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一艘豪华游轮的贵宾休息室里,一位妆容素雅的女孩坐在梳妆台上静静地描眉。
“二阮,我来了。唉,大哥让我进去啊。二阮,这里有两位大叔不让我进去!”童诗雅站在休息室门前咋呼着。
几声“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阮乐打开门便道:“我付钱给你们不是让你们给我添麻烦的,长这么大不会懂事吗?你妈没叫你懂事是不是?”阮乐的话语中带着愠怒心里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对不起,阮小姐,是我们的问题,希望你见谅!”两位保镖低下头来诚恳的道歉,阮乐也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原谅你们了,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童诗雅望了望自家的二阮如此“御姐”,不禁揶揄道:“二阮,你可真毒舌!以后你要是嫁到白家那还得了?估计不到三天就把你给请出门了。”
阮乐听了这话,虽不是好话,但仍有些飘飘然起来:“我毒舌这一优点是A市所有人都知道的,再说如果是真因为我毒舌结婚后会被赶出门,那我还巴不得呢。我对了,装备带了吗?”
童诗雅晃了晃手中的随身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套热辣的夏季短装。殷勤地递给阮乐。
望着阮乐兴奋得不能自已的表情,随口说道:“刚才我从客厅走过来时,看到某企业的富二代正跟着某集团的总裁聊得正嗨呢。以你资深腐女的角度看,二阮,他们该不会?”
“靠!我只不过是看他们组cp不错,就借着这个宴会看看,真没想到啊!哈哈哈哈!”阮乐笑得前俯后仰,脸上漾出了淡淡的红晕。让人对这个花季少女的内心浮想联翩。
原谅阮乐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阮乐缓过气之后便把化妆师精心化了三个小时妆容洗得干干净净。童诗雅打量奢华的内部再联想到今天是阮乐的18岁生日派对兼订婚仪式,不禁感慨道:“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包了这么大的一个游轮就为了那张所谓的脸面,真是奢侈!”
“噗嗤!纠正一下,游轮不是包的,是买的。”阮乐带着嘲弄的语气,认真地打击了“仇富党”童诗雅脆弱的幼小心灵。
童诗雅听到死党二阮如此打击自己,撇着嘴嗔道:“切,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仇富的,你们有钱人炫富的花招都跟从景德镇出来的陶瓷一样,一套一套的。”
阮乐应着:“可我想你这个A市重点大学服装设计专业的高材生,哪怕就是现在出去工作,也是一呼百应,薪水高得都数不过来的,好不好。”
“你就捧着我吧,我就算拼死拼活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一天赚的钱与某小姐每天的零用钱持平的。”
“那也是你上辈子投胎没投个好人家啊,怪我喽?好了行动吧,你先出去等会老地方见,把衣服带上。”阮乐一边“照顾”闺蜜满脸的嫌弃,一边推开门走进主厅。换上标准的应酬式笑脸,为这场所谓的“生日派对”助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