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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农民汪亲履

白奇遇说汪亲律不优良,从严格意义上说不对,但吴玉琪还是很佩服其的价值取向。

其实汪亲律是正宗的东亚中国人,黄皮肤黑眼睛就是明证。白奇遇说汪亲律不是优良品种是缘于汪氏那一头焦黄焦黄并且还卷曲的发。

一月前,汪氏还是一头油亮挺直的乌发,五一节去镇里度假,看到步行街上有三两黄毛;五一后再去,已全街山河一片黄。汪亲律想:这不是潮流吗?是潮流就要追赶。

汪亲律以黄发做标志以证明自己是红村流行的先驱这一美好的愿景显然与白奇遇赐予他“非优良品种”的名分协调不起来,但却称了他家畜生的愿。

汪家的畜生是一条黄毛狼犬,纯正的德国货。。汪亲律逢人便说:“看这狗,德国货,纯种的,绝对纯种!看这毛这骨架这长相这气势这派头!”

可能是太纯正的原因,此畜生一进不清纯的汪家,就开始萎靡,不吃不喝不睡。完全没有德国狗的肃穆。

汪亲律赶紧去县医院挂了专家号,接诊的是一老头,老头说:“此生只看人不看畜生。”并很不识时务地退回了汪氏偷塞给的红包。

汪亲律又去中医院又挂了专家号,接诊的是一位很识时务的中年医生,中年医生让汪亲律带狗做了CT、心电图、胸透、验了血化验了尿、做了胃镜拍了X光,中年医生看着各种化验单说:“从生理特征上说一点问题没有。”

汪亲律赶紧递上了红包,中年医生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又掂了掂红包的重量,很有兴趣地跟汪亲律聊起了狗的前世今生,最后他一语中的,说:“此狼犬听德语习惯了,乍一听外国语,不,应该说中国话,一时不适应愁得。”这本应是社会学家范畴的事,中年医生也涉猎到了。

汪亲律想:不愧是享有国务院特殊津贴的博士生导师,水平就是高。汪亲律千恩万谢后,直接去音像店买了德文版的CD。

狼狗听着故乡的曲子渐渐有了转变,开始呜呜地叫了。但这距离汪亲律的要求还差十万八千,汪亲律要求的是生猛活泼的凶犬,威风凛凛地门口一站。

现在,那犬看到汪亲律蜷曲的发,俨然机密者接头时对上了暗号,激动地伸舌挠爪、摇尾呜叫,十足一幅见到祖国亲人时的亢奋走狗态。

不多久此犬就彻底融入汪家,骨子里缀上了汪氏的傲慢,摇头晃脑走起路来一点也不像狗,小摇大摆地横亘在红村的街头,大有气吞山河的狼心。

汪家的崛起是最近十年间的事。

公元一九九九年年三十下午两点半,汪氏四兄弟把红村次著名人物村长辛章良围堵在一个死胡同里打了个屁滚尿流。

辛章良年轻时曾以徒手制止一头扑向儿童的悍公牛,此人生性豪放办事公正。但章良有一嗜好,也可以说是人类共同的嗜好:见到漂亮的异性总会多看上一眼。章良把握的恰到好处,有好色而不淫的君子风范。但就这点喜好还是被汪氏兄弟钻了空子。

汪氏家族有一女子颇有倾村的姿色,章良当然会抱之以欣赏的目光。此女人在汪氏兄弟的指引下冲着章良的目光意味深长地一笑。刹那间,章良多年来苦心经营的道德防线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在他由君子向小人过度的关键时刻,汪氏兄弟及时出面制止了他的堕落。

这件事是红村发展史上的一个拐点,辛章良郁闷着下了台,村支书也愤而辞职。新继任的村长性格敦厚,对汪氏兄弟一味忍让迁就。不到半年时间,红村的各个角落就都深深地烙上了汪氏们的印迹。

汪氏兄弟承包了红村的山林,掌管了水电,接手了民兵连,进入了计生办。一年后村里换届选举,汪亲律为了当选村长费尽了心思。他说他当官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人民服务。为了能够为人民服务,汪亲律拿着好酒好烟苦口婆心地劝说别的候选人放弃。

候选人之一辛黄树眉头紧锁,说:“兄弟,你拿这么好的烟酒干什么?咱又不是外人。我才不愿干这个村长,可是许多人非要选我。我也是憋了一口气,去年我侄辛三一家去了青岛,南山峪他那块地正好和我家的地连着,我找了村长十次,说我老了腿瘸了走不动了山上的地种不了了辛三那块地就让给我吧。谁知那个姓辛的村长却把那地送给了陈胡。气得我大病了一场,光上医院就花了五千多。今我豁上了,看,我把三万块钱的家底都拿出来了,我要请全村的老少爷们吃喝玩,我争的是一口气。”

汪亲律说:“辛大哥,我知道你不愿意干村长,赌什么气呢?不就是一块地嘛。我要是什么了,南山峪的地随你挑!这口气我替你出了。不过还得麻烦你辛大哥在村里多给兄弟张罗张罗,你本家、亲戚多,他们也都听你的!”说着就把厚厚的一打钱放在桌上。

辛黄树老婆道:“汪兄弟,我们知道整个红村也就您能撑起面,当家的,要不我们就……”

辛黄树冲自家老婆道:“你奶奶个熊!”

当天晚上,辛黄树放在院墙外喂牛的柴草燃起了熊熊大火。

辛黄树老婆骂:“奶奶个熊,好酒好烟好钱你不收,现在好了,收了一把灰,冬天让牛吃你!”

辛黄树道:“熊日的!知道个屁!帮了那杂种,村里人会骂咱一辈子!都说姓汪的狠,真的狠,翻脸就不认人,谁也不行!”

第二天晚上,汪亲律又提着烟酒来到辛家,诚恳道:“大哥大嫂,对不起了,您家的柴火垛是俺家老三点的。昨天我一回去就给他们仨说,我们要公平公正的选举。可谁知老二就是不听劝,非要来找您。俺家那老二忒不是东西,去年就是他打了辛章良杂碎。当时我是怎么劝也劝不住啊。这次我豁上了,我说,二子,你非要去,那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老辛什么人啊!老辛是咱大哥,能和辛杂碎比吗?老二我是劝住了,没想到老三,凭良心说我们弟兄几个就数我们老三有良心,没想到……没关系,烧的东西我赔,这三千块您拿着,给牛买些过冬的草料,熏黑的南屋和大门必须要翻新。”说完把东西一放钱一塞走了。

辛黄树说这不是逼我吗?辛黄树老婆说要不给他送回去趁还没走远。辛黄树说:“能送回去吗?你现在送回去等一会他们就敢砸你的屋!****的,有本事自己选去,事事打别人的主意,一群狗养的!”

辛黄树老婆说:“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你不犯法,就没什么好孬之分。他们弟兄四个狼似的,咱不选了,惹不起不惹,躲。”

听了媳妇的劝,辛黄树硬着头皮去了汪家,一进门就说:“兄弟,烟我抽了,真是好烟味冲不呛;酒我喝了,真是好酒辣却爽口。秦履兄弟,钱我带回来了,用不着,那头牛再上上膘过完这个秋就卖了。南屋大门也不用弄,听说咱村马上就要新农村规划。这几天老憋得慌,嗓子也疼,别是食道癌要去医院看看的,那选举我是赶不上了。”

汪亲律大喜,道:“大哥,以前是误会,等忙完这阵,我们喝酒!”

送走辛黄树,汪亲律的兄弟们说:“辛驼子害怕了,大哥,这村长就是你的了。我们这就活动活动去,挨家送点烟酒说说话,困难点的再加包便宜的茶叶,堵堵众人的口。辛章良的那熊包杂碎还想竞选,今晚就去砸大门。”

汪亲律道:“不要去,要他竞,他已臭了,看谁选他!我要让人看看咱们是正儿八经地选上的。”

三天后的换届选举,汪亲律果真选村长。

汪氏当家作主半年后,红村亦变了许多。茂密的山林渐次稀疏,巍峨的西山更参差不平,宽敞平坦的柏油大道愈来愈坎坷,水已不是自来水,电已不是五毛三一度的便宜电,万顷良田变成了红红的砖。汪亲律用他遮天的手把红村覆盖了,红村瘦了。

西方人说没有消失的东西只是转化了的形式,此为能量守恒。在红村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能量守恒定律急速运转着,不过仅限于红村与汪家之间。

汪亲律白天在喇叭上叫嚣封山育林造福子孙,晚上就有卡车满载怀抱粗的原木驶出红村。

汪亲律怀揣五个数的人民币去了县公路局局长家,年后一纸每年万吨的铺路石子的协议令人喜笑颜开。巍峨的北山在汪氏兄弟的欢呼声中换了容颜。

分管水电的汪三想与时俱进,他哭丧着脸对汪村长说:“大哥,老二分管山林发了,您倒运石子富了,我掌管水电基本上是收多少交多少,我才纯粹是为人民服务!”

汪亲律说你不会让人民为你服务,他拉过汪三一番语重心长地开导。再收水电费时,汪三说:“老少爷们们,这月电费差大了,总表上多两万五千多度啊!水费更厉害,差三万方啊……”

汪三开了窍,手法更狠,他每个月都变着法儿让红村人民为他服务。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不但红村人民烦,汪三也嫌这样挣钱太慢。缜密思考后,汪三把此业务交给了自己的小兄弟。自个公费出村考察去了。回来后,他倾全村之力在红村最肥沃的土地上建成了属于个人的砖厂。砖厂生意最红火的时候,拉砖的汽车竟从红村排到了圆村。

一年后当料峭的寒风从西伯利亚刮来,汪氏兄弟虽然个个都穿着皮衣,但还是感觉到了冷,先是县林业局的稽查队来参观了红村的山林,后是镇政府的领导指示要保护最基本的农田,再就是公路局的头头被双规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汪氏弟兄见面就说今年的冬天真他娘地冷啊。

汪亲律作为一村之长作为一家之长——他的父亲早死了。他不能眼看着他的兄弟一天天颓废下去,

他说:“去找镇长了,送了一万,镇长说县里刚换了领导班子,缓一缓再说。给林业局的万局长送了两万,姓万的说开春再说。公路局新上任的王局现在绝对不敢收,过不了半年你不送他敢给你要,这个王八羔子,他就不是什么好鸟!快好了,熬过这个冬打春就好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嘛。活人能被尿憋死?想想办法,咱可干别的。”

汪氏兄弟没有蹉跎光阴,他们把目光转向了村里。当晚零点,汪氏兄弟把王尔码子家的羊赶出羊圈,装车运往异乡。二十只羊卖了两千五百块,除去油钱净剩两千四百二,汪氏兄弟推盏举杯庆祝开门红时,王尔老婆正呼天嚎地地哭。

汪三说:“还是这快,比烟熏火燎地烧砖强多了。”

汪四道:“弄石子毁山毁路,村里人都骂,现在不骂了吧,听王家娘们在哭!”

汪二说:“夜里扛木头最不是人干的活,还是羊好,羊有腿自己会跑。”

汪亲律说:“还是什么好事?逮起来要判刑的!”他严厉告诫他的兄弟们要严守口风,只能自己知道,就是老婆也不能告诉,关键时候要有壮士断腕的准备。

汪四问什么是壮士断腕?

汪亲律说:“叫你多读几年书你死活不肯。壮士断腕就是逮住你时,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不要说出兄弟们。”

隔一天晚上,他们牵走了辛黄树的牛,汪二说竞选村长时给这老家伙的最多这叫一报还一报。再隔一夜他们掠走了张散家的驴和羊。歇息了几天后,他们又兢兢业业地重复这份不缴费不纳税不很辛苦也不累的工作。

开始的时候,红村人民觉得这是偶尔的事,是过路毛贼的把戏,前几年也发生,一年一两起,多不了。但今年特殊,一个冬天没过完,已有十五六户人家遭殃。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红村人民慢慢的就知道了是汪氏兄弟们干的。有人报了警,警察调查了几天,并对汪氏兄弟重点关注,但没查出什么。小道消息说汪三汪四加入了组织,没有铁的证据,个体的警察也不敢管组织的太过。

汪氏兄弟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频繁地活动,只是半月二十天的偶尔来一下。

但这却更苦了没被偷的人家,人人都提心吊胆。事情明摆着的:照这个趋势下去是要家家普及的。没被偷的安慰刚被偷的,说:“这次是你家,上次是他家,下次就是我家了,早被偷了早安心省的夜夜牵挂连个安稳觉也睡不好!”但同时又都异口同声地骂:四个****的什么时候死啊!可是一见到汪氏兄弟又都挤出勉强的笑,纷纷问:吃了吗?干么去?今天天真好!有什么事尽管说!没问题……

一次,吴玉琪听到父亲对汪亲律说:“村长,下次有事一定要找我,别客气!昨天你家修房子怎么没叫叫我?下午我一听说就去了,才给您帮了半天的忙。我虽不是瓦匠,但搬搬石头打打下手一点问题都没有!”

吴玉琪问吴有用:“你怎么也那样?不答他的腔不行?”

吴有用道:“谁愿对****的笑!还不是怕。你白天对他哼一声,晚上他敢抄你的家!”

吴玉琪还没有养成见人就笑的习惯,更别说是像汪氏兄弟那样的非优良品种。上个星期六与德国纯种狼狗在村口相逢,那货呜的一声就要扑上来。白奇遇急忙推车挡在前面,冷静地看着那条张牙舞爪急于求成的狗东西,说:“琪琪,不要怕,大不了让它来两口,狗犬疫苗可是它的克星。”

虽有白奇遇救驾但吴玉琪还是被吓坏了,她扔下自行车,瑟缩在地下,任那只声情并茂多姿多态的狗东西肆意地行注目礼。

吴玉琪的二叔吴福禄赶来,大怒,非要剥狗的皮。

汪亲律虽不是优良品种,但毕竟是国家干部,办事很有分寸,法制观念也很强,见威慑力已达八九不离十,就喊住了狗笑着问:“福禄,去城里来?两位高中生,快高考了吧?准备的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白奇遇说:“准备的不好,亦无把握。村长,明年我就想跟您混,您看您把红村建设的多好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欣欣向荣蒸蒸日上。”

当天晚上,白奇遇家的牛羊猪就全都不辞而别了。

白奇遇咬牙切齿地要亲手宰了****的狼狗祭旗。说到做到,他捉了一只麻雀褪毛去内脏油锅里炸透再拌上毒鼠强,一切准备就绪单等下毒手的最佳时机了。但却被别人抢了先,那条狼狗北山散步时被枪子洞穿了脑壳。

汪亲律如丧考妣、嚎啕大哭,仰天发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仇家,并把仇家剁烂,以慰爱犬在天之灵。那几天汪氏四兄弟拉扯着几只小豺狗狼似地围着村子团团转,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但没过三天,红村就风平浪静了。汪亲律骑车去县城的路上挨了黑枪,开枪者显然不想要他的命,只打了他的腿。

汪亲律伤愈后依然嚣张,对前来恭贺他出院的人说:“说不准就是你们中的某位拿枪打了我。”他特意问吴福禄,“福禄,你说对不对?”

吴福禄是复原军人,平时最爱玩枪,他理所当然地被汪氏兄弟怀疑了。

吴福禄道:“村长,你可看好了,看准了,别乱说!乱说很伤人的!我的枪早上缴了。”

三天后,警察在吴福禄家的槐树下搜出了一把五四式手枪改造的双管猎枪。吴福禄因私藏枪支被警察带走了。吴福禄恶狠狠地对着红村道:“陷害我的人,你给我等着,你等我回来!我回来弄死你!”

汪亲律道:“这怎么说?你犯了国法了呀!”

汪亲律看着吴福禄的身体曲成一个球装进警车后备箱,偷笑起来。得意忘形的神态一览无余。

汪亲律的翻船缘于一件极平常的小事,他在白梁家喝酒时被酒瓶撞了脑壳,昏昏沉沉地迷糊了两个月才醒过来。人是醒了,但走起路来再没先前那样脚踏实地,手脚联动起来像是走太空步的舞者,一点一点地动,节奏感相当地强。

打破常规敢对汪亲律动武的那个人叫白梁,县办煤矿上的工人。他对警察说汪亲律喝多了酒拿刀划了他,他没办法才举起了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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