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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辑四(1)

关于宣言

我们常说,孔雀的羽毛

泛着炫眼的光亮。有一天

当我牵着宠物霍比,在

林荫道上悠闲踱步时

不经意间发现,从树枝与叶的缝隙中透下的灿烂日光

照耀着霍比的彩色毛皮

天上行云奔流,人间万物待苏

我,也不只在烟火的幻灭中

聆听稍纵即逝的宣言

2009-1

为了黎明

为了黎明,雏鸟学会爬上树梢鸣叫

它们的翅膀

裸露着,羽毛

在向上的运动中欢快地脱干水分

有时,又急促地揪成块状的一团

惟有泅渡者,艰难地吐出沉重的喘息——

灾难已经过去。密林外,当

猎人用手中的武器瞄准另一群鸟类

白色的雪花

就会闻风洒落

2009-1

惜别

不仅仅止于人类。他们总是对某种事物

感到短暂的好奇。每逢冬日

一种坚韧的植物,在酷寒中开出娇艳的花朵

长久以来,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它的花瓣上

长着细小的刺,尖而软

我曾小心翼翼地

将它连根移往陶制的花盆

窥见它和自己,经历一阵垂死的挣扎和颓败

铝制的双层人字梯,路经尸体的熊族,复杂的合欢树

以及天台上的长颈鹿

每当想到这些,就有一阵强烈的窒息感

充斥我的全身。

当春季到来,我黯然向万物一

一惜别

2009-1-1

雪蛤是沉默的

同一天,一个灰暗的早晨

和一群明亮的早晨

混杂着,我为此感到好奇

人们头顶木箱,慌乱中奔向博物馆前的圆形建筑

当我幻想着,纸扎的炸弹正往深海处坠落

有人立刻,发出反对的嘶叫声。

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事,令我时而焦灼

时而,像一只自我缠绕的恐龙。竹篮上爬满躁动的蝎子

空无一物时,我不得不捡起我的身子

佯装成一只沉默的雪蛤

一头扎进尴尬的盐水中

2009-1-21

现实正与此相反

我们无法改变类似的现实:

头顶被一丛枯叶笼罩着,欲望在针管中

晃来荡去。鹦鹉的脚趾快速地

进化成爬行动物的足

每一天,至少有那样一只气球,在爆炸声中

放弃了身体。

当我还能触摸得到周围的空寂

一片软绵绵的、长着皱褶的墙壁,油画里的焰火

我尚且会平静地看待生活。

从玻璃中钻出来的

他们,不是玩具,不是木偶,也不是你所想

象的样子

我们可以将这一切

看作另外的、与此相反的、无关结局的事

2009-1-18

鲍鱼是深海动物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群居生活

沉迷在简单的集体方式中大声谈论某个人、某件事情

冬天来了,街道上不再有枯黄的落叶

人们也不再对围拢的地摊双簧表示好奇

这个世界少有的安静了

广场上不是鸽子,是雕像

剧院里不是话剧,是论语

我们的民族早已是个包容的民族

你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方式

让一只风筝像一列火车一样,载着满厢的词语

从前,我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不使用猜疑,不否决

不在喧闹的争论时发出斑鸠的叫鸣

在集体生活中,我已慢慢习惯

使用金属刀叉,在铺着粉色台布的浪漫餐桌上

吃半生不熟的西红柿沙律和深海鲍鱼

2009-1-23

为什么,割草机

为什么会有割草机

他站在花园里,问,如果不是割草机,如果不是。

人群中我早已经衰老,头发灰白。即使那面墙

还不曾一次地想试探我

比起我,它尚且悲壮。

仔细想,在草坪、房子与滑稽的束缚之间

被伤害的,却是另者

某天,他出其不意地解开油画中马的缰绳

并鞭策它练习人类的发音

2009-1-31

天,苍苍

一不小心,就一失足

是该继续向那乌黑之洞

还是转往一座铁塔?

两种道路之间并无缝隙可言。有时

我活生生地被夹迫着,又被蛊惑着,并被来自茂密的荆棘丛中

一片无由之地所警觉

天知道,我何曾不想独身一人

悬挂在冷嗖嗖的雾白之中,用呼吸融化滴落的冰凌

哪怕,冬日即离,冻死的尸骨再也无人问津

2009-2-7

青铜器

我确曾来过这样的海滩,落日宁静

几只贝类的壳,风化在从遥远的星球滚落的陨石之上

干枯的海藻舞蹈一般抖落掉水滴,而蟹类

悠闲在沙滩上直立行走

每一种海的样子,都能令我陷入沉思

而秘密,总是在身体的松懈时,感到羞于言说

有时我赞美古刹神钟,有时

与人交谈睡眠、性爱和蝙蝠的表情

我是一个敏感到耳根能骤然被撕裂的人

总是沉浸在信仰中畏怯自省

我说吧,那是我的

被异性冷落的肢体

被唾弃的浅陋的嗅觉

被无端剥蚀的残衣

被瓦解的手杖

直到你们,所有的人,直到全世界,都能听见

我的呐喊声,正被一只瘦小的蚂蚁

狠狠地踩在脚底

我说——蚂蚁啊,我敬奉你,不是因为

你手中握着一件上古的青铜器

2009-2-10

厌倦

我已经厌倦了

靠着桥墩等一个古人

船儿水中游着。他的穿着很滑稽

多像一枝逻辑松散的藤蔓。如果,

照准他的头部往下做任何动作

藤蔓终究会枯萎的。松散得无力支起

不去说桥与空洞的罪恶感

时间多么索然无味

这个年纪,我们足以在反光镜中

找到坚硬的核。大象那么大,扇扇长鼻子

不过旋转一瞬的事

谈到习惯,有人就说

我习惯透过橱窗

观赏裸泳的游客。人们习惯在午睡时

做难以到达的撑杆。

他习惯于打哑谜,冷不防用箭一样的速度

袭击爬行的蜗牛

我真的厌倦了,别再用塑料制成的漏斗

往我的耳中

灌下层层一捏就碎的沙粒

2009-3-2

麻雀

它模样谦卑,眼神偶有一丝冷峻

素与长着红翎的同类抢夺食物,且不和蛇相互往来

我寻摸它时

它正小心地绕过某条幽僻的深巷

双爪落于一片静阔之地

有时,又拖着滴血的翅膀

越过一道又一道栅栏

和墓地

那里,墨绿色的蕨类

泛着青光,明晃晃地。

它不得不屈从于这刺眼的颜色

一边俯身投以亲吻

一边,抹干血迹

仿佛想要证明

麻雀,曾经就是它们的同类

2009-3-11

忘辞别

是的,这是怎能愈合的裂缝

如同一段干枯的柴火,短暂之间

丢失了养分、光合和渗透

因而,我总能埋头沉向无辜的深渊。

白色的石灰是坚硬的躯壳,它裹着疼痛,任由钢铁在肉体与骨骼中生出剥离的锈片

我一步并作两步,三步一回首

是因不忍,在腥湿的泥沙中

忆起潮水拍打过云雾,惊涛浇铸着楼宇

你我之间,又岂止

雷声阵阵,人世怅然。

每当雨季,我勿徒步,不操劳,背起

青草作蓑衣。浮于山巅饮酒谈笑

仿佛某年,毅然剜下一头动物的舌

当做辞别之时,赞美忧伤的武器

2009-4-5

冰冷之需

我不能阻止你这样看待一块玻璃

在众目之下,长着粗糙的碘盐般的颗粒。

别去摸它,那颜色何等纯净,有着像大海一样宽阔的、

通向崎岖之境的、泛着琉璃般的通透光泽

年轻时,我们都曾裸露着身子,在光滑事物的表层,涂抹昆虫的理想与意志

呼吸过于紧张了吗,喉咙被夹迫着吗

要慢下来,慢下来

当人们深陷在玫瑰的妖艳洪流之中

应当冷漠地忘掉它,刺穿它——

灰色的水泥填埋根基

黑色的钢筋螺旋向上

道路、桥梁、火车

沉默的植物、高尚的建筑

冷峻的石碑

深刻的经文

坚定的权力

不朽的信仰

我曾经也不善言辞,惶惶地蜷缩在混乱的时区

保持着内心血液的一阵冰冷之需

2009-4-15

拯救录

我看穿数年,咆哮的身体渴望着

一场切肤之患

当气球爆炸,将你红色的手指摁下

它说,自由…是个什么东西。

跃过峡谷中的马场、电梯、灰色的凹形剧场

让狂舞的缨绳湮没我的孱弱

举起一截内心腐烂的椴木

卑微的人,会轻易地滑过沸腾的热土

你不是我,你像我吗?你不是生动的蚕蛹。

你的脸上

织着一层绸缎般的沙漠

就像我,在清晨,我就懂得厌恶铁器,天上飞着湿漉漉的斑马

我惊悚于骨节咯咯作响,在浑浊的夏日

替无辜的信使看守坟墓

我在赤裸的轨道上等待秋风吹破帷幕

在无边的旷野中

任由鸵鸟碾过我身体里

被啄食的记忆

望远镜里,那些

酸涩的、缺乏修辞的宽阔道路

和沿途一群紧张的肌肤

我轻捋颤抖的胡须

就能阻止我的婴儿不被噩梦惊啼

我要在坚韧的山脊上

开垦蛮荒之地

在遥远的土耳其,我会制造一串拯救绝望的词语

2009-5-4

我在我自己的角落里

我能肯定,在若干年前

或之后的某一天,某一刻

就像此时

我木讷地望向一颗树 和缠绕它的影子

将它想象成一座桥梁

一个古老而又闭塞的农村

一阵撕裂的、怒吼的而又安静的、漠然的

声响

它像款款走来的一个少妇

像摇曳在空中惊栗的、没有方向的枯黄落叶

它,还可以是

巴赫,是被摸出锈痕的任何一种金属

是弹断了的琴弦

我只是心怀忧伤,看到我所能看见的每一棵树

我可以想象他们是世界的种种

是一只音乐般的、狂想的虫子

我在我自己的角落里,我只拥有这个角落

我拥有它,凝望它

但,决不赞美它

2009-5-12

相信鱼鳞

他说起沉默的植物,说人们在凶悍的午夜纷纷

卸下面具奔向一片被污浊的白色沙岩上

沙粒刺穿他们的鞋子,磨平老茧,与粉红色的

肉体欢快地交媾着

他说,如果不相信木刻的钟摆,就干脆相信鱼鳞

被一片片悬挂在枯朽的藤蔓上

每当报响整点的一刻

就会发出深绿色的冷光

总有一天,我连鱼鳞也不再相信,不能相信

我可以我行我素

穿起假肢,先乘坐地铁

再转搭轻轨,最后登上滑翔机

你要我容忍悲伤的燕子的迟缓

我只好说:不,朋友,下一站我要去马德里

2009-5-19

尘土飞扬的生活

像是鲜绿的荷叶折断了茎脉

像是含羞草

陡然卸下刺骨的钢筋

当我发觉到,软更是一种惊人的力量

一辆满载矿金的卡车

从我身旁呼啸而过

2009-5-21

木质生活

我常常这样,坐在一把木椅上,遥望窗外

奔流不息的汽车、人群、低矮的荆棘丛、鸣叫着

的但无法捉摸的橡皮人

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他们,仅仅相隔一层楼宇、一条自由的河道

黎明,涌动的噪音仿佛要将我拽向

宽阔无垠的声音之门

鸽子是黑色的,苍老的羽毛无人能够渲染

2009年6月4日,我在日记本上写下:

昨天,我和他、和她

相约奔向爵士乐演奏厅

一只叫嚣的卷毛狗

惊扰了我们想要钻进地洞里去的生活

人群观赏着这只流浪动物。

现在我已不在路上,也关闭了栈道上滚动的飞禽

很早,我就有一把青铜的匕首

它透着彻骨的明亮和青苔的茂密

我说你是鲜花、音乐,说你

是令人卑微的玛瑙、声带中嘶哑干涸的欲望

别等我掏出武器,你们就应该远离我

远离我,就是远离我所说的

一种冷冻的木质生活

2009-6-10

一切该放下的事物

就算是骑马,也要相距七个时辰

雨水从屋檐上缓缓滑落,我们只好

将这一件小事情放下,该放下的

还有当做武器的石头、一株散着寒气的

热带盆栽。接下来,就要云开日出了

愁雾渐渐消退,我们坐在马车上,佯作相握言欢

此前,我一直在冷笑,在你身不及、望不见

也想不到的异域,在泡沫制造的城堡中

挽着她的棕红发髻。青花瓷被摔烂在地

釉色在阴暗的室内像雕琢过的人骨一般晃荡

这一切如同刚刚发生过,飞蛾蜷在

角落中产卵,只轻轻一下,安静得令人心颤

我们需要治疗,需要鱼腥草沾着夜露时

被人采摘。需要一次痛畅的浇铸。让沸腾的柏油

沿着身体的曲线淹没肌肤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告别

如果眼望不到春色无边,也望不到硝烟弥漫

干脆沉默吧,沉默,就像昨天一匹昼夜狂奔的战马

2009-6-16

面对铁器

我讨厌一辆卡车,因为它是铁做的

它的轮胎、牙齿、漆

我讨厌像卡车那样呼呼地奔跑着,生锈的排气管

喘出浓重的粗气。它还时常形容自己像只活泼的燕子

在幻觉的暴雨中经受着洗刷

不知道那模样有多么滑稽

我不能总是被人用根绳子这么拴着、拽着

那感觉难受极了,一到冬天

皮肤干燥得就像铁器锈裂的表层

一不小心还会戳到你

有时我弓着身子,猫一样在大街上跑动

如同童年游戏里的铁环,铁环被扣上厚厚的一层绿色

当我深深地厌恶起某种物质

我总是会有意地将一只脚

斜插进狭窄而阴暗的下水道中

它将因此不再受我的控制

无论你怎么玩,怎么比喻我像

一只泄气的猴子

无论你往我身上泼中等含量的焦油

甚至你说,瞧,这愚蠢的蚂蚁,居然要顺从人们踩上电梯

我都会无动于衷,并享受着这另一种自由

2009-7-2

夏日有思

我愤怒于从陡峭的壁岩上生长出来的乱石

没有暗示,悄无声息

河道湍急、水逆流向西,世界安静得

像无数只尖针刺向我单薄的耳膜

我曾形容过我的疼痛,那都是假的

当他从赤道上徒步归来,头发乱长

身体里,怀揣着莫须有的罪恶

我就明白,是的,多少次我们仰天长叹

对着一片荒芜的墓碑哭泣时

有谁能解开眼神中几近溃烂的绳索

2009-7-3

工业一路,二号剧场,人形建筑物

往往令我感到意外,他说得真好

说的时候,将一张平板似的背影照直折叠起来

钉子被砸进去很深,露出的部分呈青褐色

两股血,从他的鼻孔里淌出来,不紧不慢

他说的是:我之所以相信花瓣能成为魔术笼里的惊鸟

皆因为, 其一,你抱走了我盛雨的坛子

其二,我的弹弓不是我的武器,我从不用它来做攻击

其三,我老了,人都有老了的时候,猴子也不例外

我几乎放弃了哪怕

只用微小的一段显微镜里的时间来

摆布他,他惶乱、心跳,时而毛骨悚然

面对过往的观众,他干脆

扔掉那双皮手套,站起来,竖着身子,强调着自己

并非是装模作样的动物。他是两栖动物

长着一对扇形的玻璃翅膀

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很早之前,我曾假装自己是一片茂密的塑料丛林

从水泥管道中匍匐着蚯蚓一样的身子前进

并将海绵塞到他的嘴里

我命令他,别说话!要么,就呼吸出手术室中

被碘水浸泡过的纱布一样稀薄的白色气体我说的是:一股酸腐的异味突然

像从剧场的帆布天花上射下来的一道刺眼的追光

将他拦腰斩断。建筑物的周围

不断涌出嘈杂的多米诺声响,像一根根棍子斜穿着

混杂着。人们为此而

感到悲伤。而他,你根本就再也摸不到他

他浑身长满滑腻腻的癣

像影子一样在瞬间愈合了。魔术师冷笑着

摘开口罩,你看他的嘴,多么阴湿、空洞

无数充满疑惑的台词有如被冷冻的树叶

插在他的身上,声音如同针灸

一切都过于猛烈了,速度先于犹豫

疼痛大于迟缓

有时,令人困顿的色差让我无法触摸剩余的黑暗

我听不得这一刻的音乐声,它们是暴雨

夹杂着啪嗒啪嗒的诅咒,我不愿让

疑惑的身子混迹于抽搐的假想中

但,我们异口同声时,说的是

他从工业一路,我从二号剧场

当人群慢慢围拢,越积越高,在巨大的空寂中

只剩下我和他。而人形

却已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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