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夹了几筷子的菜放进了沈素芸碗里,“孩子,多吃一点,就当成在自己家,不要客气!”
她的声音很有母性光辉,温柔和蔼,沈素芸连忙点头谢之。
大夫人看了看她和善一笑,颇有深意!
“弟妹啊!本想留你们再多住几日,但沈兄今早来了书信说家里有要紧事,我秦某人只好应了沈兄……,只希望弟妹不要怪我招呼不周。”
“您这是哪里的话,这次我和芸儿来竹节,一直都是您和大夫人悉心照料,感激还来不及呢!”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大家好好吃了这顿饭!”
说罢秦尉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豪爽的笑了声一饮而尽杯中酒。
“素芸姐,我也敬你一杯,你下次来的时候我再陪你!”
“静好,谢谢你!”
秦梦喝下去酒的那一瞬间,没有想到自己再见沈素芸的时候,她们真的会成为另一种关系。
秦升夹了一个大闸蟹放进沈素芸的碗里,笑了笑说:“这个好吃,多吃一点!”
“谢,谢谢!”
在一桌子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秦尉迟吩咐人将其撤下。
饮过茶水,而后和夫人,儿子女儿一起送沈素芸母女向外走去。
几人一同下了中院的台阶。
沈家母女笑着道别:“您不用送了,我们先走了!”
“嗯,好,那,弟妹,路上小心!”
“嗯。”
沈母先扭头进了车子,沈素芸却有些不舍的回头再看了一眼秦澈,才低头坐了进去。
汽车发动,掉了个头,转眼就出了秦府。
……
“行了,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老大留下。”
“是,爹。”
秦升跟着父亲进了屋子,大夫人走上台阶上了楼。
秦梦拽着秦澈的胳膊,嘻嘻哈哈的沿着小路往前走,秦渊看着两人嬉笑走起路来一点正经样都没有的背影。
微叹了声气!
他绕过花廊时遇见了许纫君,她正靠在花廊的木椅上刺绣。
侧脸隐在半丛伸出来的花中,黑长的秀发错落披在肩上,秦渊在远处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诗仙李白的诗句:
“美人如花隔云端,云想衣裳花想容!”
笑着走近她问道:
“纫君,你在绣什么呢?”
许纫君一见秦渊,脸便不知所以然的红了起来,整个人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没,没什么,二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的那件云白色长衫袖口处有些脱线了,你改天能帮我缝一下吗?”
许纫君听见从秦渊口里说出来的的这一句话,心里很是欢喜,如同吃了蜜一般甜,虽她知道自己是秦府的绣娘,这些本就是她的职责所在。
但每次,也只有秦渊会用这种客气的口吻,温柔的语气同她讲,换做别人都是一派命令。
所以,她心里自是欢喜不已,转身回他道:
“二少爷,你尽管拿来,我有空就帮你补好!”
“谢谢你!”
“那我先走了!”
“嗯。”
秦渊点了点头,看着她步子有些急的向旁边小路走去,嘴角一弯,笑了。
秦澈和秦梦走到一半时,秦澈骗秦梦自己要去茅房,趁机就溜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