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站稳没摔到。”
“你怎么就那么任性,明知自己不会骑马,还硬撑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胤祀见我没有大碍又急急的开口满是愤然却又掩不住眼里的怜爱。虽然心里也是又惊又怕却又止不住的感到丝丝的甜蜜,微笑着看他对我的责怪心里却感觉很是受用。
“还笑。”胤祀见我一个劲的笑最终还是不再忍心说我,伸手在我的鼻子上轻轻的点一下我赶忙躲开。
“咝……”却不想碰到了胤祀的伤口,低头一看他身上的衣服已有点点的红色渗出。
“胤祀……”我赶忙伸手扶住他叫着。
“无妨,回营吧。”
“嗯。”我赶紧站起扶住他,回到营口就看到了正急着像热锅上的马蚁走来走去的秦柱
“八爷。”
“快去拿药和清水过来。”我急急的开口。
“哦……哦……马上就来。”秦柱见到胤祀身上的血渍立马飞快的跑开去。我也扶着胤祀回屋在椅子上坐定,拉过一件袍子披到他身上,转身倒一杯热茶递给他才发现自从进屋他就一直笑着看我跑来跑去。
“笑什么?”
“有你这么为着我,我真想永远都不要好了。”
“说什么糊话呢?”我白他一眼把茶水塞到他手里。
“呵呵……是糊话么?”
“胤祀你不问我沧津王子为何又那么轻易的回去了么?”
“眼下形势已不是他所能定的了,他要赛马不过是一时气愤,换了是你他自然不会再多作坚持。”听他说完我惊异是看着他。
“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同他比你明知就算赢了也是无济于事,你明知道你自己的伤……你怎么就那么傻,你不要命了。”
“呵呵……就我傻么?这里不是还有个更傻的,明知自己不会骑马还死撑着要同人比。”胤祀半眯起眼睛侧过头看着我。
“那是……呵呵……是哦都是傻子。”我看着他也慢慢的笑开一种心映不宣的相知让人心里感到暧暧的。
“雪柔姑娘水和药来了。”秦柱在外面不适时的叫到,我赶忙出门接过东西看了看天色已很晚了就要他不要再候着了。
进屋我小心的帮着胤祀退下衣服,看到肩上血迹斑斑的伤口不禁的眼睛一热,却又不敢哭出来只能低着头小心的清理好伤口再上好药。
“比起小时候学习骑猎时的那些伤,这并不算什么过些时日就好了。”胤祀见我许久不抬头轻声的对我讲到。
“小的时候?”我抬头看着他。
“皇阿玛从小对我们兄弟极为严历,学教的师父也都是受命而来对我们要求极严,我们这些兄弟虽同是阿哥可却在旁人眼里却不是同日而语,有阿哥犯错却又不能直面得罪的总是要得有一些引以为戒的。”胤祀淡轻的的说着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过往而是在说着别的人一个小事,不禁的更让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