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欣月,你这个小贱人,今天本小姐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叶欣然大喊上去就要撕扯,叶欣月一把躲开,府里的下人都拦着叶欣然;“大小姐息怒啊。”“谁敢拦我,今天我要打死这个小贱人。”
“叶欣然,你这个泼妇,我今日救了你,还扬言要打死我。”
“叶欣月,你现在信口雌黄,若不是你我能落入水中吗?”叶欣然气急了眼上去还与叶欣月撕扯,叶欣月见她不肯罢休顾不了那么多使出蛮劲一把把叶欣然推倒在地:“你若再敢动手我就把你按在这池水中让池里的鱼啃你的脸。”
叶欣然一听便慌了:“你,你大胆,你要是敢把我按在水里我一定不饶你。”
“好啊,那就来看看我敢不敢,看看是你力气大还是我力气大。”叶欣月说罢便要上手。叶欣然吓得连忙逃窜。
“二小姐使不得呀,快住手吧二小姐,这使不得呀。”那些下人连忙劝住。
“二小姐你不会真要把大小姐按在水里吧?”小小见叶欣月如此不像是在开玩笑拉住叶欣月。
“都住手,这都成什么体统了。”
说话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丞相叶鸿。
下人们见到叶鸿来了便自觉让出位置不敢吭声。
“让下人们看你们俩的笑话吗?这成何体统。”叶鸿恼怒下人们纷纷跪了一地:“丞相息怒。”
“你们两个是想气死老夫吗?”叶鸿指着站不稳倒在珠儿身上的叶欣然,又指了指撸起袖子来势汹汹的叶欣月。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哎呀,然儿呀,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模样,身上怎么全湿了呀。”来的人正是叶欣然的母亲云氏,这丞相府的大夫人。
叶欣然一见云氏来了开始大哭:“母亲,然儿好苦啊,然儿是被叶欣月推入池中才成了这般模样,母亲可要为孩儿做主啊,叶欣月不罢休还要把孩儿的脸按在池里。”叶欣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边哭一边嘴里吐露着委屈。
云氏一听便恼了火,但是丞相在这也不便发作,立即拿出叶府大夫人的气势来:“众人都退下吧。”云氏将众人都遣走:“月儿,平日里你欺负然儿我也就不说了,今日你居然要杀然儿灭口,这我可万万不应允。”
“夫人,长姐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吗?我身上也是湿的,难道我把长姐推入池中我自己再跳下去吗?”
“你,信口雌黄,若非你把然儿推入池中她为何这般委屈,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不成?”
“夫人不问便听信长姐所言一口咬定是我所为将长姐推入池中,还想让长姐丢了性命。”叶欣月说罢反问:“难道夫人就不想知道下人们是怎样说的吗?”叶欣月倒也冷静。
“叶欣月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深的心机,将你长姐推入池中还满口谎言,你好歹毒的心思。”云氏见叶欣月言之凿凿说完转身向叶鸿哭诉:“老爷你看看啊,这般容不下我们然儿,这可如何是好啊。”说完便惺惺作态拿绢子掩口嘴里还不停小声哭泣。
“月儿真的是你将你长姐推入池中的吗?你可知这是大罪呀。”叶鸿问叶欣月。
“父亲,女儿没有推长姐,长姐与女儿撕扯自己不小心落入池中,女儿将长姐救上来,可长姐还不罢休,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多番侮辱女儿,满口靡乱之语。”叶欣月冷静向叶鸿解释。
“你胡说,你居然敢污蔑我。”本来在珠儿怀里的叶欣然一下子暴跳起来指着叶欣月。
“我胡说?长姐可忘了你如何辱骂我的?”
“我什么时候辱骂过你,是你自己轻狂,我来教教你规矩。”
“都住口,你们两个那一天让为父的省过心,都举着女训在祠堂罚跪两个时辰,那两个丫鬟没有看好主子也要罚跪。”叶鸿见两个女儿无理狡辩狠了下心将叶欣然和叶欣月一并罚了。
“老爷然儿会生病的呀。”云氏听到叶欣然被罚心疼不已,可是叶鸿不听云氏言语,甩袖离去。
云氏无奈拿手帕把叶欣然脸上的水擦试一下:“今日你且受着,来日再说。”
“阿娘,我不想跪。”叶欣然拉着云氏的手。
“阿娘也没办法,你爹下的命令谁敢不从,你就先受着吧。”说罢云氏离去。叶欣月站在原地心里愤愤不平,可是只能去祠堂跪着,叶欣然更是叨叨了一路满口讽刺之语,只怨叶欣月害她被罚了跪连一身干净衣服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