疯了一样跌跌荡荡的往前狂跑,嘴里喊着“殷殷——殷殷——”
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撞上人也不回头惹得别人的小声的谩骂声。
她在追车,在追一辆其貌不扬的面包车,可是街上人多繁杂,车开得又快,岂能是一个整日细心打扮体态优雅又穿着高跟鞋的贵妇追得上的。
商白皱了皱眉目,沉声问:“怎么回事?”
“少爷,是绑架儿童。”
绑架儿童,商白只能说,绑架儿童的人都是该死的人!
对幼小的儿童都能下得去手,商白冷狠的说了一句:“人渣。”
的确,应该是根本就是。
全国各地绑架儿童案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起,多少家庭就此破碎,多少希望就此灭亡,有段时候更是闹得人心惶惶,不让孩子出门就怕被人贩子拐了去割肾卖心转给其他家庭做养子或者被截手断脚做乞讨。
任谁说每个孩子不是家庭里的宝贝,小心翼翼的对带一朝就被人拐走,哪有人不会崩溃,不会痛哭。
她看了一眼那位临近崩溃无所措施的贵妇,始终还是皱眉的不说话。
但是商白没有犹豫马上开上车,沉默的将车速开到最大最快。
她要去拦住那辆面包车,不要然等警察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剩!而自己就眼睁睁的看着一起绑架案发生在眼前。
儿童是最弱小的,也是最需要被保护的,因为商白还坚信着曾经有人对她说的那句:儿童是神送给人类最纯洁的的天使。
她答应过要守护天使,又怎么会放任这种事情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面包车似乎知道了有车追他,硬是在划伤车身的边缘超了好几辆车,成功的让被超的车主骂人。
其貌不扬的面包车很快到达了高速公路站,商白:“柒柒联系警方,那辆车我来拦下来。”
“是,少爷,警方已经联系,正在来的路上,少爷,需要我来控制面包车吗?”
“柒柒,你控制不了,车上没有任何设备是网络性的,你看好那位女士和警察就行了,剩下的我来。”
商白踩了加速,跑车如脱弦的剑一样狠狠的冲出带着肃杀。
她就像是骑士,每一次出剑都是为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