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怎么自己养的宠物,都不听话了”。
慕梵攸看着去抱雪球,却被咬伤手指的月影,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月影黑着脸快速的在手指上点了一下,强忍着一阵阵的晕眩感,弯腰拿起剑指向慕梵攸,可刚迈出脚步竟侧身摔倒在地,露在外边的皮肤上黑气逐渐加深。
“卧槽,这仓鼠难不成是变异的,咬一下就中毒了,这毒性都快赶上三步倒了,天呐,我刚才还抱了它,不会也中毒了吧!”!
慕梵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变故,还没从中回过神,那只刚才伤人的雪球,竟晃晃悠悠的向自己跑来,她急忙后退两步,摆手道:“咳咳,你,雪球别过来,就乖乖呆在那里啊”。
本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可没想到说完后,雪球真的停了下来,还用那双小眼睛委屈的看着她。
月影气结,扭曲着脸,剧烈的咳嗽起来:“妖女,给雪球下什么咒了,竟让它这般听你的话,咳咳,雪球”。
慕梵攸愣了半晌,看着雪球趴在地上可怜的样子,心中感到几分好玩,蹲下去在它身上摸了摸,笑了笑看着月影道:“你中毒了,别让心情的起伏过大,不然会加快毒性的发作。我们两个也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说到这里慕梵攸顿了顿,捡起地上的剑,随意的在面前比划了两下,睁大眼睛凑到了月影面前,吐了一口气,阴恻恻的说:“哎呀,你看看上小脸上,都泛着青色的死气,嘿嘿,要是我一不小心在这上边划上几道,会不会更加好看”?
“你,咳咳,你敢!”月影睁着眼睛,直直的看向慕梵攸,眼中少了冷意,却多了几分憎恨,一字一顿的说,“妖女,迷惑主子,咳咳,真后悔刚才没杀了你”!
慕梵攸头疼的皱了皱眉,想不通第一次见面,怎么就给自己结下了这么大的一个敌人,在听到她说的主子后,脑中思索起来。
“该不会,是我抢的那块玉佩被她误会了吧”。
将剑扔在地上,抱着双臂蹲在月影面前,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问:“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主子呀,不然为什么见我拿着玉佩,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吧,那玉佩真是我捡的,你应该会控制毒素吧,先想办法控制住,等你朋友回来在想办法解毒。”
月影听完慕梵攸说的话,先是未带面具的那半张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随后神色微怔,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哑声道:“你胡说什么呢”。
“就当作我胡说喽,反正你的心思,除了自己,别人也不会知道”,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像是暗卫的黑衣女子,慕梵攸心想,要是放在现代,还不是被家中的长辈叮嘱担心的上大学年纪,可放在古代却要成为一个杀人工具,连那所谓的喜怒哀乐都不能被外人看出。
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月影的袖中开始自顾自的找了起来,慕梵攸知道她中毒,无法给自己造成威胁,也就没任何的害怕之心。
眼看着玉佩又回到了对方手中,月影一时间气火攻心,竟翻起了白眼,一句话都难以说出。
“哎,你别激动呀,这玉佩既然是我捡的,那便理应归我,你们那主子应该挺有钱的,也不会在乎这一个玉佩,你看我身无分文的,总不能真的去乞讨吧。”
说完这些话,慕梵攸站起身放好玉佩,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看着脸色呈现出死气,半昏迷状的月影时,想了想,将她扶起来靠在了墙上。
又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雪球,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个小东西可真会惹事,看你武力值还挺不错的,就在这里守着她吧,我就先走了。”
雪球竟在她说完这些话后,跑到她脚边,用湿漉漉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梵攸。
慕梵攸在心中感慨道:“古代的变异仓鼠就是基因强大,连人说的话都能听懂。”
“我是逃难,没办法带上你”,想到这里,她轻皱着眉无奈的说,“再说了,他们她那么宝贝你的样子,我要是把你带走了,还不得被她追着拼命呀,我身上带着玉佩,你也能感应到我的。”
晃了晃胳膊,继续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不然等他回来就走不了了”。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自己真是魔怔了,竟认为仓鼠能听懂话,和它说了这么久,可穿越这么离奇的事情都能碰上,仓鼠能听懂话又有什么奇怪的,呵呵。”
浅笑着拍了拍额头,快步向洞外走去。可在慕梵攸刚走到洞口,眼前黑衣闪过,胳膊被猛地拽住拖向了洞内。
慕梵攸揉着胳膊,脸色不善的说:“你干什么呀,会不会好好说话,胳膊疼死了”。
星源未理会慕梵攸的责问,将一只已经断气的兔子随意扔到地上,早中闪过一丝担忧,沉着脸快步走到月影身边,半蹲下去,伸出手在她的穴道上点了几下。
就在他给月影把脉之时,看到了她手上被雪球咬伤的伤口时,如利剑般的目光刺向了慕梵攸,冷声问:“她是怎么受伤的?你不在洞内好好休息,拿着包裹准备去哪里?”
慕梵攸干笑两声,压下心中的害怕,理了理额前的乱发,面如土色的看着雪球说:“不知为何,在你走后不久,她去抱雪球时竟被咬伤,不知为何,一下子中毒。我不懂医术又不会解毒,看着她昏迷过去心中着急,就就想着能不能去找些解毒的草药。”
停了片刻,她将目光对上星源的双眼,如释重负般的说:“幸好你回来的急时,这下子你朋友有救了,那个雪球好像是找你们主子的重要线索,我又不能责备它半分,生怕被它也咬上那么一口就糟了!唉,我不向你们有武功内力傍身,能抗住几分毒素”。
星源动了动手指,一道无形的气点在慕梵攸身上,她只感觉身体如同被锁住般,难以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