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乞丐怎么还不回来,白云飞忍不住拿出了学生证忍不住询问起来。
“老乞丐,干嘛呢。”
“没干嘛呢,哈哈。”
彩儿狐疑的看着老乞丐躲在草丛里面猥琐的笑着,偷偷拿出了一张卡片,对着前方走的七个人顿了一下,“莫非是什么追踪的法术?”
“·······”
白云飞看着老乞丐偷窥视角的图片,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多灾多难的第一批初中毕业生啊。”
不由的感慨了一下,“毕业旅行果然很不容易。”默默的拿出了朋友圈送上了最真沉的祝福。
“同学们,注意安全啊。”
蹦蹦跳跳的周茜茜突然感觉学生一动,拿出来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两眼一瞧,其余人盯着自己,手一抖,学生证都差点掉在了地上,哭腔的叫了起来,“我真不知道。”
“要不你问问,咱们也好准备准备。”陈岚犹豫了一下,看向了周茜茜,“茜茜,我相信只是周不归长老是被迫的,一切都是万恶的校长。”
“嗯。”陈石点了点头,周不归长老的为人自己还是了解的,附和了一声,“万恶的校长。”
“要不我问问?”周茜茜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学生证,摊上这么个坑女儿的爹也是没办法,要是不问,也不好跟同学们交代啊。
“爹,在吗?”
“在的,丫头,出门在外要小心啊。”
·······
所有人围住了周茜茜,一看消息,就倒吸一口凉气,暗示的好明显,李铁柱推了推周茜茜,“再问问。”
“爹,要小心些啥。”
一收到消息,周不归热泪盈眶,终于能和自己丫头正常交流了,每次一说,自己丫头都嫌烦,迫不及待的开始回消息。
“到外面注意安全,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单独一个人,还有多穿点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多学学厨艺,做好每一道饭菜,最重要的是要努力修炼······”洋洋洒洒三千字,一次性说了通透,感觉贼爽,走路都轻飘飘的。自己丫头终于长大了,手一挥拿起了锅铲,抄上两菜,倒上一杯好酒,准备开动了。
“不归长老这是准备的啥。”
周不归默默的多倒上了一杯酒,已经习惯了,只要是自己开小灶,白云飞总会第一时间过来,无他,因为他最闲,尽管每次他都说脑子动多了,需要营养,谁信呢。
周茜茜狐疑的看着父亲发过来的消息,真是亲爹,絮絮叨叨的。转头看向了陈岚,“也没啥啊。”
“滋滋。不归长老说的可真多。”李铁柱吧唧一下嘴,“我滴乖乖丫,从来不知道说话憋不出三句屁来的人,可以讲上这么多。”心里面默默的为周不归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亲爹啊。
“得,好像也没啥。”廖岳看了下,“咱们还是小心点吧。”
沈志也醒了,睡不着啊,哪个人日里夜里被别人惦记能睡的安稳,“要不周茜茜,你再问问?”
看着眼前的三千字安全事项,周茜茜想死的心都有,自己的爹真是絮絮叨叨的,脸都丢尽了,白了一眼,“要问你去问,我才不问。”
“嗯?不对。”赵胆眉头皱了起来,“不归长老也不是什么都没说。”
陈岚眼中精光一闪,“是的。大家看。”说着伸手一点,“不归长老已经说得挺清楚了。”
“说了啥。”周茜茜连忙看向陈岚,自己爹自己了解,就是一些家常的话,能有啥意思。
“第一句,注意安全,提醒大家要小心。”
“也就是说有人要偷袭咱们。”赵胆接过了话语。
周茜茜茫然的看着唱双簧的二人“前面一句,我知道,可是后面一句我就不懂了。”
“别一个人,是说咱们不要落单?”李铁柱也反应过来了,眼见陈石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也不蠢的。”
“那第三句?”廖岳看向了陈岚。
“多穿点衣服,应该是说的暗器。”话还没说完,陈岚瞧见李铁柱就拿了一打防御符贴在了衣服里面,忍不住赞了一句,“好办法。”说着所有人有样学样的。刚学完陈岚又瞧见李铁柱将攻击的符藏在了身上的各处。
赵胆忍不住了,“你有必要这么小心吗”翻了翻白眼,拿过了好几张藏在了头发里面,默默的看向了其他人,之间其他人都全副武装好了。
“那第三句呢?”李铁柱颤抖的声音透露着兴奋,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谁敢来偷袭,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陈岚皱了皱眉头,“莫不是说,咱们一切照常,甚至是欢快一点,勾引别人过来偷袭?”
“嗯。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陈石点了点头,“咱们过得越欢快,敌人越痛苦。”
“不就表现的开心嘛,那做好每一道菜呢?”李铁柱哈哈大笑起来。
“估计是下毒反杀。”陈岚沉思了一下,“我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周茜茜瞧着众人的集思广益,“根本不可能,我的爹不是这样子的人。”
陈岚拍了拍周茜茜的肩膀,“不归长老对我们很好的。”
“嗯,我也相信的。”陈石擦了擦剑,检查了一下全身的符篆,“很好了,如果此次能够反杀成功,咱们到时候一定要谢谢周不归长老。”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周茜茜茫然的看着陈岚为自己放好了符篆,就连刀身后面都贴了一道,一看就知道威力不小,金丹期都不能小视的。
根据周不归的每一条建议,所有人都准备好,一齐点了点头,欢快的唱起了歌儿,拿出了糕点,那叫一个香啊,十里之外都可以闻到。
现在只等别人偷袭了。
周茜茜完全不信的,自己的父亲就会絮絮叨叨的,还有代沟,就算有考验也会是站在校长那一边的,根本不会透露的,如果哪天不跟自己说要努力,那还是自己爹吗?
摸了摸藏在袖子里面的符篆,深呼一口气,摇了摇头,“估计符篆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