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个多月,有什么好着急的。
她笑咪咪的问王馨:“可是在担心什么么?“
王馨见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这紧张的心情也终于放缓了不少。
她害羞的问道:“奶奶,馨儿有些害怕!“
老太太大笑,开心的说道:“傻孩子,这是求也求不到的好事,害怕个什么……“
王馨猛的抬起头来,脸上一片焦急,急声道:“奶奶,您小声些!”
老太太一楞,却还真是想起了小家伙害羞,鄙视道:“你不是会那不让人听到说话的本事么?”
王馨也是一楞,神念一动,便将小楼防护好了。
长出一口气,轻叹一声,这等事情居然还要奶奶来提醒,也真是没话说了!
老太太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笑道:“好啦,可能跟奶奶说说,你都在害怕些什么呀?”
王馨现在已坦然了许多,当下便将自已对这种事情不了解的担心讲了出来。
说的顺口,便又将自已动用特殊能力去观察到的也跟奶奶说了。
她那些神秘的手段老太太根本就没听,当即便按照常规的知识跟王馨讲解起来。
比如一些正常的反应,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其它一些相关的事宜。
在奶奶的解说下,王馨才明白了女人于这一关所必须要经历的事情,心中渐安,但对于之前的另一个问题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看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奶奶不明白了,奇怪的问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太明白了,可她的问题是因为这个小孩的事情,她将不得不中断修行。
而这个时间却在刚才的谈话中让她明白了,这最少都要一年多到两年的时间,她该怎么办?
最终,她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然后满眼期待的看着奶奶。
老太太一叹,语重心长的说道;
“傻孩子,我们女人这一生,有几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你不可不知啊!
一是父母,二是丈夫,三呢,就是这小孩儿了。
我们很难像男人那样去单独拼搏,所以一定是要给自已弄个小窝儿的,而这些就是必须的!”
她看向王馨,再说道:“本事可以慢慢学,但这孩子与丈夫,却是要越早到手才越好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王馨心中有两个想法,一个是她有些不认同奶奶的话,她觉得自已一个人也能应付这世界,但另一个却也是非常认同奶奶的意见。
她能想到,身边有人,总是胜过自已一个人去抵御孤独的,而且特别是在那种心中有所牵挂的时候,那种孤独与思念的滋味特别的难熬。
答案其实早已明了,她知道,她是不会放弃这个小生命的。
而且关于如何将这个小胚芽变成一个满地乱跑,乖乖听她教导的小屁孩儿,奶奶刚才也给她讲的够清楚了,包括涉及到这件事情的一系列因素。
见她仍是在犹豫,奶奶笑道:“你啊,人生几十年,你这才头一胎,也不过一年多点儿的事情。
人家有的女人这一辈子要生十几个孩子,你这算什么呀,看把你难的,也不知道你在为难什么!”
“那我现在……”王馨没有疑惑了,却又问出了这个模糊的问题。
但奶奶人老成精,而且又谈的是她精通的事情,立即便笑道;
“去找他呀,这个时候啊,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不然对孩子影响可是很大的。
等你显怀的时候啊,记着一定要回到奶奶这里来,我会亲自照顾你的,不要怕,啊?”
不等王馨回答,她又连忙说道;
“哦对了,这几个月记得一定要吃好点儿,你懂的!“
关于如何养身体,比如不可操劳,如何与萧逸相处等等,这些事情奶奶之前都说的够多了,王馨当然已经很懂了。
轻舒口气,她咬了咬牙,对奶奶说道:“奶奶,这事儿……您还是不要跟别人说啊……
另外,我到时候回来……想住到碧桃园去。
您让爷爷帮我将那里收捨好,我……“
老太太连连点头应承。
于是王馨传音过去,让爷爷过来接奶奶。
而她则一时也等不及了,告别奶奶,自窗户中飞出,也不管有没有人看到,快速升空离开了。
林虎这才明白过来,顿时也是惊喜不已。
直接叫下人们来送老太太回去,而他则失态的连忙去找儿子和岳诚,立即去碧桃园收捨。
没有了小凤的速度,王馨这才感到飞行的枯燥,同时心里的那一点遗憾也更加强烈了起来。
“我现在已有凝气六层,所缺的就是一柄飞剑了……“她皱眉想到。
回头看了一眼东北方向,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寻思着要不要去找一下白云子。
她记得赏月湖的那林婉儿也是有飞剑的,那一定是白云子给她弄的。
“不过,听说那飞剑也不过就是在剑里面刻画了阵法,再和神识、也就是神念,还有御风术,这些萧哥哥那里都有……而关于这阵法……“
她深吸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却在心里升起了另外一个想法。
“他们会的,也不过都是学来的,这些知识我这里都有,学就是了!“
她想起了萧逸那里还有一部《阵图》,听他说似乎有很多种阵法。
其中除了以材料布阵之外,也有一大类是以神识来刻画的,像那装魂魄的玉瓶里的阵法都属于这一类。
飞剑萧逸也有一把,去研究一下,自已戒指里也有剑,实在不行了镇海宗就在跟前,联系一下肖无情或云升,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帮助。
便是从他们那里再求一件想来都没有多大的问题。
“也不急在这一时!“她加快速度,向南而去。
不一日,她终于赶到了镇海城外。
她没有进这城池,而是直接向东进山。
“我该怎么跟他说呢……他一定要开心死了!“
越是接近,她越是有些激动,同时,对萧逸的态度也在急剧改变。
以前,她对萧逸总是抱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这是从明白自已不是王二丫之后便开始的。
在镇海宗的那段时间只是对萧逸抱有太高的期望,那些思念只能是她心中的腻想。
后来随着接触的频繁,萧逸让她不满意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这种态度便分外的强大。
也正是这种态度以致于好几次都差点让她做出最终离开萧逸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