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颖这下可真急了,她跺着脚语气很急的对太子说道:“太子,骆童谣真的不能留,这个女人太狡猾了,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保证您有后悔的一天。”
“放肆,本太子真是奇怪,凤家的人怎么就能让你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满街走,难道你们丞相府已经开化到这种程度了,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太子不屑一顾的对花落颖说道。
花落颖被太子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知道,骆童谣这一次也许又死不了了,这样的话,以后自己就真的麻烦了。
太子看着失神落魄的花落颖,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然后不再理会花落颖,径自的离开了。
骆童谣独子坐在床上,脑子里有点乱,不禁回忆起那天第一次进这个屋子里看到的那幅画,那幅画上面画的居然是自己。
骆童谣在看到那幅的画的时候,除了吃惊以外,还有很不妙的感觉。但是骆童谣并没有表现出来,她也不敢表现的很好奇,也不敢问,只是看了看,然后什么也没说的就到别的地方去了。
在她的背后,太子的眼里是探究,奇怪,不解的眼神,骆童谣能感到太子的目光在她身后打转,但是,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骆童谣叹了口气,把头靠在床柱子上,这一天一天的就这么呆着,什么也不做,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骆童谣觉得自己要是在这么待下去的话,真的会疯掉,不禁又是一阵哀声叹气。
“看来骆大老板是有心事?还是很烦恼的事情,不如说出来,看看本太子能不能帮你。”太子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口中开着玩笑的问骆童谣。
骆童谣勉强的对太子一笑说:“太子是什么身份?那是龙子,未来的一国之君,您这么尊贵的人又何必和我这个苦命的人开玩笑呢?”
“呵呵,这秋月国第一大美人,全国首富的千金,堂堂欢乐坊的骆大老板,居然说自己是苦命人,你要是苦命人,拿别人可就没有活路了。”太子心情很好的和骆童谣说笑着。
骆童谣应付的嘿嘿笑两声,然后就继续在那愁眉苦脸。
太子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求我,放你出去呢?”
骆童谣心不在焉的回答说:“我是命苦,不是笨蛋,我不会蠢得奢望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太子听到骆童谣的话觉得很有意思,他想了想问道:“你认为我放你出去是奢求吗?”
骆童谣听到太子的话,看向太子的眼神闪了闪,然后又变得暗淡下来说道:“就算不是奢望,那我换取自由的代价也不会小。”
太子摇摇头,不知道是夸骆童谣还是贬骆童谣的说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与众不同呢?”
“呵呵,是呀,我也好奇呢?有人活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意外或很特别的事情发生,可我不是被人暗杀就是被囚禁,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骆童谣说完,好像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似的,还咯咯的笑了两声。
太子看到骆童谣绝美的笑容,如银铃般的笑声,不禁有些看呆了。
“骆童谣,其实你想出去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本太子的一个要求,本太子一定会放了你。”太子盯着骆童谣的脸庞说道。
骆童谣听到太子的话,心里不禁动摇了,管他提什么要求,自己先答应他,等到出去了自己就是要赖账,太子到时拿她也没辙。
但很快,骆童谣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太子那么精明狡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让自己赖账。
骆童谣不感兴趣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知道。
太子的眼光瞬间变得阴狠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识抬举,既然你愿意这么呆着,我又何必着急?
太子想到这里,不在理会骆童谣一怒之下挥袖而去。
骆童谣看到太子离去,本来一副无所畏惧的脸上,露出十分担忧的样子。
十天以后。
太子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等着自己派出去人给自己的回信,同时也等着凤希城和楚墨的音信。
太子此刻虽然看上去面无表情,但是他不停的看着门外的眼神却说明了太子的焦急和不安。
不一会,门外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太子的眼睛立刻看向那个人,只见来人一身黑衣,浑身是土,显然是一副风尘仆仆连续赶路所致。
那个人一进到屋里,马上跪在太子面前,气喘如牛的对太子说:“属下见过太子。”
太子有些紧张的看着来人,语气焦急的说:“少废话,说重点。”
那个人恭敬的一抱拳对太子说道:“禀太子,四皇子在前天突然没有音信,现在确定四皇子是始终了,四皇子身边的侍卫已经全部出动在寻找他的下落。而他的娘舅许国公也在自己的领地发出布告,要是谁有四皇子的下落,赏银千两。”
太子听完来人的禀告,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的说道:“失踪了?怎么是失踪?”
夜凉如水,晚风轻抚着骆童谣的面孔,骆童谣站在夜色中,仰望天空,痴痴的看着那漫天的星辰。
今夜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分布的广袤无垠的夜空中,闪烁着发出晶亮的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骆童谣看着星空,突然想起那次凤希城带着自己到野外去看到的夜色,那晚的夜色和今晚差不多,只是那晚没有这么多的星星。
一阵风吹过,骆童谣微微感到一丝丝凉意,不禁想起那晚自己依偎在凤希城温暖的怀中,那感觉很踏实,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