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天陌夜就颁旨说要组建五支队伍,将举办一场比武大赛来决定队伍首领并且选拔人才,不显身份,榜首将与临渊水军协商,看看是否能胜任临渊水军统帅之位,临渊水军其他高层年纪都不小了,年轻的又还处于历练期,所以也就听从陌夜安排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靠谱的统帅。陌夜此举尽显公正,将最终决定权交给临渊水军,无人敢多说一句。
“我夫君那么厉害,肯定可以的。”顾清欢笑着道。
祁墨倒是有点惊讶,“如果去的话我以后是要上战场的,你......”
顾清欢笑着摇摇头,“我支持你,总不能为了儿女情长就此安稳下来不去闯荡吧?你还年轻呢,人生都需闯荡经过一番沉浮,要不然有什么意义?等到我们老的时候再悠闲享乐,多好。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的。”
祁墨嘴角勾起,他没喜欢错人,“嗯。”
比武大赛一开始就来了不少人,这是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谁也不想错过。大赛开始之前各处的官府已经查清楚了各人,将滥竽充数的全部剔除出去,一些没用的人也被直接淘汰。最后剩下一百零一人在京城比武。还有一些能力足够的人不愿卷入朝堂,没有参加。
这次大赛由顾尘、祁承宁还有临渊水军的一些人主持,据说皇上空闲了还会抽空过来看看,绝对的公平公正。所有人都在一起抽签,由于统计人数的时候发现人数是单数,抽签筒中多放了一根轮空签,抽到了就直接轮空一局,不用比武直接晋级下一轮。大赛两人一组对擂,赢得进入下一轮,以此类推。
中间空旷的场地是擂场,不远处坐着一群权贵,祁墨和顾清欢也在这其中,其余命中在擂台周围围观。第一轮抽签结束后,轮空的是一个平民。
顾清欢看了看手中的签,这是她帮祁墨抽的,“柒号诶,祁墨你看看是谁。”她也四处张望。祁墨观察着周围,来了不少熟面孔,顾家来了顾宇和顾腾,原上官家的上官逸和上官凌寒也来了,陌夜赦免的,现在只需要人才,何况现在京城上官家已经没了,就看两兄弟能不能出人头地了。还有乔家两个公子乔留卿和乔楚权,更不乏其他高官和世家子弟,比如上次随祁墨他们一同去大秋猎的工部尚书之子林原和林谓。也有些江湖人士和能力出众练过武的平民百姓。
顾清欢瞥见底下有个女子,也不遮挡,大大方方地穿着行动方便的裙子就来。有人在一旁劝她,“小姐啊,您就和老奴回去吧,姑娘家家的不掺和这些事情,啊?”
那女子一脸倔强,“不,如果父亲在的话他会支持我的。”
“那是......”顾尘问一旁的祁承宁。
祁承宁略回忆了一下,“这是赵将军的遗女。”赵将军生前也是璃阳国一大将军,之前在和天青国未休战期间,死于天青国人之手,留下三妻二女,面前这个是小女儿赵瑶。
“那这......怎么处理?”祁承宁问。想也不用想这位小姐先前肯定是女扮男装躲过了。
顾尘极淡地笑了一声,没放在心上,“随她吧,赵将军的孩子能是什么等闲之辈?她有能力自己就能打上去,没能力自然就乖乖回去做她的闺阁小姐。”
没有出什么意外,祁墨、顾宇、顾腾、上官家和乔家都顺利地晋级了,赵瑶也过了第一轮,用一柄长枪将和自己对擂的男子扫落在地,英气十足。加上轮空的就只剩下了五十一人。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家吧。”顾清欢拉着祁墨。这第一天的比武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除了两三场难分胜负的,其余都没有什么悬念,甚至显得有些枯燥。
第二日轮空的是许向洋,昨日许向洋的出现还有自报家门还是震惊了不少人,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两国追了许久都无结果索性也不追究了,其余人只是感慨一下然后继续对许向洋抱有惧意。
顾宇他们几人对上的人也不是很棘手,三两下就解决了事,他们也不是只会享乐的权贵少爷,有点时候越居高位的人更是深藏不露,必须要比别人多学一点,需要保命的时候很多,朝野之争,不必普通的打打杀杀,甚至比边疆战场更吃人不吐骨头。
乔留卿对上了赵瑶,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乔留卿就败在了赵瑶的枪下,乔楚权随后也被别人淘汰。
“乔家果然还是只适合安安心心地从商好。”有人道。
在第二日,上官逸也被淘汰,与他对擂的林原获胜,上官凌寒对上的人没什么脑子,是个只会用蛮力的家伙,他随意跟那人耗了一会儿一击击破获胜。祁墨则是碰上了林原的弟弟林谓,林谓武功其实也没有多差,能被选去大秋猎,能有多差?但在祁墨面前他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第二日共晋级二十五人,加上轮空的许向洋正好是二十六,所以第三日不用轮空。
结束后祁墨和几位大臣一同被召入宫中,顾清欢摆摆手道:“你有公事在身,就别带着我了,我自己去逛逛就回家。”
祁墨不太放心,但看顾清欢一脸期待也就顺着她,“好吧,你别乱跑,让画屏和风醒跟着你。”
“不用.......”顾清欢本来想拒绝,风醒肯定什么事情都告诉祁墨,那自己就不能放开了。
“不要就别去了。”祁墨回。
“好吧好吧。”顾清欢妥协。
顾清欢手中抓着根糖葫芦,画屏也买了一根,风醒负责掏腰包、提东西和保护人,一脸严肃地拒绝了顾清欢递过来的糖葫芦,顾清欢撇撇嘴,“祁墨都没如此无趣。”
玩了半天,到了饭点之时回侯府看了一眼,祁墨还没有回来,顾清欢一人在家吃饭也没什么意思,便拉着画屏和风醒两人到外边吃。
顾清欢高兴地点了一大堆祁墨前段时间不让她吃的东西,“坐。”她对站着的画屏和风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