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逐渐降临与乌海城,呼府上下都紧绷着,今天晚上真的就如量自修说的一样,会发生什么事吗?
现在的呼熤台在后院里面习得那一套剑法,虽然手里拿着的只是木剑,所展现出来的气势不比铁剑小。
呼熤台舞着剑,这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变得更加灵敏了起来,风就像顺着他的手臂一样,每一次斩击都是非常的流利。
就是耳朵的灵敏,让他听到了院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他放下剑扒着墙壁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那一群制造出声音的家伙应该是血煞门的人,衣服上的那个倒三角就是血煞门的一个标志。
“不好,要赶快通知老爹……”呼熤台心里如是想到,便拿着木剑赶到了呼啸元所在的房间里面,他打开门看见一脸不安的呼啸元。
呼啸元看见呼熤台进来后脸上的不安顿时消失,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问:“熤台,何事让你如此紧张?”
“爹,血煞门的应该开始行动了。”听到这句话的呼啸元脸色沉重了起来。
果真要变天啊。
“熤台,你先在马上随着你二叔离开乌海城,等着这事结束了再回来,快走!”
看见呼啸元要他离开这里,呼熤台摇摇头坚决的说:“我不,我又不怕血煞门丐帮啥的,我要和你一起守住府邸!”
刚说完,呼熤台就被打晕了过去,打晕了他的人就是他的二叔呼烈。
“呼烈,熤台就交给你了……”呼啸元拍拍呼烈的肩膀说到,呼烈将呼熤台扛了肩上说:“放心吧,哥,我定会和熤台小子一起回来!”
随后呼烈看着呼熤台偷偷的从暗门逃了出去,他们逃出的那一刻也就是此城热闹起来的时候……
呼烈扛着呼熤台走了好一会,竟然来到了悬崖处停了下来,显然他在等人。
“真让我预料到了呼啸元着老家伙会让他的崽子躲起来,还是让你背着出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啊……”
呼烈身后一个拍着手走了过来说到。
“大人您来了,我照您说的做,果真我哥让我把呼熤台带了出来……”呼烈弯着腰低三下四的说到。
而让他低三下四的人便是乌海城的大城主谭大头谭海任。
“城主,接下来怎么处置这小子?”呼烈走进谭海任问到。
谭海任看了一眼悬崖,呼烈马上就明白了,拎起了呼熤台走向了悬崖,这时候呼熤台突然醒了过来开始挣扎,他们所说的话呼熤台都听见了,没想到这谭大头才是最危险的。
“二叔,你干什么要为了这种小人卖命,放我下来啊……”
无论呼熤台怎么挣扎,都无法挣扎开。
“呼烈,快点,我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谭大头看见呼烈还是有一丝怜悯之心,便开始催他。
“是。”
呼烈将呼熤台举在悬崖之外,脚底便是万丈深渊,呼熤台摔下去绝对没有好下场。
“二叔,你怎么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子啊,以前的你陪我玩,带我上街买东西吃东西,你如今怎么能当谭大头的走狗!”呼熤台应该是看出来呼烈有点动摇,便开始拼命开始说服呼烈。
“呼烈,我看你是想造反,在不动手,你老婆儿子全部完蛋,你自己想想!”
没想到谭大头用呼烈的妻儿威胁他,相对于自己的妻儿,呼熤台在他心里根本不重要,他眉毛一横说:“熤台小子,你死了对谁都好!”
他放开手,呼熤台随着风掉了下去,被万丈的深渊给吞噬了。
“二叔!”
这是呼熤台最好的叫喊。
谭海任看见呼烈能够亲手解决呼熤台还是很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呼烈,干的不错,你拿着钱现在就离开吧……”
呼烈接过谭海任给的一袋子碎银,问:“如果我这样子离开了,我哥会不会察觉到而伤害我的妻儿呢?”
谭海任就知道他会这样子问,便回答:“我早派人去保护呼府了,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怀疑我干了什么了,然后你与那家伙消失了,你会他会怀疑谁?”
呼烈马上答出:“血煞门!”
“没错没错,他就是会怀疑血煞门杀死了你们两个,然后不仅不会伤害你的妻儿,还会因为愧疚好好对待他们的。”听谭大头这样子一说,呼烈倒是放心了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安心离开他们了……”呼烈欣慰的笑着说到,出卖了他哥算什么,保住他的妻儿才是大事。
“呼烈你说,人死了是不是就不能开口说话了?”呼烈听到谭大头这样子说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不能开口说话了,也就不会透漏秘密了是吧?”谭海任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了呼烈,呼烈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妙说:“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这可不好说,唯一可以绝对不说出去的只有死人……”说完,呼烈的手臂便被谭海任给扭断了。
看着还想反抗的呼烈,谭海任说:“连比你强的呼啸元在我手里就像渣子,更别说你了!”
谭海任一脚踢中了呼烈的脖子,本身就只会一点皮毛的呼烈必然是抵挡不住谭海任的一脚,挣扎了一会便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谭海任将呼烈的尸体从悬崖上抛了下去。
“呼啸元……别以为你能靠自己仅有的那些钱就能在乌海城站稳地位……要不是在城里面我早把你杀了……”谭海任瞪大这眼睛看着悬崖下面说。
随即他一笑,又说:“也好,先把你的后代弄死,再慢慢玩死你,然后再从其他人手里把我城主的权利……全部抢回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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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看样子是血煞门的人赢了呢……城里的丐帮弟子一个不剩了!”
刚刚溜出去探查的仆人说到,因为他们有谭大头派来的人保护,倒是也有了份底气。
呼啸元看着月亮渐渐升起,松了一口气。
“看来明天很晴朗啊……”
悬崖下,一颗青松屹立在夹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