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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平安客栈

此时天色昏暗,即将入夜。马灯的星火随车摇曳,灯光明暗交错,不断的在每个人的面容之间跳跃,时不时的将人的内心从刹那的容颜中剥离出来,或喜怒,或哀惧,或贪嗔,或逍遥。

忽然间只听车头方向一声喊:“御~~~”

挂在棚顶的马灯猛烈的向前努去,车上的人们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外面有人发喊:“日暮已没,明月将升。在此少歇!”

老头心中狐疑,似乎与自己刚刚所言大相径庭,从未听说貔貅马车还容许大家下车休息的。

老头坐在最外,抖了抖袍袖,站起身来,虽然胡须花白,但手脚利落,左手抬起一挑车帘,先跳下车去。男子紧跟着也一起出去了。

黄衣少年催促了一句:“喂,你不是想下去买酒吗,这可巧了!”

李小和随着老头和男子跳下马车,车外满目荒野,夜星伶仃。车马的来路如一条蜿蜒的黑线,曲折的深入夜幕之中,模糊在天际之下。

李小和听闻耳后有杯盘交错之音,转身望去,马车正停在一座小小的酒肆之外。这酒肆甚为简陋,茅草搭建,四面用土坯勉强支撑着,瞧那墙垣残破的迹象,显然是有许多年月了。只不过在这荒野之中,极目无人,能寻到这一小小酒肆,必然是熟路之人,或许是早已来过此地。

李小和身后,车夫轻巧的把缰绳系牢,见李小和呆呆望着他,只是把帽檐拉得更低,像鬼一样悄悄的飘进了那酒肆。李小和心道这人或许就是当日无忌山庄一马鞭拉住毕正堂重剑的车夫,始终还是恁般低调,恁般阴翳。

酒肆里面并排摆着六张矮几,每张矮几都坐着一两个人。李小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刚刚那个车夫,不过前后脚的时间怎地这车夫就没了踪影。正这时候酒肆当中一人突然跪伏于地,哀告求饶道:“早知道莲姑娘会来,小人不敢逃避,从八月初便在此恭候,但求姑娘饶命,求姑娘饶命!”

李小和耳后孤竹马车中传来女子的声音:“秦仁刀,你算是懂得些规矩,心里明白躲也是躲不掉的。”

李小和仔细端详,那五体投地一般趴伏于地的果真就是无忌山庄差点伤了自己的秦仁刀,只不晓得这时候他怎地出现在这里。

秦仁刀似乎害怕的紧,浑身如被开水烫过的小鸡一般,直打哆嗦。颤声道:“无忌山庄之中,玉梦姑娘已经示下,秦仁刀自知无处可逃,只求莲姑娘从轻发落!”

“算你是个明晓事理的人,知晓在这平安客栈请罪。如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的车马可不愿意在这地界多做停留。”女子声音冷漠傲然。

秦仁刀连连磕头道:“是是是,恳请莲姑娘看在我如此守规矩的份上,在孤竹君老人家面前美言几句!”

却听那女子声音依旧冷冷说道:“这我却不明白了,何谓美言几句!”

“明白,明白,小人明白。”秦仁刀听那莲姑娘如此说,慌忙从怀中取出个包裹,两手颤颤巍巍,打开系扣,众人一见之下也不由得心动。竟然是两件古雅的蜜蜡细雕,此物精工细腻,在酒肆的灯火照耀之下,通体华光辉映,无限闪耀,如恰好赶上一点萤火被那严丝合缝的棱角反射,还会瞬间看到一种张扬的光亮,好不晃眼。

李小和虽然武功不济,却瞧得清楚,如此细腻的雕工,必然是周王室才能拥有,即便如楚王晋侯的手下,也难觅得这样的精工巧匠。

莲姑娘一直冷若冰霜的声音此刻微微笑了一声,“嘿嘿,还真是有孝心。可惜我们做下人的,怎能改变主子的主意。孤竹君唯看你今年的任务如何,如若拿到了棋子,那便不要我说话,也自然替你解毒。如若没拿到棋子,莫说这两枚小小的蜜蜡,便是将整个楚国送与主子拿来恕罪,我看也是徒劳!”

秦仁刀一听莲姑娘的言语,手脚尽皆被汗水湿透,连连磕头,额头早已渗出血渍来。慌忙道:“这两个小东西,本是周天子赠与鲁国国君的,小人听闻孤竹君前年欲求此物,早就替他老人家留心了,如若姑娘喜欢,亦可自己收藏。还有还有,这里还有蓬莱仙岳的雅情仙怡琴谱,有韩厥的治军韬略,有楚人细娘的百毒杂论,这皆是孤竹君曾经所求之物,但请姑娘开恩。”那秦仁刀想是也慌了手脚,一股脑将怀里所藏的七八样宝贝尽数抛出。李小和虽然从未听过这些其他门派的秘籍,甚至一些兵书,但是瞧在座的其余江湖人士的惊骇表情,显是对这秦仁刀佩服不已。

座中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叫道:“你这小子厉害,有这些宝贝,足够上孤竹五六次的了!”

李小和但听身后的女子冷声说道:“棋子何在?”

这一句话简短,漠然,却惊骇四座,再无人敢言语。秦仁刀只觉得身下一热,一泡尿水早已不听控制。在座有人掩住口鼻,有人摇头叹息。唯独黄衣少年竟然靠在里面桌上大口吃面。

秦仁刀伏在尿中,颤声说道:“小人,小人本来已经拿到了棋子。今年上半年,我便已经打听到五年前有一个高手曾经上过屏岳山,但是重伤而归,所幸抢得一枚棋子,此时藏身于西川的深山之中,企图参悟其中奥秘。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翻遍了那里的一草一木,终于被我发现那高人的隐居之所。那地界的确很是隐蔽,寻常人根本没办法找到,他在一个悬崖上面凿开一栋小石窟,便藏在里面。待我进去时,那人已经成了枯骨,想是当年夺棋子时伤势过重。所以我是得了棋子的啊!”

莲姑娘没有理会他那些废话,只冷声说道:“那把棋子给我吧,我带你上孤竹解毒!”

李小和倒是好奇起来,猛力的回忆五年前到底是什么人来过山上。

秦仁刀此时涕泪满脸,哭道:“可是我心怀贪念,也想夺一枚棋子回来参悟。便盯上了江湖中有名的无忌山庄庄主郭父,可惜那老头子武功太高,我打不过他。但是这一去竟然暴露了行踪,下了山庄便被人盯上,棋子被夺走了!”

听闻秦仁刀这话,在座各位高手竟然纷纷窃窃私语,虽然这世间高手无数,人外有人,但是能够手握如此多的宝贝上孤竹的人,向来也不多,竟然能轻而易举从他手中夺走屏岳山棋子,那也定当是高手中的高手。李小和想这秦仁刀,手段非凡,可以在无忌山庄进退自如,而此时泪尿浑浊的狼狈相,不得不勾起李小和的好奇心,这个能够夺走秦仁刀棋子的人究竟是谁。

不需李小和发问,那身侧的虬髯汉子早就忍耐不住,叫道:“是谁有这般厉害的手段夺你棋子?”

“不是别人,正是无剑海烛然老儿!”秦仁刀痛苦无语,额头抵在自己的尿中不断磕碰,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湿透了。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有摇头,有叹息,也有惊讶之人,但是再无人发声。

这时候却听身后莲姑娘说道:“既然如此,便也无话可说了,你有没有贪心这不是小婢所能督控的,但是你身上没有棋子,这貔貅马车位置不多,容不下你那肮脏的身体,自求多福去吧!”

秦仁刀听闻此言,早已手脚瘫软,如前日简氏三兄弟一般,这一身污秽更是影响了其他酒客。忽觉酒肆后堂一股劲风飞出,将秦仁刀整个身子托将出去,跌撞在荒野之中,再无人理会。

站在门口的李小和为了闪身躲避秦仁刀,竟不想一脚踩在一个被人掷在席边的铜爵,脚底随着滚动,脚腕崴扭,四周又无抓扶之物,直接扑倒在前面的矮几之上,铜盘中一碗肉汤泼了一袖,本自肮脏的衣衫这下更加不堪。

这且不算,矮几之后正是那虬髯汉子,但听他大喝一声:“找死!”瞬间觉得脖颈上寒风袭来,心知不妙,赶忙滚向几下,未及抬眼早听到咔的一声那矮几被人直接劈的木屑横飞。贱了李小和满头肉渣加木屑。不过总算躲过一劫。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嘿嘿”。李小和无暇顾及那笑声,赶快爬起身御敌。却不想虬髯汉子手持单斧,根本没有再向李小和出手,反而向着右手边第二张几吼道:“你敢取笑老子!”

李小和瞧他脸上遍布横肉,身材矮胖,两手握着单斧显得他两侧的腰身更宽,活脱像一个肉球。这肉球汉子身侧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老人胡子很长而且自己竟然用白白的长胡须编了很多小辫子,那老者跟这个肉球汉子差别很大,一直闭着眼睛没有丝毫的言语,甚至连刚刚飞溅的木屑都无法沾染到他的身上。

李小和不敢造次,拱手向肉球汉子赔礼:“这位兄台,刚刚是我一时大意,还请包涵!”

“包你奶奶个球,滚一边去,等下再要你的命!”肉球汉子口中叫骂着不停,两眼却始终盯着那边嗤笑声的来向。李小和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右手边第二个矮几后面,不知何时黄衣少年竟然换到了这里。少年不理会肉球汉子的喝问,用箸挑起一坨面,慢慢卷起成一团,歪着脑袋猛的吃了一大口,吧唧吧唧嘴,然后舔着手里那双箸。目光十分锐利的扫了一下桌几,顺手抓起一爵酒,本想豪迈的一饮而尽,岂料他酒一入口,眉头紧皱,“呸”“呸”吐了两口,连面带酒和在一起都吐在那肉球汉子的草鞋上。肉球汉子本就暴怒异常,这一吐更让他火冒三丈,直接一斧子招呼向黄衣少年顶门。少年根本没有理会,像狗一样将脑袋伸到碗里去舔食几乎见底的面碗。李小和毕竟与他相识一场,此刻凶险异常非平日戏耍出招所能比拟,念及他一路帮助之恩,便大叫一声:“小心!”

怎知黄衣少年似乎心中有数,眉角微微颤动,两眼狡黠的光芒透过碗的边沿直射入李小和的脑海。他的从容来源于什么!这一瞬间似乎整个酒肆的人都慢了下来。在时间变慢的短暂梦境中,李小和看到了周围的一切。最靠内侧的两张几是两个衣衫华丽的中年男子,他们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关心,只是陶醉在两人的阔论与交杯之中。中排两张几正是这肉球汉子与黄衣少年。而肉球汉子的身后,那白须翁此时已经缓缓睁开眼睛。门首右侧坐的是马车中的那位年轻人和老者,左侧是一位头戴大斗笠,面纱低垂的神秘怪人。

须臾,斧刃已经及顶,少年依旧没有躲闪,而让人惊诧的是那肉球汉子这时候竟然胳膊不动了。李小和心想难不成这家伙是在试探那少年的功夫。而这个少年依旧不说话,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狗一样舔着碗。

“细娘!百足僵!”白须翁一改之前淡然之色,面露惊恐。

此时那肉球汉子已经不能动弹,手握单斧,如同铜铸的一般僵硬的仰倒在酒肆的榻榻米上,被秦仁刀留下的屎尿沾了一身。此时李小和的鼻中又泛起当夜在郑国麦田里的那种异香,然而自己却并不像那个汉子一样浑身僵直不能动弹。同时这酒肆里面其他的所有酒客依旧如刚刚一般自顾自的喝酒饮食,只有那白须翁关心着自己的同伴。

“摇曳南风岂不竞,落花拾雨拈香魂!小公子,怎么跑到这里来。燕国郊外的一碗破面竟然比郢都新绛的山珍还要美味吗?”此时从酒肆外面走进了一个衣着奇异的女子——紫色的大袍,衣袖宽敞,服饰上面绣着的都是南蛮一带的奇兽,张口吞日的雄狮抑或斗吃蜈蚣的巨蟒。而李小和也绝不能抹去那夜的记忆,被晋国军队打落的大寿衣,诡异恐怖,绵软无常的诗号,这正是那夜里的楚国女子细娘。

细娘没有理会那白须老者的言语甚至似乎并不把周围任何人放在眼里。

那舔着面碗的少年此时也收住自己的戏谑之容,正色道:“细姨,你们去新绛干什么?”

细娘向他摆了个眼色示意他这里不适合说话。然而那黄衣少年面色从容,转身摸出一把铜刀钱,丢在桌几之上。根本不瞧任何人,径直大步走向酒肆外。细娘步法轻盈,紧随着白面小生身侧。眼见他们来到门首,刚刚似乎早已醉醺醺的马夫手中的葫芦一跌,直接砸到细娘脚前。破旧昏黑的酒肆之中,本来到处充满油渍的简陋店铺,随着一声葫芦落地杀气又立时膨胀。马夫口中碎碎念叨:“回去吧。貔貅马车,只进不出。否则无人能解孤竹的毒。”

细娘虽然容貌枯槁,身形瘦弱,然而目光分外锐利,眼角斜斜的在那马夫身上打量一番,咬着嘴唇挤出一句话:“孤竹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似乎马夫被细娘勾起了心中怒火,翻身一滚把口中的酒喷向细娘身上,那一滴滴酒,在空中飞溅,泛着蓝绿色的光晕,显然是含有了剧毒,如此多的酒滴,让人一时之间极为难以闪避。细娘目色如电,将身形向前一转,先护住那黄衣少年,袍袖翻起,欲抵住那喷来的酒滴。而这一起一落之间他们二人并未停住出店的步伐。

身后白须老者也喝了一声:“伤了人不能这样就走,留下解药!”指力随着话音齐至,一语之间点出五道指力,这样凌厉的手法李小和还是第一次看见,比及那郭父和毕正堂,还要高明许多。那边戴着大斗笠的怪人低声赞了一句:“好厉害的一招五岳齐天!”

马夫的喷酒,老者的指风同时袭向门首的二人。却不料一路上嬉笑玩闹的黄衣少年,此时认真起来活脱换了一个人。他突然面色凝重,本来的稚气全然的转化成了冷峻的杀气。那边马夫一口酒喷来,少年不闪不避甚至根本没有歪过头看那马夫一眼,只扬了一下手,口中说道:“退下!”这二字的威严,全然不似在马车之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李小和在这一瞬间只感受到这酒肆昏黑的四下里刹那间被一种光芒扩散充斥,时间甚为短暂以至于让人觉得只是一种喷发的光彩穿过在场的众人,刹那即逝。而被这光芒刺中身体之后,李小和似乎在这一瞬间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能够看到自己的心一跳一跳应和着此时的惶恐。其他人也如李小和一般,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完全透明的身体。而这一光芒的中心就是那个黄衣少年。

刚刚还让人感觉甚为凌厉的指风,让人百转难避的一滴滴毒酒,此时全然被他所散发的光芒粉碎,他似乎就如同天日一般万丈华耀,让人难以逼近。那白须老者慨然叹道:“郢君的内力之源,雄浑如旭日之阳刚,真是佩服至极!感谢解毒!”

细娘也没回头,只是出门的刹那冷冷说了一句:“少见多怪!”

那少年却沉声道了一句:“孤竹的人,照顾好我这位朋友!”随手一弹,只觉一丸不知名的东西飞进了李小和的口中。力道太猛,直接进了肚腹。然后所有人只能呆呆望着他二人扬长而去。

李小和很奇怪那马夫为什么不再去阻拦这两个人了,包括马车里的莲姑娘怎么连句话也不说了。难道刚刚那样华丽的一招就已经宣告了他们较量的胜负。他也奇怪不是说不去孤竹就会中毒身亡,然而少年怎么自己走了。还有为什么那老头说感谢他解毒。一切都在脑子里打转,竟然忽的感觉肚子十分的热,热得让人作呕以至于本想买酒的李小和此刻下也无意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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