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白情绪稳定了些,周瑾黎就离开了。
无影无踪,就好像这里从未来过其他人。
不言一天都没有理会江白,江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怎么着,这样起码不言不会因为跟江白走得近而被孤立。
也不知道不言有没有听到那些流言蜚语。
公司下班了,江白依旧是最后一个走的,不过今天离开的比平常还要晚一些。
因为姜安鱼的关系,江白的工作是最多的,而且总是会被安排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工作,比如美工排版什么的,一些琐碎的事情也都交给江白来做。
不言下班后,等到人群都离开了,却发现江白还在工作,她稍微等了一下,想着等江白一起回家,她并不想跟江白置气。
但是她左右等却见江白还未离开,她等的不耐烦,假装无意走进设计部门,对江白随意道:“我先走了。”
说罢,就赶紧逃离了。
江白愣了一下,心情随即就愉悦了起来,不言肯跟她说话就意味着不生气啦,只是面子上拉不下脸,明天哄哄她就会没事。
江白心情明朗了起来,继续做着手头的工作。
入了夜,天气微凉。
江白离开的时候,许多部门的灯已经熄灭了。
她走出公司,却发现景寒的车停在路边,她小心翼翼走过去,依旧为之前对他发火而愧疚。见景寒出来,她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而心虚低头的小孩子。
景寒揉了揉江白的头发,“你还会害羞了,呵呵,不容易。”
江白打开景寒的手,“......滚犊子!”
“你过来干嘛的。”江白心情好了许多。
“不言说你在加班,我来看看,在星悦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认真的啊,你个狗东西!”
江白吐舌头,“你瞎扯,我在哪都认真。”
景寒将江白送到楼底下就离开了,江白本来想请他吃个饭的,景寒说是有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去了。
她走进电梯,按下了最高层,就在电梯关闭的时候却又缓缓打开。
电梯外,男人脸色铁青。
这表情,就像是抓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现场,那脸色叫一个不好啊。
江白低头,轻声如蚊蝇。
“总裁,总裁好。”
男人气压低得很,走进电梯,江白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
她往边儿上靠了靠。
电梯一层层向上,每上一层,江白就期望周瑾黎能出电梯,可是直到二十六层,周瑾黎依旧在电梯上。
依旧是那副皱着眉头的样子,像冰一样寒冷。
周瑾黎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景寒来接江白,那一幕他尽收眼底,他眼神森寒,仿佛深处是万丈寒冰。
周瑾黎想到这些就心烦,心中狂躁了极点。
眼看到了顶层,周瑾黎轻抬起了长腿,向江白走近,江白步步后退,可是电梯就这么大一点地方。
周瑾黎捏住江白的下巴,恶狠狠道:“你真......”
‘你真’怎样他没有说出口,讨厌两字他知道肯定不对,因为他并不讨厌江白,或许,可恶更适合一些。
江白怎么能不可恶,周瑾黎成熟镇定,坐怀不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江白而心烦。
嘀的一声,电梯到了顶层,江白瞅准时机,一弯腰就从周瑾黎手中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