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很久未被推开的门,发出了老旧的声音。
但推开后,门里又是一番景象,一排一排的红木书柜,都排满了书,放眼望去,就犹如一个大图书馆般。
季鹤白没有留恋这些,只是向更深处走去,他想探寻的因,或许。。。
站在最靠里的一排书柜前,季鹤白按了一下某本书,书柜夹杂着灰尘分开了。
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其中几个堆在一起的酒桶上,侧躺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长旗袍,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双腿,黑发长度及肩,耷拉下来掩住了女人的面孔,只隐约看到姣好。垂下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长烟斗,纤细的手指松松的拿着。
“老师。”
季鹤白弯腰微微施礼。
“老师若再不醒来,这下个月的酒。。。”季鹤白极为熟练的说。
“唔——”女人坐了起来,拂开头发,艳而不俗的容貌便露了出来。
女人伸了伸懒腰,不悦的说:“这么久了,还是对为师这么没礼貌。”
季鹤白没搭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
“切,没意思。”女人撇撇嘴,抖了一下烟斗,烟斗“噌”的一声燃了起来。
女人吸了一口,吐出一段云烟,说到:“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我当初的那个病……得那个病的原因是什么?”
“嗯?”女人吸烟的动作顿住,不解的看了一眼季鹤白。
“凡事必有因,我那病总不能无缘无故吧。”
这是季鹤白心心念念的,他那病来的奇,老师也治的奇,而时隔多年,他曾经得的病症出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这,他好奇。
“你忘了?”女人终于忍不住问季鹤白。
“忘了?忘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是我该记住的吗”季鹤白挑眉,不解的问。
女人无奈的看着自己温润的徒弟,叹了一口气。
“你果然忘了。”女人,噢不,应该叫她季凌烟,季家的老祖宗,季凌烟,也是季鹤白的老师。
季凌烟最不放心他这个徒弟,不争不抢,都快急死她了。
只是啊,也是这个性子,让他遗忘了那个小丫头,她的宝贝徒弟可能不知道吧,他遗憾的相遇,其实他早就遇到了。
“你……诶,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季凌烟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今天单单只是为了这个嘛?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
“我想请老师帮我治一个人,和我一样病症的人。”季鹤白说的风轻云淡,可季凌烟听到耳朵里确实晴天里一声惊雷。
“什么?你说什么?”季凌烟瞪大了眼睛,她甚至不自觉的掐进了烟斗。
季鹤白却有些意外,因为季凌烟虽然惊讶,但更多表现出的是紧张。
——紧张吗?看来,老师有事瞒着他呢。
季凌烟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过激,随即收敛了表情,但紧紧攥着烟斗的手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那么,老师愿意走出这个地方吗?”季鹤白微微歪头,浅浅一笑。
季凌烟沉默了许久,终究点了点头。
这因是她种的,本以为就这样了,结果没想到这果也找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