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被指婚,起初也千百个不愿,但却没有他法,只能写了信托人送回家中,想让阿玛帮她回了皇上的赐婚,但千幸万苦等到阿玛的回信却只有两件东西,一颗珍珠和一张滴有一滴血的宣纸,苏雅看了之后就不再说任何的话,每天只是像着往一样做着自己的事,看到大婚的日子渐近也没有任何的不平,反而脸上又有了些笑意,本以为她想通了,此事就此了结却不料在婚宴前一日的晚上,她喝了点热奶子躺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她留了书函给我,原来她和那人约定在婚宴前一日的晚上离开,但那人却未能赴约。”
“那个人是谁?”
“是谁又有何重要呢?不过都是前尘往事了。”琪雅淡然的一笑,拿起旁边的茶水轻酩一口。看到琪雅的淡然,我心里千百个不解却又无从开口了,只有默默的坐在那。
“雪柔,我今日来是要托你一件事儿。”过了一阵琪雅抬头看着我。
“什么事儿?”
“尔后,我既为他人妇,有些个东西自然不能再带于身边,你可愿帮我收着?”琪雅看了看左边墙上的那幅画,和台上的花坛。
“我收着便是,若是哪天想要拿回去,再来取就好。”想了想,我也不多做推辞。
“嗯。雪柔我还有事,就先行回去了。”琪雅见我答应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后起身告辞。
“哦。”起身送琪雅出门,看她带着三两个宫女走出门口,回到屋里坐着发了会儿呆,就赶忙回了正宫。
三月初的时候,宫里传出了一个消息,太子复立了,在别人或惊惶失措,或欢天喜地,再或不明所以的时候,我的平静显得有点太过异常,这本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但当另一个消息传来时我却惊的松掉了正拿在手中的茶碟,琪雅竟然指婚给了太子,那个三年之后还会被再次废除,之后就一直囚禁到死的太子。惊异过后心里不由的担心起了琪雅,她将来会怎么样?为什么会是她?
三月太子成婚,其实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个********的戏码,半年的庶废使太子原有的党羽早已离散,八爷党迅速崛起,朝中大半的势力都靠向了胤祀,这对于其他阿哥是个威胁,对于康熙来讲则是一个更大的威胁,康熙复立太子并赐婚,就是为太子找一个拉回面子的机会,多数人看来是因仍念父子之情,其实也是想分散朝中大臣的势力。但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亲情,有多少是权谋我就无法猜得透,也许是亲情占了上风,也许这也只是康熙众多政治手段中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三年后的那场再废不过只是康熙的缓兵之计。而像琪雅这样的宫人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踮脚石,小的整个婚宴也许人们都不会去注意,因为这只是个华丽的借口。
太子纳新福晋,虽不是正嫡,但也是皇上亲自指婚,其中也有着一些别的东西,场面自然不小,德妃要我择了一些物件送到惠妃那里去,到了惠妃那里报好礼单我抽了个不明显的空就进了琪雅的屋,红烛艳纱,好不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