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引得连笙和宫宴都出来看。
连笙看到宫沉似乎认识那人,没有危险,稍稍放了心,但还是做着防备的姿态。
而宫宴摸不清事情的缘由,两眼圆睁,一副吃惊模样。
宫沉看向连笙,那男子也看过去,见一漂亮女子立于走廊,青衫黑发,似天仙模样。
宫沉冲连笙招了招手,连笙顺着士兵让出的小道走向宫沉,立定。
“这是表哥。”宫沉道:“连笙,我妻子。”
连笙乖巧的叫道:“表哥好。”
那男子喜不自胜,仿佛比自己娶了媳妇还开心,自我介绍道:“我是阿沉的表哥,不知道你也在这里,第一次见面,也没什么礼物,先欠着,表哥会补给你的。”
“表哥言重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在乎那些繁冗礼节。”
罗思珺哈哈笑道:“人漂亮,说话也好听,我家阿沉娶了个好媳妇。”
随后看向宫沉:“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跟我回北荒见了父亲,我们再细说。”
宫沉不置可否,跟在罗思珺后面打算要走。
宫宴大叫出声:“皇兄!”
罗思珺看向声音来源方向,这才发现了宫宴,叫阿沉皇兄?
“来人,带走。”
宫宴看着这些带着武器讹人要来抓他,几乎吓得要哭了,想着宫沉可以救他,朝宫沉叫道:“皇兄,他们要抓我,你快救救我。”
宫沉当然是不会理会的。
于是一行人打算离开。
但是宫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叫宫沉,一声声皇兄叫的连笙都烦。
罗思珺哪里见过这样胆子小的人,被他叫的阵气闷,忍不住朝他的胸口打了一圈,恶声道:“闭嘴,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宫宴被打的眼冒金星,再也不敢叫了,只一双眼睛含着泪望着宫沉,瘪着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连笙还是没忍住,偷偷得和宫沉求情:“差不多就放了宫宴吧。这段日子吃得苦怕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现在再这样吓吓他,万一真的吓坏了就不好了,况且,就算要报复他,我们也不能以多欺少啊。”
宫沉没回答连笙,过了一会还是和罗思珺求了情,起码没有再绑着宫宴了。连笙心虚,知道宫沉看穿了自己想法,老老实实地跟在宫沉身后,夹着尾巴做人。
走了不知多久,才到了罗思珺的军队驻扎的营地整顿休息。
夜晚,罗思珺叫了宫沉和连笙去吃饭,饭没吃饱,人已经醉了,抱着宫沉哭的凄惨,叫喊着这些年找他找的多辛苦。
听了一会,连笙才知道了罗思珺是宫沉母亲兄长的孩子,所以称宫沉表弟。北荒王晗立是罗落珺的兄长,当年罗落珺去世后,北荒曾向宫适要人,但那时候宫沉已然被刘贵妃收养,宫适不给,加之晗立以为宫沉被人收养,依旧是个皇子,会被人照拂,没想到那刘贵妃也是个不长命的,没几年就去世了。
晗立再次向宫适要人,但宫适不只不给,还封锁了宫沉的消息。所以这些年来,北荒时不时的骚扰西汶边界,就是想转移宫适的注意力,探听探听宫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