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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钱舒颜仔细回想，突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她不小心把没有经过稀释的灵泉水溅在了那周围。
想到这点，对明懿说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如此那就对上了，”明懿接着分析，“之后奴婢又开始在其他植物上试验，结论都差不多。”
“说了这么多，还是只能证明催生作用，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还有其他发现吗？”钱舒颜知道若是没有其他发现明懿不会兴冲冲的跑过来禀报的。
“就在奴婢用其他植物试验的时候，发现一些有特殊效用的植物经药水浇灌，它们效用会增强，但是只有第一次有用，以后不论浇多少都只能催生。”
“增强效用，还是一次性的？”
“是的，”明懿点头，“平常配置勾魂香需要用八钱魂香草，可是用药水浇过的只需不到半钱。”
“勾魂香是？”钱舒颜虽然诧异，但她更好奇的还是勾魂香。
当初被追杀她早就见识过明懿的毒术，可一直没有仔细询问过，现在有了机会。
“是一种迷药。”
“迷药？就像蒙汗药？”在她的眼里蒙汗药就是很厉害的迷药了。
“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蒙汗药其实是很不入流的手段，”明懿解掐住手指上的一点点地方，说道，“勾魂香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迷倒十几个大汉。”
“这么厉害！”钱舒颜惊叹，“对毒草也有效吗？”
“有，奴婢试过很多次，”早在被追杀的时候，钱舒颜就见过她的毒术，而且表现的异常淡定，因此她说出口时也没有什么顾虑，“同样只有第一次有效，不过浇过药水的植物，它的种子长出的成株不需要再浇灌药水，效用与浇过的同样，再浇也不会有效果。”
钱舒颜大概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左不过是灵泉水被稀释的太多罢了。
知道了稀释灵泉水的作用，她脑海里隐隐有了一个念头。
空间里的东西，就连最不值钱的米拿出来都能驱病养颜，让习武之人的内力增长，以前不知道，只能自己摸索，自从那次林宥之接受了空间的详细信息，对那些东西的功用了如指掌，使用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不过稀释的灵泉水拿出来给外面的植物用，到底能产生什么影响他们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现在明懿研究出来了。
如此看来，虽然这灵泉水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但稀释过的小心一些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虽然药水一说有些勉强，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林宥之的一众属下还是知道的。
就像明懿，即便再好奇，也从来没有问过药水的来源。
这也是钱舒颜放心她和明霜的地方。
铃铛铃兰当初可是问了几遍的，不过都被她以林宥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借口揭过去了。
至于明礼明臻则因为在钱舒颜跟前的时日尚短，没敢多问，可她们眼里的好奇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秘密越来越多，她越来越倚重明懿明霜，相应的离铃铛几人就有些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