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涵并没有和父亲争辩,也许父亲说的有点道理,自己被这个兰陵陈香套了多日了,这个死股每天都是温吞着,动也不动,最可气的是现在大盘不怎么跌了,它还会阴跌。或许真踩上地雷了?唉,真是人要倒霉,喝凉水也塞牙啊!梅子涵吃过晚饭,看了看新闻连播,又吃了些治感冒的药就睡了,等她起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今日是周日,不用去上班,她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看看手机,已经9:00了,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梅子涵听到眼镜的声音:“好点了吗?出来透透气吧!我看你都要睡霉了,出来晒晒太阳吧!”梅子涵套上一件孔雀蓝的开胸毛衣外套,开着她的铃木来到眼镜说的二七路报刊亭,眼镜正坐在一张长凳上看报,见梅子涵的车过来了,就付钱买了一张《中国证券报》,然后示意梅子涵往前开,他紧跟着就到了,跳上车,他让梅子涵开到江大去。
周末的江大少了平日的繁忙,多了些许的安逸,篮球场上一些男孩子在打篮球,校园里随意都可以看到一对对的男女或走或坐,如今的大学生如果在学校里还没有谈恋爱的,那恐怕得打着灯笼找了。校园一些僻静的角落也可以看到成双成对的那女,所以并没人注意到梅子涵他们,眼镜叫梅子涵把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大楼的背后,然后掏出纸巾在一块大大的长石头上擦了擦,就坐了下去,等梅子涵锁好车过来的时候,眼镜并没有起身让给梅子涵坐,梅子涵站在他跟前,他示意梅子涵坐在他的腿上,梅子涵犹豫着,眼镜一把拉过她,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知道你肯定去上坟了,我也知道你是难过才生病的,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你不快乐,你老公在那边也不会快乐的,知道吗?还有我也会难过的!”一句话说到了梅子涵的痛处,梅子涵的眼泪又来了,眼镜用手擦干她的泪,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梅子涵开胸毛衣外套里面的紧身内衣凸显出她丰满的乳峰,眼镜腾出一只手盈盈地握着,轻轻地抚弄着,梅子涵这会已经不那么反抗了,反倒有了一种触电的快感,快三年了,没有人抚摸过她了,她也是个女人啊,她也需要被人宠爱啊!眼镜见梅子涵没有反抗,就低下头来,嘴唇隔着薄薄的保暖内衣寻找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眼镜毕竟是结过婚的人,很快就找到了,虽然隔着衣服和胸罩,可是他还是温柔而稍用力地吮吸着,梅子涵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眼镜轻声问:“舒服吗?我要让你快乐,爱你!”说完又寻找另一个****吮吸起来,梅子涵一阵晕眩,血流加速,快乐充溢着她的身体。
这样的幽会在周末的时候,他们都会精心安排一次,眼镜总是在梅子涵允许的范围内满足着她,梅子涵也感受着眼镜的温存,但是梅子涵还是保留着最后的底线,她的内心清楚地知道这是偷情,是不可能长久的,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日子就在这幽会中过到了五月,红色的五月。
长假过后,股市似乎有了转机,敏感的瘦子和梅子涵他们似乎感觉到行情来了,果然,在熬过了最后的黑暗之后,迎来了黎明。
1999年的5月19日,沪深股市以一根长阳揭开了5、19行情的序幕,这一根伴随着放量的长阳,让他们真正迎来了股市的春天。此后的几日,以上海梅林为代表的一批网络股开始大幅度走高,谱写着股市里日进斗金的神话。
梅子涵他们都混进了楼下的大户室,每天认真地盯盘,老师傅几乎每天都可以抓个把涨停板的股票,每天都是喜气洋洋的,博士做的是中短结合,也是****不白来,****有进帐。梅子涵的兰陵陈香也启动了,可是她却敏锐地观察到深安达的异动,在其它深圳股疯涨的时候,它为什么不动呢?梅子涵仔细翻看着深安达的日线和月线,缩小,放大,当她把日线缩小后,她看到了一个大大的W,而它的股价已经走到那个W的最上边,今天半天就放了这么大的量,是大W底突破啊,明天则很有可能跳出去,很有可能大涨啊!梅子涵请瘦子来看,瘦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跳出去,那么最低量度升幅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瘦子决定卖掉现在手里所有的股票,跟随梅子涵买深安达,梅子涵也将所有的股票平仓换成了深安达,并且不动声色,但是她并没有忘记坐在散户大厅的眼镜,可是眼镜却还是不太相信,他宁愿守着自己的青百,梅子涵也没有办法。只是祈祷着深安达出现她所预料的上涨。
她第二天早上在学校的时候还是牵挂着她的深安达,她破例用手机查询了深安达的股价,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安达是涨停板开盘的,这也就意味着一夜之间,她的资产就增加了百分之十。
中午来到大户室,瘦子说:“老师,我请你吃饭咧?真是准啊!深安达,深安达,我们成功了!”其他在场的人都问:“么样,你们买了?昨天是么样不通个气咧?”老师傅最先说话了。
“我盯了它几天,后来发现它蛮晕,就冇盯了,冇想到它这凶,开盘就涨停!连个机会都不给,不过我感觉它可能还有几个涨停,今天排队去买几手,有就有,冇的也冇的办法啊!以后多照应我们啊!”博士也跟着说到。大户室里不说话的小王也凑过来说:“厉害厉害,抓到了深安达,我看比他们国信推荐股票的还强些,干脆你去荐股算了。”其他的人也都闹闹嚷嚷地让他们请客,唯有在角落里坐着的身穿着黑色羊毛衫,黑色裤子的夏小雪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屏幕,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