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您没事吧队长!”通讯班班长解除了奈良壶考身上的心乱身之术,将他从地上扶起,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奈良壶考终于从心灵的混乱中挣脱了出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我没事。”他虚弱道,全身软绵绵的,靠在通讯班班长的身上。
门外的曙光刺眼,奈良壶考眯着眼,看向门口缓缓走进来的那名忍者。
“你终于来了。”他说道,“木叶暗部拷问部队队长——森乃伊比喜。”
面容冷峻可怖的森乃伊比喜是木叶暗部拷问部队的一员,执行过上千次A级机密任务,是一名真正的木叶老忍者!
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受到过敌人的严刑拷打,至今为止,脑袋上都还留有被敌人用螺丝刀、烙铁等刑具残忍戳烫出的疤痕,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冷酷忍者,善于利用各种手段,从敌人的嘴巴里撬出机密情报。
总而言之,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大狠人!
卢小段一看到这个忍者就感到内心一颤,据他所知,这个家伙比自己还要狠,一旦让他抓住,不知道他会用多残忍的拷问手段来对付自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抱歉,奈良总队长,我来晚了。”森乃伊比喜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一双眼睛却并没有看向奈良壶考,而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名浪忍身上。
将锁链缠绕在左手手腕上,森乃伊比喜一手抽出忍刀,略微一挥手,他从木叶特地带来的拷问部队的暗部立马挥动忍刀,朝着卢小段扑了过去!
卢小段此时已经被毒素麻痹了神经,脑中一片混乱,眼前一片模糊,动作与反应急剧下降,这样下去根本就无法招架住敌人的进攻!
【嘀,检测到宿主毒素侵体,‘摒毒体质’已发挥最大功效,已将毒素摒阻在内脏外表皮上,彻底清除还需药物调养,否则将引起内脏外表皮溃烂!】
系统的话音刚落,卢小段体内的毒素就被摒阻在重要器官外,嘴唇重新恢复血色,眼前的重影消散,景物变得越发清晰。
“呼——”
卢小段长出一口气,站稳了身体,他还以为今天就要被这口老毒毒死在这儿了,好在系统给的“摒毒体质”终于派上了用场。
眼瞳游动,卢小段紧盯着面前即将落下的忍刀,横起大刀鲛肌,轻松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但未等卢小段反应过来,两名暗部砍在卢小段的大刀鲛肌上,另外两名暗部以极为迅速的手法,从忍具袋里抽出了苦无,朝着卢小段腹部划去!
这一招卢小段也用过,对付使用大刀作战的忍者非常管用,一旦撤掉大刀回防,那么砍在大刀上的忍刀就会落下,将你活生生的砍成肉酱;但若是不撤刀,那么下面的苦无就会把你的腹部给划破,肠子都敢给你搞出来!
所以一般忍者是防不住这招的,但卢小段非比常人,而他手中攥着的忍刀也非比寻常忍刀,它是活的。
就在苦无将要划到卢小段的腹部是,大刀鲛肌突然极度扭曲身体,刀身和刀把弯成了九十度角,一边将上面的忍刀防住,一边还将下面的苦无给完美的挡住了!
卢小段见状,越发喜爱鲛肌这把刀了。简直太灵性了,这种无法防御的攻击都能挡住!真不愧是七忍刀之首!
似乎是感觉到主人的喜悦之情吧,鲛肌兴奋的呼噜了一声,随后从身上伸出了两根倒刺,刺在了卢小段面前的两名暗部身上的甲胄上,将他们击退。
身形一退,卢小段撤回忍刀后退几步,站在了指挥中心的参谋桌旁。
他瞥了一眼身后参谋桌上的部队资料,心里立刻有了打算,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丝微笑被森乃伊比喜看在眼里,他是木叶的拷问专家,犯人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在森乃伊比喜的身边,站着一名身着古怪黑袍,戴着黑色墨镜的忍者,他眼见四名暗部没有干掉这个擅闯者,便慢慢的走到了森乃伊比喜的身旁,从一袭黑袍里深处两只戴着手套的手,一副要结印的样子。
但森乃伊比喜却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现在还没到您出手的地步,前辈。”森乃伊比喜恭恭敬敬的说道,朝着身后的黑袍忍者点了点头,拖动忍刀就要朝着擅闯者卢小段砍去。
黑袍忍者点了点头,将黑袍上自带的帽子带了上去,遮住了大半面孔,又把一双戴着手套的手缩回了黑袍内,安静的观看战斗,一点也没有慌张的神色。
奈良壶考趁着现在在战斗,赶紧在暗部忍者的保护下,悄悄得躲了出去。
卢小段眼看没有机会抓到奈良壶考了,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他没有理会手上缠着锁链的森乃伊比喜,而是迅速的用眼的余光扫了一眼参谋桌上的机密文件。
为了绝对的保密,指挥中心的机密资料里的全部字符都用暗号代替,所以卢小段只能看懂一个标题,接下来画的满纸鸟符他是实在看不懂。
还是拿走交给花岛她们吧,毕竟破译暗号是她们的专业,卢小段想着,不过还得先把眼前的这家伙处理了。
卢小段看着面前的森乃伊比喜,两双冷血的目光一经相对,便是迸溅火花无数!
确认过眼神,都是个狠人。
紧接着,卢小段趁杀气腾腾的森乃伊比喜还没有来到跟前,立马双手结了一串印。
“雷遁·雷幻雷光柱!”
卢小段喊道,周身开始闪烁起耀眼的电光,半秒后,他的身体便变成了一个发着强烈光芒的电灯泡,朝着四周散发出璀璨刺眼的光芒,封杀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啊——”
所有人都被这强光刺痛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眼。
卢小段趁着这个机会,将参谋桌上的全部资料席卷一空,抱在怀里,并使用火遁,直接将营帐烧穿了一个一人高的大洞,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