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沉的夜色之中,来自火之过各地的名商富贾,黑社会头子,甚至一些略有名气的叛忍都在向真田家的方向赶去,偶尔甚至还能看到几个其他国家的商人。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从事各行各业,今天,他们从各地赶来,只带几个贴身的仆从,目的只有一个,参加真田家一年一度的庆典。
他们行色匆匆,披星戴月,丝毫没有平日里在人前的矜持从容,高傲冷漠,一个个神色紧张,眉头紧缩,马不停蹄的向真田家赶,似乎如果赶不上,耽误的了时间就会错过什么大事一样。
离真田家越来越进,人员也越来越密集,同样赶来的人自发自动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看到真田城那片建筑时,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紧张的神色稍微有些缓和。
“铃木家主?你怎么也来了”,一个憨厚的小眼睛男子惊讶的向一个头发已经泛,白面容的坚毅男子问道。
“呵呵,追星有风险,美色误人啊!”男子自嘲的苦笑两声,他也没想到,说说话,喝杯茶,要付出的代价有这么高。
“原来如此,看来你是倒霉,自己掉到陷阱里了,受了不少罪吧”,男子同样苦笑一声。
“还好,保护我的忍者也喝了茶,他代我受了罪,对了,上田家主,我刚才还看见的上杉家主,我和他打招呼,他都没理我,急匆匆的就走了,看他的脸色……他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了”,姓铃木的男子说到。
“?对了,您是第一次来,嗯,姑且问一下,您是什么时候中招的?”憨厚的上田家主问到。
“今年二月,这有什么关系吗?”
“唉!您新来的还不了解,您以为我们每年都来参加真田家的祭典是为了什么,我们中的那个术每隔一年就会发作,每年来这就是为了领抑制未来一年发作的药,您比较好,今年二月才中招,发作要等到明年,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上杉家主就倒霉了,他去年交代的事没办清楚,被提前了七天给了抑制剂,明天就是发作的时间,所以他才这么慌”。上田家主解释到。
“对了,抑制剂即有抑制作用也有激发作用,喝下了发作时间就会重置,”大家都是难兄难弟,怕对方不了解,上田家主又特别说明了一下。
“而且,你看”。
上田家主拉开衣襟,露出胸膛,胸口的正中间七个黑点围绕成一个圈,其中一个黑点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她下的这个术最阴险的地方就是,到了时间并不会马上发作,而是会出现这样一个图案,每天消失一个点,七天后才发作,她会让你很明确的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让你自己去不断回忆将要发生的事,上杉家主还是不出的,去年有两个和他一样的,结果其中一个到第四天时,把自己活活吓死了”。
听完上田家主的话,铃木家主已经不是不寒而栗那种程度了,死本身就很可怕了,当死变成一个长达七天的清晰过程,自己知道死亡时间和死亡方法,那种恐惧。
而且,回忆当时刚中招的时候,自己并不相信,还当对方开玩笑,结果对方打了个响指,保护他的那名忍者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连哀嚎都发不出。
那可是忍者,经过专门的,锻炼和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不同,连他都这个样子。
呵呵,临到老了还要每年体验一把杯弓蛇影吗!
无声无息的就做到这种事,虽然知道忍者神秘危险,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此番事件刷新了他对忍者的认知,可惜代价太高了。
“怎么回事,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声音有些慌乱。
正当铃木家主自怨自艾,对自己的后半生无望时,一旁的上田家主突然停下,他差点撞到对方身上。
“怎么了?”铃木问道。
“不一样,和去年和以前都不一样”,上田家中呆呆的看着街道。
不知不觉,天边的朝霞已经晕染了天际线,他们已经到了真田城的入口处。
铃木家主看着整洁的街道,疑惑上田家主说的不同是什么意思。
“很干净啊!是我们来得太早了吧”。
“不是这样的,以前不是”。
以前这个时候都已经张灯结彩准备祭典了。上田家主在心里已经开始呐喊了。
按往常的套路,真田家是真的在热火朝天的办庆典,他们是装模作样的参加祭典,怀着忐忑的心情赔笑,再浪费一天时间,终于等到晚上了,还要看那个对他们来说就是恶魔的女人,打扮成巫女,跳祭祀舞。
人家家是真的在搞祭祀活动,他们就是祭品。
最后这一切结束后,为了庆祝活动圆满结束,那个女人会给大家依次倒酒,让他们的催命符再延缓一年发作,他们特别赶来,担惊受怕一天就是为了这一杯酒,他们不敢这个仪式有一点变化。
现在,看着整洁的街道,他们的心情可是有点都不像街道一样通畅。
各种的想法充斥在他们的脑海中,真田家遭难了,真田家内乱了,全都是不好的想法。
真田家就算是真的出事了他们也不在乎,出事了更好,最好死绝了,他们这些人可都诅咒过真田家,可他们不想真田家真出事,要是出事了,他们身上的咒印可怎么办。
“无论是遭难还是内乱,解咒印的法子一定要留下啊!”
他们这些还有缓冲时间的人都这么想,他们还有缓冲幻想的时间,可是某些人,比如上杉家主,面如白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最后竟然倒在了地上。
在真田宅那间较偏僻的静室里,松本的母亲里绘背对着羽衣坐在地板上,衣服半褪,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曲线毕露,雪白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膀,这样的景色,在羽衣收集买卖情报的环境见多了。
在这片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各色的油彩布满里绘左肩以及周围的皮肤,羽衣正端着调色板,以里绘的身体为画布在玩人体彩绘,左肩的周围已经布满了艳红的图案,画笔向着脖子往上延伸勾勒。
现在里绘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赌神中和赌神对阵骰子的菊子,只不过里绘的样子柔弱缺了几分霸气。
“你不错,没给我弄个小的出来”。
羽衣在画画的时候对里绘说到,让里绘不由自主的肩头一缩。
“别动,你肌肉一动,画就走形了,效果发挥不出来怎么办,松本,过来,把你妈按住了”。
里绘松本母女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羽衣施为。
羽衣在里绘进来后,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画画,这样安静的状态反而更让两人害怕。
“放心,我又不是什么恶魔,你干得这么好,再让你去接客就太浪费人才了,这年头你这样的人才可不好找,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会对你女儿动手的”。
羽衣向里绘肩头轻轻的吹了口气,加速颜料的干燥,微微的凉气让里绘身上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砰砰”
敲门的声音从半敞的门那边传来。
“说”
“报告大人,族内清洗已经基本完成,有两件事属下不只该怎么办,需要您定夺”。
一名男子向羽衣报告到,要是上杉家主在这里,肯定能认出来,他就是那个负责保护他,却和他一起中招的忍者。
他是在那一次之后归服羽衣的呢,还是在那之前就已经是羽衣的人呢,谁知道呢!
“首先是您的妹妹,”在他的印象中,羽衣和她这个妹妹的关系是很不错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妹妹,什么妹妹,有妹妹的那个已经死了五年了,没看见那边的牌位都落灰了吗”!
“明白了,还有一件事,那些被施加咒印人来了”。
“知道了,松本,你去哪个放牌位案子下面,那下面有一个净瓶,一把酒壶,一把茶壶,你去把茶壶拿出来洗干净,到大门等我”。
羽衣在集中精神在里绘身上绘画时对扶着,或者说抓着她母亲更准却的松本说到。
这副人体彩绘已经接近完成,形象已经能看出来,那是一只狐狸。
羽衣在里绘闭着眼睛的脸上进行着最后的勾勒,狐狸的眼睛就是里绘的眼睛,羽衣现在正在里绘的眼睛上描绘另一只眼睛,当完成的时候可想而知,亦真亦假,两只眼睛相互交替会是何种的魅惑。
“看起来不错,就不知道新的画法效果怎么样,好了,你自己在这等着,等颜料的颜色消退了就可以穿衣服了”。
离开前看了眼已经凉了对真田志雄的尸体,羽衣心思泛滥,突然想起了已经叛逃不知道那里去了的大蛇丸。
“已经四年没有太大地进步了,要不要试试卷轴上记载歪门邪道的秘术呢?”
真田志雄委托的砂忍忍者是在早上天已经完全放晴的时候到的,带队的是砂忍的英雄,灼遁使叶仓。
本来她这个时间段应该被四代风影罗砂给卖了,但前段时间真田志雄下的单子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少见的定钱比后续款多的,光定金就是两千万,更别说可以通过这次任务搭上真田家这个大户了。
对方要求万无一失,要他们派出最厉害的忍者,整个砂忍,出除了他和两个老人家以外,就数叶仓最厉害,为了这个单子,雾忍那边拖一拖也是可以的,更别说答应对方的目的就是除掉叶仓,真田家现家主是什么样的人稍稍查一下就知道,叶仓也是个美人,没准就把她留下了,就算没有,叶仓在那多待几天他也可以造一些对她不利的谣言。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叶仓晚死了几天。
当叶仓到达真田城时,看到的是
像大户人家向穷人施舍粥一样,在一张桌子上前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个巫女正拿着个巴掌大的紫砂壶一倍接一杯的给所以人斟茶,也不知道那个下壶里那来这么多水。
“茶?为什么是茶,不是酒吗!”
“这是完全解除的药,别在让我重复了,之前喝过茶的,过来几个跟后面的人解释”。
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女人以和外貌打扮完全相反的语气说。
当她站到她对面时,那个女人说给这自己斟了杯茶,从容的对她说:“还想要尾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