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羚单薄的身影伫立在繁华的司徒府前,充斥着诡异的和谐。
已经,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他握紧了拳。
“哦,司徒貌似是你们西林国的丞相呢,名气蛮大的样子。”疏乐看了看红的发亮的牌匾,“正好,去拜访一下大名鼎鼎的司徒相。”
青冉出声想要阻止,却被杏柒柳拉住了手。“乐儿什么都知道,毕竟是长公主。”月白色衣袍的太傅咬了口红红的糖葫芦,“有些事,迟早要面对。”“可是。。”青冉蹙了蹙眉。“喏,门开了,进去看看吧。”说着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疏乐不耐的看着眼前聒噪的女子,鼻间传来熏人的脂粉味。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外貌精致的肆羚,不知小羚的母亲该是何等绝色。那姨娘看到肆羚,立刻凝了脸色。“长公主您有所不知,这司徒羚是丞相的次子,只是自小体弱多病.”姨娘握紧了衣角,“所以长公主可否让丞相府来管教他?”
“说完了?”疏乐对着茶呵了口气,抬眸看向姨娘,“你丞相府的家事我的确不会管,不过,”疏乐微微一顿,“小羚现在是齐王的人。”
“有些人你是不配管教的。”看着姨娘尴尬的表情,疏乐真是心中愉悦。“可是.”那姨娘还想反驳。“没有什么可是了,本公主来拜访丞相居然只让小小姨娘来接待我,如此待遇,不来也罢。”说着便揽过肆羚的肩膀离开。
“小羚~”疏乐笑着看向肆羚,却没有得到回答。
肆羚望着窗外的蓝天,无端的感到了些许凉意,耳边的喧闹也令人感到厌烦。“如此繁华的红尘却没有我的归依。”喃喃出口,泪水沾湿脸颊。
“欸,小羚,你,你还有我们和王爷啊。”江桥轻声安慰到。肆羚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王府的确很快就回到了起点,看着王府的奢侈,肆羚一声不吭的进了房间。合上门时有细微的嘎吱声回荡。“找个阴暗的角落藏好,将手臂深埋在自己无力的身体里。在黑暗中自舐伤口的小狼,沉默着失去知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扭头便看到祈煜柔和的睡颜。他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密的绒毛,在阳光下美的令人震撼。
“嗯?小羚你醒了?”刚刚睡醒所以声音比较慵懒吗,肆羚一动不动的发着呆。“怎么,小羚你没事吧。”祈煜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了,真是让你们操心了。”肆羚笑着,眉间依旧凄凉。“好了,我该出去和他们道歉了,不该让他们担心的啊。”
这种心情,是所谓牵挂吗..看着指缝间透过的阳光,肆羚感受到了微微的暖意,那几人很轻易就原谅我了呢。
“羚公子。”杏柒柳坐到了他旁边,“我想和你说些事。”
“那是关于我的故事,不长,可以慢慢听。”
“旧事重提君错意,误与从生君归期。”
繁华红尘怎会无家,有你有我,便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