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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白忙活

罗送福把自己办煤厂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干事情不三思,必败无疑。

想起来,悔不当初,做事怎么可以仓促。

罗送福原本以为,把煤厂定在了风水宝地的位置上,就会高枕无忧,十拿九稳能赚钱。因为,地点是在贾贵福和万绍兴的不远处,按照这样,一定会跟着他们沾光;一定能挖来煤来;一定会像他们那样,生意红火。

发财梦人人都做过,成功的只有少数。

罗送福相信自己是幸运儿,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办起煤厂。

现在可好,工人走完了,煤厂不能继续开,逼迫停业,半途而废,梦碎了一地,还要被人家嘲笑成“无能儿”。

每天都要面对上门来要债的人,罗送福急得头都大了,只好闭门不出,可是,这样躲起来终究不是办法。

“天底下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赖账的又不只你一个,怕啥?”

罗送福老婆的话让他暂时放下了思想包袱,却成了真正的赖账人,当然,他是不得已而为之。

窝在家里要挨老婆骂,千万不能和老婆大人对着干,不然,自己会被赶出家门,上门女婿不好当,挣到钱,大家用,挣不到钱,一个人受气。

赖账人出门肯定是要挨别人的骂,毕竟,欠人家的钱是该还的,是血汗钱。

从现在开始,罗送福好像只能够低头做人,直到还清他所有欠下的债。

“罗老板在家吗?罗老板在家吗?”

柱子在门外朝里面连续喊了两声。

他竖起耳朵,贴近木门,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柱子有些失望,里面死一样静,什么也听不见,看来,今天又要白跑一趟了。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吱呀”一声。

门开了,门缝里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朝外面望了望,又很快缩回去。

柱子立刻反应过来:今天家里有人,太好了!

“我找罗老板有事,请把门开一下。”

“这里没有罗老板,你找错人了吧。”

女人说完,就要关门,关门之前,她朝柱子瞟了一眼。

“我找的是罗送福老板,他就住在这里,我来过一次,没有找错人。”

柱子对女人解释一下。

见对方说的有名有性,还来过一次,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是在与一个大活人睁眼说瞎话,于是打开了那扇门。

“你是谁呀?你说你来过一次,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极不情愿。

女人四五十岁的模样,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年纪,体态臃肿显胖,柱子判断,眼前这位,大概就是罗送福的老婆。

“姨,我叫杨晓柱,你叫我柱子吧,我来这里好几次了,罗老板在家吗?”

“他不在,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天天都有人找他,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么个主意,不然,就没有安稳日子了,大白天,谁愿意把门关起来,是不是?”

女人很自然地解释,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慌慌张张。

“那是,那是,大白天的门都是开起来的。”

柱子说这话很有意思,他希望自己下次再来的时候,门是敞开着的。

女人告诉柱子,罗送福不在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到家里。

哎,又是白跑一趟了。

柱子打起精神,看了看门外不晴不阴的天空,不管怎样,这次有收获,起码,见到了女主人,不像前几次,敲了半天门,连个鬼影也没看见。

女主人没有多问,柱子也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像专程过来串门子的年轻人。女人没有问,但是,她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却故意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所以,跟本用不着多问。

就这样,柱子不好意思惊扰女主人,要不然,下一次再来吧!

这一次和上次一样,看不见老板的人影,柱子稀里糊涂地又离开了罗送福家。

柱子回到家里,心里空空的,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

吴二顺心里憋的慌,手犯了痒痒的毛病,却不能出门。上一次手气不好,打牌输的精光,这倒没啥,反正也有赢过的。

媳妇把赌博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娘,还添油加醋地提起某某在外面养了女人的事情,她这不是明里暗里地害自己的丈夫吗?

吴二顺的老娘听到媳妇说的话,气的不轻,躺在床上,一连睡了好几天才起来。

儿子又赌又嫖,旧毛病老犯,改不了,也不顾家,这还了得,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于是放话出来:

“二顺若再不思悔改,就把他交给政府,要整治这些恶习诟病,还得靠政府,不吃苦头,不长记性。”

要是由政府出手,这辈子的名声就算完了,吴二顺终于在家安稳下来,免得再犯,真的惹急了老娘。

恨只恨自家媳妇喜欢告状,把事情做的太过头,夫妻之间有啥不好沟通的,偏偏想出来这么个主意,算她狠,平时真是小瞧了她。

这些天,吴二顺在家里呆着,像是孤家寡人,无人愿意理睬,现在,他既恨老娘,又恨媳妇,只盼早日解脱出来。

看来,罗送福那厂是没有指望了,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得学学班长,从新找一份工作,东山不亮西山亮。

柱子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能帮忙。

几次吃闭门羹,好不容易见到罗老板家里的人,女主人却摆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轻松就让上门来的人无功而返。

从罗送福那里回来,柱子想换个方法,一直追着人去讨债,收效甚微,只会越来越让人失望。

罗送福不是喜欢当老板吗?那他一定还会再干起什么行当,发财梦和老板梦驱使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停下脚步,等他从暗处走到出来的时候,就不会再躲,那个时候最合适去找他,一找一个准。

柱子打定主意,让罗送福躲一阵子,先不去找他。

“二顺叔,你在家吗?”

吴二顺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迫不及待地从屋里跑出来。

“是你呀。”

吴二顺以为是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多日不见,一定想他想的疯了。

不是他们几个,一帮没良心的,一点也不关心平日一起玩耍的朋友,这些天,他们又跑到哪里去疯了?吴二顺看见柱子,打了个哈欠。

“二顺叔,你还记得我不,我是柱子。”柱子满脸堆笑地望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吴二顺。

“我知道你叫柱子,是杨玉莲的儿子,谁不知道,你是个有娘没爹的娃。”

“叔,咋这样说我呢?我有娘,也有爹。”

柱子脸上,刚才的笑容没有了,脸色变的不好看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碰上这么个说话的人。

“来吧,柱子,进来坐。”吴二顺突然改变了话锋。

“嗯,叔,你在家啊,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想我了吧!想我是对的,想我就来看看我。”

“叔,你刚才说的那话有点气人。”柱子实话实说。

“咋?我说错了?你爹早就死了,恐怕你还没有学会喊人,你爹就没了,哦,你是不是说,现在你有爹,事实上,你还是没有爹,你不想承认,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有多么可怜,偏偏只有继父,他不是亲爹。”

吴二顺绕来绕去,说的柱子云里雾里,浇了柱子一头冰凉的露水。

早知吴二顺是这样的人,何必来找他,柱子懊恼,痛恨自己不争气。

柱子想走,这里不是人该来的地方。

临走时,柱子黑着一张脸,怼了吴二顺一句:

“叔,你咋啥都知道啊!”

吴二顺并不是想赶柱子走,而是想在柱子身上出出气,这些天,自己心里有多憋屈,被老娘教训了一顿,还被媳妇冤枉,那几个没良心的,根本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柱子老实,被人欺侮,也没见他怎么发火,吴二顺肚子里的气消了大半。

“柱子,你突然来找我,是有啥事要我帮忙吗?真的想好了,就这样走回去?算了吧,我吴二顺不见外,说归说,做归做,会帮你的。”

吴二顺终于说出来一句人话。

听见吴二顺在问,柱子不打算走了,不能白来一趟。

“叔,你猜对了,我的确有事相求,想请你帮个忙。”

“啥忙?你不妨直说,说出来听听看,帮得上的忙,我一定会帮,帮不上的忙,算你运气不好,怪不得我。”

别看吴二顺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经,说起人话来,还挺中听。

“叔,我想请你帮忙说过情,最近,我又没事干了,一直都在闲着,我想,想请你帮个忙,到那个,到别的煤厂里找个活做,哪怕是临时工也可以。”

柱子心里发急,小时候的毛病又犯了,说话吞吞吐吐。

“哦,是这事啊,你是不是想我帮你在贾贵福的煤厂里,找个工作。”

“嗯,嗯。”柱子连连点头。

“柱子,刚才我说你爹死的时候,恐怕你还不会说话,是真的,那时候,你家很惨,家里连连出事,你小时候开始说话有点晚,还有口吃的毛病,不过,你现在好了,只是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

吴二顺没有直接回答柱子,说起了别的事。

“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亲爹去逝的早。”

“没错,是这样的,柱子,你想找点事做是对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你要争气。”

“嗯,我为了我妈和妹妹,一定要懂事,一定会争口气。”

吴二顺见柱子心事重重,也想帮他,可是,柱子开口就想到贾贵福的煤厂里找活干,这让他有点难办。

也许,柱子还不懂,贾贵福的煤厂,不是一般的人想进去就能进去的,就是有心帮他办这件事,也没有用的。

柱子老实,不能欺骗他,否则,他不死心,还会再来,老实人更难缠,到时候,岂不摊上个麻烦,就对他实话实说了吧!

只见吴二顺突然双眉紧皱,显得特别为难:

“柱子,这事情有点难办,你还不知道,贾贵福不是一般的老板,当然,论交情,贾老板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不就是说进去一个工人吗?而且,工人是去给他干活,又不是去白混,有人想进老板的厂,不正说明老板生意兴隆吗?可是,论人情,我不能这么干,不能干出欺骗之类的事,不然,会毁了我一世名声,我要对得起你们,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既不能欺骗贾老板,也不能欺骗你柱子是不是?谁都知道,贾老板厂里收的是熟练工,按厂里规定,学徒工的名额是有限的,早就已经收过了,你早在干嘛呢?”

柱子听完吴二顺的解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看来,这个忙不应该来找他,吴二顺可能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为什么自己的运气总是不好?第一份工作开始没多久就结束了,到现在还未看见一张小钱,起早摸黑的,到头来还是白费了力气。

柱子想求人帮忙,能赶快找到第二个活干,没想到,贾贵福的煤厂门槛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进去的。

“哎!只愿我的运气不好,像是错过了什么。”

柱子望着门外灰蒙蒙的天,无比惆怅,无赖,老天不帮忙,走到哪里都不顺,两腿也不听使唤,迈不动脚步。

“柱子,有啥叹气的?我像你这个年龄,还在吃娘的奶水,你比我强多了。”

吴二顺看柱子要走,想留住他,有个人陪自己谈谈心也好。

“不是你的运气不好,只怪那罗送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成不了什么气候,他早早就断了老板梦也就罢了,还搭上了你和其他工人的前程,一说起他,话就多了,就他那点智商,根本不是当老板的料…”

柱子心烦,那有心思听吴二顺在说些什么。

眼睛跟前,吴二顺摇头晃脑,嘴里还念念有词。

“柱子,你这人咋这样啊?对你说了半天话,讲了一通的道理,也没见你有个反应,是我的脑子不好,还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

吴二顺抬高嗓门,质问起柱子,他生气了,太没意思,对柱子说话等于“对牛弹琴”。

柱子见状,这才清醒过来,说到:“二顺叔,你刚才说的,我都仔细听着呢。”

吴二顺半信半疑地朝柱子点了点头:“哦,我还以为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见柱子头脑是清醒的,吴二顺突然小声问到:“柱子,你在罗送福厂里干了那么久,到底弄到点没有?”

趁这个机会,家里没人在,吴二顺又想溜出门,去找人赌,他身上没有钱,于是,打起了柱子的主意。

“叔,你说啥?什么弄到没有?”柱子听的有些糊涂。

“啥,钱哪!难道你在罗送福那里没有弄到钱吗?都白干了?你们跟着他,干了那么长时间,该领到不少工资才对。”

“哦,钱吗?不满二顺叔,别人拿到多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个仔也没有看到。”

说起工资的事,柱子心里窝火,特别难受。

“啥?没有?他在骗人,能办起厂,谁信他没钱发工资?没多总有少吧,罗送福怎么连一个仔都不发给你?莫非,是你柱子在这里骗人,怕我开口问你借钱用?”

吴二顺猜,柱子身上可能有点钱,只是不多。

“叔,你是有钱人,哪里会向我借钱。”

“这也不一定,谁都有缺钱的时候,你不知道吧,像贾贵福那样的大老板,身上也有忘记带钱的时候呢!没带钱不要紧,随便向身旁的人调用一下,然后还了就是了。”

吴二顺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很得意撞见贾贵福那事。

“柱子,我若问你借钱,你借不借?”

“叔不是外人,当然借。”

“那你就真的借我点,我现在手头还真的有点紧。”

吴二顺给柱子设了套,柱子没想到,刚才还回答的很干脆。

现在,马上回绝对方,好尴尬。

“叔,我发誓,我说的是真话,罗老板是真的没有发工资,我去他家里要过,去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他本人,不知道罗老板是不是在有意躲着不见,也或者,他是真的有其它事,一时抽不开身,但愿能顺利拿到我的工钱,罗老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柱子说话不像是在骗人,他的眼睛不像。

吴二顺还是在怀疑,想最后从柱子身上捞到一点什么。

“你要说实话,身上到底有没有钱?有钱的话,先借给我,我等着急用,急用,你应该懂,啥叫帮人救急,我会记住你借钱给我的事,今后,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叔,我身上真的没有钱,不信,我让你看看。”

柱子捞起衣裳,把左右两边的布包翻了个面。

“还有,裤子的布袋,也翻过来看看。”吴二顺不放心柱子。

“看就看嘛,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柱子总算是清醒过来,不耐烦地把裤袋也翻了个面,谁遇上了吴二顺,算是真的倒霉。

吴二顺家里其实有人,他和柱子的谈话早就被他娘听到了,他娘不是在监视他,是担心儿子又犯“狗改不了吃屎”的臭毛病。

“二顺啊!你帮不了别人,就直接回了人家,别把人耽搁在这里。”

吴二顺看见她的娘朝这边走来,马上对柱子挤了一下眼睛,示意他,不该说的别乱说。

“柱子,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肯定帮你,你妈拉扯你长大不容易,天底下,最疼儿的是咱娘,这样吧,不能让你白来一趟,我帮你出个主意,你听好:先不用找什么工作,在家给你妈做个好帮手,然后,继续向罗送福要你应该得到的工钱,等有了钱,什么事情就都好办了,罗送福爱做发财梦,你柱子就不能做一回要到工资的梦吗?”

柱子被罗送福害惨了,吴二顺说的话像是提醒了他。

还是回家吧,暂时收起找活干的想法。

吴二顺在柱子离开他家的时候,半开玩笑办当真地说到:“柱子,等你要到工资,别忘了谢我哦,哈哈!”

吴二顺是暗地里又提起想借钱的事,他哪有什么心思帮别人的忙,哪是在真心实意帮柱子,恐怕,帮他自己戒赌,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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