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阳又来到了经常和虫子见面的地方,‘’魔老虫兄,我要见你们。‘’
‘’你这一喊我就知道又有事了,‘’虫子还是那张帅锅脸,不过现在的虫子一身名牌。
在虫子要走时,那些人可送了他不少东西,虫子也入乡随俗。这么一打扮,陈东阳更是想在他脸上捣几拳。
‘’虫兄现在更是玉树临风...‘’
‘’有什么事快说,‘’说话的自然是魔老,虫子从不在陈东阳赞美他的时候打断他。
陈东阳正色的看着他两,‘’魔老虫兄,我这要打仗了。‘’
虫子高兴的说:‘’对吗,这才对,强者就要有强者的样子。你见哪个强者天天窝在个破洞里,就应该有千万人来朝的样的样子,就应该...‘’
‘’你的威严受到了挑衅?‘’魔老问到。
‘’是的魔老,最主要的是你的油,和虫兄的黑耀晶,他们断了供给。‘’
‘’什么,这帮吃食,敢动老子的东西,‘’虫子一听就不乐意了。
‘’虫兄,什么叫吃食?‘’
‘’咳,东阳,你说,要我们帮你什么‘’虫子好像不想跟他说。
‘’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关系,在战争中受了重伤,就快死了。虫兄,能不能救救命?‘’此时的陈东阳一脸的悲愤。
虫子面前飘出了一个翠绿翠绿的小壶,‘’这壶里是一种药水,生肌活命就是屁话,我只告诉你,就是通天境,只要有一口气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功力不但不会倒退,还有可能增长,这一壶,够你打几次战争的了,不过药量自己掌握。‘’
这又是虫子的一个空间重宝,看都没看,陈东阳就把壶塞进了戒指。
‘’还有虫兄,有没有提升修仙者晋级的药物?就是内视升凝源的,凝源升破空的,破空升碎星的,碎星升通天的。‘’
‘’没有。‘’
陈东阳心里一暗。‘’我是说没有碎星升通天的。‘’
‘’虫兄,能不能不吓我,我可要大量的。‘’
‘’虫子摸了摸下巴,这的动老底子了,不过为了你没问题。可是这以后,我的黑耀晶要五倍,不,十倍的给。‘’陈东阳狠狠的一咬牙,一跺脚,我答应了。
‘’魔老,过几天我会送一批东西给你过目,有这世界上毁天灭地的武器,也有常规武器,有天上飞的,海里游的,你给看看有什么克制的东西。‘’
还有通天之下无法伤害的玉璧吗?能感应危机的玉符吗?玉璧有通天都无法伤害的吗?玉符有通话功能的吗?魔老脸上的魔气不住的跳动。
‘’好吧,你看着办。能多弄点吗?空间戒指还有吗?这次不用大,一百平方就行了。兵器就给上次我徒弟的那种就行了,不过别给剑了,那东西用料太多。一把剑可以做三把匕首,有货咱也省着点。‘’
‘’细一点小一点没关系,主要是又轻又薄,又坚硬,又容易控制,又远一点,又不废源气液...‘’
‘’哈哈哈哈哈哈,‘’虫子终于憋不住狂笑的坐在地下。
‘’哈哈哈...‘’
在魔老踢了他一脚后,虫子才不笑了。‘’虫兄,我说错了什么吗?‘’
虫子摇了摇手,‘’没有,决没有。‘’
‘’东阳啊,虫子回来给我讲了,你徒弟用兵器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在说别的。‘’
死虫子不早说,害的我跟个长嘴老婆婆一样。
‘’魔老,我们到了凝源境,就可以外放源气盾了,能不能有什么更大范围,更坚固的保护壁。对了虫兄,你到过我们洞天,你知道怎么样探查洞天的存在吗。‘’
‘’陈东阳,‘’就像陈东阳叫刘福景一样,虫子一这么叫他,他就知道坏事。
‘’虫兄,有什么事吗?‘’陈东阳硬着头皮问道。
‘’你在外面是不是二天打鱼三天晒网?‘’
‘’虫兄,你的歇后语说的越来越好,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你练的功法是不是有篇搜查篇?‘’虫子问道。
‘’是啊虫兄,陈东阳不认都不行。
‘’里面就有对空间的搜查的功法,你要认真修练了怎么会不知道。‘’陈东阳有点傻眼,但这绝不能认啊。
‘’虫兄,你进我洞天时,我可都在修练啊,这事你知道的。‘’陈东阳的确在虫子来时躲房间修练了,他也要装个勤奋的样子。
‘’谁知道我走后你什么样子,‘’虫子说道。
‘’我冤啊虫兄,我主要精力放到进度上了,要不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晋级碎星二层,对吧魔老?‘’
‘’应该是这样,魔老说到。
‘’虫兄,我没说谎啊,虫兄,通天人偶还有吗?‘’
‘’干什么?虫子就不看他。
‘’给几个,‘’趁魔老在要点虫子的东西。
‘’问魔老要,看来虫子没这方面的东西。
‘’魔老虫兄,你们那有战争吧?给讲讲怎么打的···‘’
陈东阳在空间一呆就是一天,他走后,魔老和虫子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好长时间没说话。
‘’虫子,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啊。‘’
‘’魔老,他迟早要知道。‘’
‘’对他来说,还是晚知道的好。‘’
‘’魔老,你说这个陈东阳,他怎么敢来骗我们两?
‘’那里他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修练。我这越想越郁闷,空间怎么可能到他这种人手里。‘’
‘’别说你,我也想不通啊。‘’
‘’虫子,你拿那么多破东西去换黑耀晶,你也能张开口。‘’
‘’怎么,等价交换可跟他们学的。‘’
‘’虫子,这么骗他,你不怕他以后知道?‘’
‘’就像你说的,晚知道的好。‘’
‘’虫子,黑耀晶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我族多啊。
‘’虫子,你多时候关心这个了?‘’
‘’我一像是这样,你会给他好东西吗魔老?‘’
‘’这次不一样了,他胆子太懦弱,这次也算是好事,如果还像以前,到了咱们那怎么办。‘’
‘’魔老,你还真想管下去?‘’
‘’去了不能扔下吧,你也知道这个空间怎么回事。虫子,你也拿出点好东西。‘’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虫皮是不是又痒了?‘’
‘’我去准备药去了。‘’
晚上陈东阳开门走了出来,见少校跟门神一样站在门口。
‘’吃了吗?‘’
‘’首长,我不饿。‘’
‘’站了一天能不饿吗?‘’
‘’首长,他们给我送晚饭了。‘’
‘’常风怎么样?‘’
‘’首长。听说还在昏迷,医生说,各项指标都在恢复。‘’
‘’你去打点水到常风房间,多打点。‘’
陈东阳在病房中忙活了半个晚上,终于弄完了。他对徒弟们的修练不怎么上心,但配药水熟的不能在熟。又尝又试,终于确定虫子给的药壶里,主要是疗伤的药。
陈东阳用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把药水直接滴了上去,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巩常风他可不敢直接喂,他是碎星境,身体又大异常人。
‘’少校,你进来一下,把胳膊伸出来。‘’
少校想也没想伸出了胳膊,陈东阳划了五道口子,少校吭都没吭一声。
陈东阳快速把五盆加了水的药水,抹在了少校的五道伤口上。他在仔细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又计算了一番,才拿起一个盆子,慢慢用勺子喂给巩常风喝。
巩常风到能喝下了点,他把盆子单独放到一边。
‘’你把这四个盆子的水到在一起,在兑上一瓶矿泉水,完后收起来,对内外伤有奇效,就当答谢你试药的奖励。‘’
‘’多谢首长,‘’他可是开了眼。五道伤口,现在都好了,其中两条疤都没留,另外三条的三条红线也深浅不一,可能过一会也是疤都不留,要不是地上还有从他胳膊流下的血,他都不信,这事说出去没人信。
盆其实也不大,吃饭的盆,可他知道,真对内外伤有奇效。
‘’这就不用你守了,我晚上在这,不会有事的。‘’
‘’我不累首长,还是在外面守着,‘’这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
陈东阳又给巩常风渡了些源气,就在病房里打坐。清晨时分,他心中一动,睁开眼看像了巩常风。
巩常风慢慢的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好像要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常风醒了,别说话,你现在需要静养,来张嘴,把这点水喝了,这可比十全大补汤还补...‘’
外面少校听见房间有说话的声音,慢慢推开了门。一见巩常风睁开了眼睛大喜,''副大队长,你醒了。''
这不做教导员了,怪不得这么拼命。
''你有什么事?陈东阳问道。
'’首长,主任来过好几次,说要检查一下。‘’
‘’告诉他不用了,我们三天后就出院。‘’
‘’首长,我们副大队长,三天后真能出院?少校问道。
‘’我说能就能,让人守好门。‘’
少校可是亲自背着巩常风下来的,知道他的伤有多重。就这么醒了?就这么没事了?可见那个药水多神奇了。
陈东阳到军区总医院第五天,和巩常风少校,坐上专机直飞京城。巩常风现在还很虚弱,但坐起来说话没问题了。
在医院里,从巩常风能说话时,就给陈东讲了这次的经过。
‘’在一个多月前,他们特战大队被调往前线,而巩常风接到一纸调令,被调往新组建的一个特战大队,担任大队长。‘’
徐伟业明白陈东阳的意思,但巩常风不想离开他的大队。巩常风的调令比调部队的命令早了三天,可这种事满不住特战大队。
徐伟业不敢让巩常风上去,巩常风也明白,可他倔脾气上来了,写了一封血书,找到了徐伟业,啪的一声拍在了徐伟业的面前,‘’要么让我上前线,要么让我脱军装滚蛋。‘’
徐伟业权衡了一下,最终点头了,特意打电话让蒋斌关照一下巩常风,而蒋斌现在是前线的总指挥。
巩常风去了就到了第一线,蒋斌一看也不好让下去。就给他分了巡逻的活,现在没边境线这么一说了,但分的是雷区边缘,相对安全,巩常风带三十多人上来了,就这样也出事了。
敌人潜入了进来,就在巩常风他们巡逻时,给了他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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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其实那一枪是打我左胸的,我感觉到了危险时,枪也响了,我只能拼命扭了一下身体,好在天不绝我。‘’
‘’你要感谢老天,还不如感谢我,‘’少校在一边猛点头。
‘’去一边玩去,你要是听到我快死了,你还不来救我,我才要感谢你。‘’
‘’对了少校,那开枪的人怎么样了?‘’陈东阳问少校。
‘’被打死了,那人在我们一里开的枪,明显想好了退路,但他低估了我们的实力,副大队长受伤,我背着他往回赶,后来听战友们说的,我们有三人受伤,但伤的不重。‘’
‘’常风,这么多人,怎么就瞄准了你一个人打,你出去巡逻,不可能把军衔扛上吧。‘’
‘’我是走在第一个的,‘’陈东阳看了看少校。
少校冲他点了点头,‘’我们副大队长,每次巡逻都是走在第一个,他说他功夫比我们好,对危险的感知比我们强,我觉得是我们巡逻的路线太单一。‘’
陈东阳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想了想来医院的前后,和少校的接触。他认为这是一次意外,而不是国内有什么人算计自己,他可不想先从国内杀起。
‘’你在想什么东阳?‘’巩常风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让我徒弟,把你小舅子和蒋斌收拾一顿。陈东阳步想给巩长风讲实话。
‘’我觉得你现在把孩子们当打手了,这事怎么能怪他们,你可别为难徐副司令,‘’巩常风不满的说。
‘’怎么可能为难徐伟业,我连他的面都没见,你受这么重的伤,徐伟业都不来看看你,太不像话了。‘’少校赶紧出去了,这货说这话也太不要脸了。
‘’徐副司令很忙的···‘’
在巩常风下地能走了,他们才坐飞机往回赶。在飞机上陈东阳问少校。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他头几天没心情问这些。
‘’报告首长,我叫钱海,今年三十一岁。‘’
‘’行了坐下吧,以后别叫首长,你回去后跟牛二学。‘’
巩常风疑惑的看着陈东阳,钱海这几天一直在跟前,他还以为是照顾他的,看来不对啊。
‘’是这样常风,徐伟业见你受伤了,就把他派来照顾你。我看人不错,就要过来教一教。‘’
‘’东阳,你不会对徐副司令做了什么吧?‘’
巩常风了解陈东阳这情况,不可能把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留在身边,肯定做了他认为对徐伟业不好的事,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歉,才收徐伟业一个兵的。
‘’我又没见徐伟业,你也累了,睡会吧。‘’
‘’你别糊弄我,给我讲,我现在可是伤员,不能激动。‘’
‘’我赶去给你治伤的那天,在医院我骂了徐伟业,‘’陈东阳只有老实承认。
‘’你怎么能这样,那能怪他吗?‘’巩常风说。
‘’行了,我错了,赶紧休息吧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