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想了想,问道:“那皇上有没有安排人练习布库呢?”
“布库?没有啊?皇上整日想着对付鳌拜,哪有心思去玩这些?”容若不明就里的道。
“看来我上次说的笑话对他还是没什么作用!”尔雅有些失望的呢喃道。
“什么?”容若没听清,问尔雅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让皇上找几个人练练布库!容若,这是我为你对我的承诺的报答,记得把我刚刚说的话告诉皇上。”说完,尔雅头也不回的走了。
“唉,娘娘,你要去哪儿?”容若见尔雅又走了,急忙问道。
“回家!对了,”尔雅回头道:“记得叫我尔雅,不要叫娘娘,我讨厌这个词!”
“呃?是!”容若点头回答道。
尔雅百无聊奈的坐在床上,任喜娘们把自己打扮的惨不忍睹。一边的樱桃看着自己的格格面无笑容的,心里也难过的不行。
上次尔雅的意见好像已经被康熙采纳了,他还允许自己把樱桃也带进宫里服侍。这可是很大的恩惠!
“吉时已到,新人上轿!”外头,司仪的声音响起,尔雅被盖上盖头,送入了花轿之中。
花轿一步一步的被抬到皇宫内远,尔雅的命运也随着着越来越近的距离而展开!
轿子慢悠悠的来到宫里,尔雅在喜娘的搀扶下,抱着封册和金印走出了轿门。
“慈宁宫到!”尔雅头盖盖头,什么都听不见,隐约听到有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叫道‘慈宁宫’。正当她竖起耳朵打算打探下动静的时候,旁边突然站了个人。尔雅只能从盖头的细缝中看到此人穿的是礼服,但是不用猜她也知道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当然是准新郎啦!
尔雅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樱桃拿着,自己接过喜娘递过来的红绸,同康熙一起步入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行礼。礼毕后,他们又赶到皇太后哪儿行礼谢恩。尔雅被闷在盖头里,被一大群人这么左拉右拽的,早就晕头转向了。好不容易该拜的都拜完后,尔雅又可怜的被拉到太和殿赐自己名义上的娘家人和诸王百官宴席。
已经大半天都没有吃东西的尔雅,在宴席上,看着那些美食直流口水,但是自己今天身份特殊,除了喝喝别人的敬酒时可是吃些菜,根本就不能吃的痛快。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些让人很有食欲的宴席,垂涎欲滴的,但是就是不能痛快的吃到自己肚子里。容若在一边看着尔雅可怜兮兮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很是无语!大概也只有她会在成亲的宴席上这么无奈吧!容若心里暗笑道。
好不容易又,宴席终于结束了,接下来的也是婚礼的重头戏了,就是皇上和皇后的合卺宴!
合卺宴说是宴,其实也没多少吃的,尔雅的眼睛自从看到那些美味的食物后,就挪不开了。这时喜娘拿了馍馍喂到尔雅嘴边,尔雅想都不想的就一口咽下去了,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没办法,她太饿了!
“生不生?”喜娘问道。
“生吗?不没吃出来。不过,还是蛮好吃的,不然你再给我吃一个,这回我一定好好的吃,在和你说生不生,好不好?”尔雅眼睛盯着喜娘的筷子,流着口水说道。
喜娘哪见过如此这般的皇后、新娘,一下被尔雅的话给说蒙了,主在哪不动了。
康熙听到尔雅的话,大笑不止起来,他还没有发现,原来尔雅是如此好玩之人!“再给她吃一个吧!”康熙看着尔雅不断吞咽口水,笑道。
“是。”喜娘恢复常态,又给尔雅夹了一个馍馍,问:“生不生?”
尔雅很细心的细嚼慢咽起来,很用心的品味,但是她饿得过头了,而且对清朝的食物也没报任何希望,认为这个就是这么难吃的,就很好心的道:“没关系,虽然有些难吃,但是还是蛮能填饱肚子的,你不用担心。”
“噗”康熙又没忍住,大笑了起来。而喜娘则是一脸的木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康熙见那喜娘被尔雅整的实在可怜,道:“好了,下去吧!”
喜娘如释重负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行了礼都退出去了。尔雅见人都走了,也顾不得颜面的拿起筷子就大吃起来。
康熙下炕,绕着大吃特吃的尔雅转着看了看,疑问道:“听说……你不想当皇后?”
尔雅吞下桌上最后一口食物,心满意足起来,终于吃饱了,可饿了一天了!她坦然的看了眼康熙,道:“不是听说,而根本就是!”
“噢,为什么?”康熙不解的反问。世上还有不想做皇后的女人?真奇怪!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做皇帝?”尔雅不答反问起来。
“这好像不可同日而语吧!”康熙反驳道。
“有什么不同?有人天生就适合做皇帝,而有人天生就不适合做皇后!”尔雅歪解道。
“我看不是不适合,而是排斥吧!”康熙好像有些了解尔雅了。
知道你好问我!尔雅心里嘀咕道,但是她知道这话可不能说出口,不然自己的小脑袋可要不保了。
“对了,今日皇上不是还迎娶了鳌拜鳌中堂的孙女吗?”尔雅岔开话题道。
“嗯,是又如何。”一说到鳌拜,康熙的脸色立马阴了下来。看来鳌拜还是他心头刺啊!
“如果你还想争取些时候,我建议您今晚最好去名淑的宫中过夜!”尔雅犀利的说道,一点都没有估计康熙越来越不善的脸色。
“朕要去哪儿,还由不得别人做主!”康熙气愤的说道。
“我又没做主,只是建议!”尔雅心平气和的道,好像一切都不管自己的事一样。
看着如此冷静的尔雅,康熙也渐渐冷静下来。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心智却已经十分老陈了。
最后康熙没说什么,只是赞赏的看来眼尔雅,而后去了名淑的宫殿。
虽然康熙现在还小并不能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但是他去了名淑宫里,哪怕只是枯坐了一夜,传在鳌拜的耳朵里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