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一起前往文府了,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来红枫城的目的了吧。”走了两步,文剑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询问道。
齐阳看了看文霂,文霂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来红枫城只是为了帮文霂小姐办一件事情而已。”齐阳见文霂并没有不想说的意愿,便直接回答了文剑。
“不错,我找他就是为了帮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且这件事情也就只有齐阳才合适了。”文霂也帮腔着,不过至于拿回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文霂却并没有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想多了。”文剑哈哈笑道,不过文剑的内心却并不是这么的爽快。
相反的,文剑的内心有些诧异。文霂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齐阳这样的高手才能完成的。
再说了,文霂从来没有离开过红枫城,甚至是连出文府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她又怎么会认识陷阵营的人呢?
难道说,陷阵营的人早就已经将人手潜伏在了红枫城,而接近文霂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计划?
文剑身在秘影卫,而且陷阵营本就是杀手组织,文剑不得不向最坏的方向想去。
文剑没有接着询问文霂,具体是要齐阳帮她拿回什么样的东西,看文霂的表情也知道了,文霂是不会告诉自己的。所以文剑才没有多此一举。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们还是赶快回文府吧。”文霂催促道,似乎文霂的心已经达到了文府。
现在文霂心中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父亲的安慰了,若是因为自己耽搁而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那文霂的罪过可就大了。
“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你父亲,没事的。”文剑一眼便看出了文霂的心思,安慰着文霂。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啊,你这个坏人。”文霂不屑的看了一样文剑。
在前往文府的路上,齐阳也收起了自己的羊角面具。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文府前。不过文府还是和往常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两人站着看门的下人见到文霂三人的时候,便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回来了?”其中一名下人恭敬的喊道。
不过两人下人并没有认出文剑来,且不说文剑已经离开文府好些年了,相貌自然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且这几日文剑回来之后,文古也并没有向其他人提起过。
因为一旦提起,文古也不敢保证这消息不会传到墨白的耳朵里。
墨白不是白痴,相反的也是老狐狸一只。若是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再结合前面的绑架事件,墨白很容易就弄清楚了两者之间的关系,而自己现在好不容易和墨家达成的联盟也会随之瓦解,这可不是文古愿意看见的。
“恩,文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文霂摆摆手,询问着面前的下人。
而那两名下人被文霂这么一问,也是摸不着头脑。“五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下人疑惑的问道。
“我是说今天早上,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有外人来家里了?”文霂本来是想说有没有人冲进文府,但是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文剑后,又觉得这样询问有些不妥。
“回小姐的话,今日文府一切正常,并未有人造访。”那下人听的文霂这么一解释,便反应了过来。
原来小姐是问今天有没有人来造访文府啊,下人为自己的机灵点了一个赞。再说了,现在还这么早,谁会这么早就去拜访别家。
文霂一抹额头,看来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啊。
“你们先下去吧。”文霂说完后,便大步向文府走去,文剑和齐阳二人也跟了上去。
文府内一片祥和,下人们打扫着院子,园丁也在那么修剪着参差不齐的树枝。
而文霂的二哥文朗,居然也在凉亭下和管家下着象棋。
文朗虽然为人纨绔,但是有一点还是挺不错,那就是下象棋。
文朗在下象棋的时候和平时完全是判若两人,而且文朗棋艺高超。在红枫城内也是数一数二的象棋大师了。
以前文朗小的时候,文古还在京城中经商,文朗便也被文古带到了京城,那时候文朗对经商毫无兴趣,但是偏偏对象棋有了兴趣。
文古便带着文朗在京城中拜师学艺,可是没想到文朗在象棋这一方面是大有天赋。学了不过三四年的时间,那些教文朗下棋的老师尽然已经不再是文朗的对手了。
不过后来,文古放弃京城的生意回来红枫城之后,文朗也跟着文古回来了。
从此以后,文朗总会自己跟自己下棋。后来知道管家也会象棋,而且棋艺不差之后,文朗隔三差五便会找管家下棋,管家的棋艺确实不错,不过还是文朗胜多败少。
这不,今天早上管家刚刚走出房门,还在门口便被文朗给拦了下来。
文霂走上前去,喊道,“管家,父亲在哪里?”
“五妹,没见到我们正在下棋吗?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管家哈没有发话,文朗倒是先说了一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下棋?”文霂现在心情可不好,时刻担忧着自己父亲的安慰,而自己的二哥居然还有心思下象棋。
“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往后挪一挪。”文朗并未打算就此停手。“将军。”
“二少爷的棋艺又进步不少啊,老奴若是想要胜了二少爷,恐怕很难咯。”管家憨憨的笑道。
“老管家过奖了,小子对于象棋也是一知半解,以后还希望老管家多多赐教啊。”文朗笑道,而且文朗这话并不是假话,而是实打实的心里话。
“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文朗突然向文霂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刚才下棋时完全不同,就像刚才下棋时是一个人格主导了文朗,现在又是另一个人格了。
“我是问父亲在哪儿?我想要见他。”文霂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