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所有的憧憬和爱,我想与他共度余生。
伴随着气温逐渐下降,日子在一天一天过去,傅安然每天中午让老张开车给我送饭,成功的让我在半个月之内长胖了十斤。
这天约了傅安然下午看电影,可是我起床收拾好还很早,刚好小玉约着我去逛吃逛吃,我背上我的小包包往我们约好的地方去。
说好的小玉是个富二代呢,此刻我表示怀疑,作为一个深度路痴,当我打车到的时候一下车只见是一条老街,话说你不是应该像我撮合你和何子恒那天一样带我去“泗水东流”吗?
这里看起来像是我们高中门口的小吃街,一股油炸饼的味道把我吸引了,趁她还没到我寻着味道过去:“老板,两个饼,加肉。”肉才是我的真爱。
老板娘忙得不行,还是抬头冲我说了一句:“小姑娘,我家是哪卖素饼的。”
我抬头看一样,墙上是写着俩大字:“素饼。”
这素饼和酥饼还是有区别的,没肉我还是不吃了,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玉恰好打电话过来,免除了我向老板娘说两个饼不要了的尴尬。
钻出人群看到小玉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羽绒服在哪里冲我招手,这姑娘好像很钟爱大红色。
我冲他跑过去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刚刚有多尴尬。”
她挽着我的手臂,好奇的问:“怎么尴尬了?”
“那家不是买素饼吗?我让人给我加肉。”
小玉是笑得合不拢嘴:“人没给你打出来吧!”
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小玉说他们高中的老校区就在这附近,现在搬走了,附近都是以前的商贩,她说她要带我去她最喜欢吃的老巷铜锅羊肉。
我问到:“傅安然以前是在这里念书吗?”
“表哥初中,高中都是在国外念的。”说起傅安然小玉一副很崇拜的样子:“表哥超厉害,高中的时候就和同学合伙办了第一家公司,那一年净收入过百万美金。”
我不由的感叹:“这么厉害。”
小玉接着说:“后来M国的H大免试录取表哥,他就在哪里读了大学。”
不是说他是我的学长吗?我还听人说他是我们学校今年刚毕业的研究生:“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长吗?”
小玉摇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回来了,还创办了现在的公司,总之他很成功。”
怎么有种让我自卑的感觉,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这是不是算中了大乐透。
我心中暗自欢喜:“小玉,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小玉故作恶毒的样子:“是呀,嫉妒死了。”
我们慢慢走进小巷子里,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大大的招牌,时不时的有个把行人在走,我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旁边的楼道里传来,伴随着玻璃瓶摔碎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泣。
我拉着小玉的手有些害怕:“什么人啊?大早上的打女人。”
小玉拉着我快步往前走:“听说以前是个商人破产以后搬到这里,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女儿。”
这样的人不少,可是我们这样的人也很多,视而不见,也不敢去多管,走了几步听到楼道里的女人开始求饶:“求你了,放了我妈,把刀放在我们好好说。”
我停住了脚步,这个声音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傅安然办公室里他的那个特助张琪的声音:“这个人的声音很耳熟。”
小玉并没有见过张琪,拉着我往前走:“别管了,这是人家家务事。”
家暴是犯法的,我忍不住倒退几步去敲了那道铁门:“有人在吗?”
没有人应。
我再敲了一下:“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滚。”里面传来粗暴的声音伴随着皮带抽在人身上的声音:“啪”的一声让我心惊。
有一种痛叫做想着都痛,我无法去想象那个场面,但是里面传来了求救的声音:“救命啊!”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勇气,小玉也觉着不对劲,一脚踹在门上,我俩用尽全身力气去踹门。
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弱,只听到那个年轻的姑娘在喊:“妈,你醒醒。”不停的在喊,我不知道那天路上的行人为何那样少。
总之我和小玉踢开门的时候,只看到那个女孩真的是张琪,天寒地冻的,她只穿着一个白色的吊带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的背后站着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的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我不能把这个狼狈的女人和那个在办公室里总秘书搭上边。
她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同样的一身是伤,与张琪不同的是哪个女人躺在血泊里,左边的腰上插着一把刀我惊喊到:“你们在干什么?”
比起我小玉就机智了很多,捡起手边的木棍握在手里,张琪看到我,那一刻她既害怕害了我们又想要我们就她母亲的命,我看到了她在挣扎,最后她说:“安悦小姐,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一个可以救她的人,我们是没有办法打败这里的这四个男人的。
我和小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们是一样的人,不会袖手旁观,我手放在包里按了手机的紧急联络按键,傅安然,你一定要接电话啊!
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两个,一旁站着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木棍,手上沾着血,那个人就是张琪的父亲吧!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拿着手里的棒球棒抬起张琪父亲的下巴:“老张,这两个小妞好像和你女儿认识。”
张琪父亲谄媚的攀上那个男人的手:“黄毛哥,我已经把我女儿卖给你们了,至于这两个姑娘我可不认识。”
“闯进你家了,你还说不认识。”
这里就是张琪的家吗?到处都是酒瓶,一个屋子里都是酒味。
“黄毛哥,我女儿高中就和她妈搬出去了,她的朋友我怎么认识。”
另一个男人道:“既然你女儿的都卖给我们了,那这两个小妞也让我们处置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父亲才会把自己的女儿卖了,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我知道电话接通了随即道:“你们以为北街胡同是你们的天下吗?今天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
我担心张琪母亲的伤势,小玉手里的棍子已经抡过去了:“你们敢。”
那一下刚好打在那个黄毛的身上,他手里的棒球棒滚到我的脚边,我随手捡起来,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我也冲上去打了。
那个棒子落在我身上的感觉,痛到无法呼吸,那个黄毛爬起来抄起一旁的刀从我们砍过来,我喊到:“黄毛你疯了吗?杀人是要坐牢的。”
小玉和另外两个男的缠在一起打,我只能躲躲闪闪,那把刀砍在墙壁上,留下很深的印子,如果是砍在我的身上,我一定会没命的。
张琪无力的祈求:“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救救他们。”
黄毛追着我砍:“老子怕坐牢,你们两个婊子坏了老子好事。”
我觉得我今天会死在这里吧!那把刀划过我的手臂,割坏了我的衣服伤着我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