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融自从跟随木雄善修炼之后,对修炼的每一个阶段更加的清晰。修炼起来,也就不在盲目。
绿色的雷电,在身体上闪耀,仿佛一张极细的丝网,将木融的整个身体包围。
一道道黑色的烟雾,从头顶冒出。全身上下,仿佛都被烧焦一般。只不过,当木融扒开衣服以后,身上的伤痕慢慢闭合,留下的是黄铜色的肌肤。而且这些肌肤,正在向着白色发展。
再次用银碗绿色雷电修炼了一个多月,距离五子精英决赛已经只剩下三天了。木融现在的实力已经是武境六重的巅峰,快要突破到武境七重的样子。但是,仿佛一个厚重的关卡堵在那里,不论木融如何冲刺,就是不能突破。
“武境七重,主修的是内力。而内力的来源主要是任督二脉,只能打通任督二脉,方能突破到武境七重。”
打通任督二脉并不是一件易事。任督二脉是人体的主脉,任脉主血,督脉主气。打通任脉,则精血磅礴,如江河滚流。打通督脉则内气雄厚,似狂风海啸。
一旦打通任脉,力量就会更上一层楼。打通督脉功力就会深厚无匹,摘叶伤人,呼气如风。
有的人,为了打通任督二脉,成就武境七重之列。就请来武境九重高手,用深厚的功力强行打通。
这样的优待,木家没有。木融得不到这样的好处,只能靠着自己,突破到武境七重。
身体之中,一丝真气在游荡,穿梭于身体之中。
看着这一丝真气,木融兴奋得颤抖起来。这是玄境以上高手才能拥有的东西,玄境以下没人能够拥有。这也是分别武境与玄境差别的一大主要。
玄境高手,不在用武功战斗。而是用法术,木融的炼山术就是法术,而不属于武功之类。
武功可以增强人的身体力量和攻击力。而法术,则是玄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人做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法术能够让物体悬浮,而武功则不能。法术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让人飞翔。这一点,武功也不能,顶多也就是飞檐走壁、蜻蜓点水而已。法术修炼到极致,可以移山倒海,改天换日,武功同样不能。
如果,木融体内的真气积累到一定的量,并储存与丹田之中,形成真气之漩,木融就可以施展炼山术。炼山术也施展,玄境之下,就算是武境九重都要忌惮。
木融是身体中的这一丝真气,并不是木融吸收灵气产生的。木融现在不是玄境高手,不能吸收灵气,道理上也就不能产生真气。按照理论上,不论木融如何修炼炼山术,只要他不突破到玄境,就不会产生真气。
可是,木融通过银碗,吸收了雷电之力。雷电,也是天地中灵力的一种,只不过倾向于攻击罢了。
木融身体中的这一丝真气,就属于雷电属性。通过他几百次雷电的吸收,终于稳定,不在消失。
可是,这一丝雷电还是很弱小,想要成为丹田中的真气之漩,仍然不可能。
“积少成多。如果天天打雷就好了!”木融看着天空的厚厚的云层叹息道。
“见山开路,遇水搭桥。我现在也不能太着急,到时候自然有的是办法。”木融从山顶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收起银碗,朝着木家的方向飞冲而去。
远远的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以极为恐怖的速度,从最高的山顶,俯冲而下。沿途的鸟兽惊起,不停地嘶吼。
三天,转眼即过,木家五子精英的决赛终于开启。
木家,练武场。所有的木家人从家里面赶来,汇聚在这里。木家族人,加上木家的仆人,总共有两百多人,将整个练武场占满了。甚至,在左边的高台之上,有几个非木家的人,坐在那里。
练武场的中间,建起了一座一丈高的比武台,比武台用一种金刚木打制,十分坚韧。比武台的中间有架着一面两人高的大鼓,大鼓的旁边有一张红色的案桌,案桌上放着两根成年人手臂粗的鼓槌。
比武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将比武台围得水泻不通。
高台上,木家各脉的长辈按照顺序依次坐下。在族长木原的旁边,坐着几个非木家的人员,十分高傲而冷漠地坐在那里。旁边,木韩山陪着笑,正在为其中的一个老者讲着木家的情况。老者冷冷地扫了一眼下面,然后很是不屑地眯起双眼。
“听说了吗,胡家的大长老来了,好像是受胡家族长之命来木家考察的。”木融身边一个油滑精明的子弟想起他人悄悄道。
“什么,你说那个高坐族长身边的老者是胡家的大长老胡震生,听说他是武境八重的高手,怎么可能屈身到我木家来。”其他人满脸的不相信。
“哈哈。只怪你们孤陋寡闻,早在四个月前,胡岛的父亲胡天轮,一举突破武境七重的障碍,成就了武境八重的修为。现在,整个胡家完全掌控在胡天轮的手中,原来的族长已经下野,换上了胡天轮去当。
胡天轮一上位,就铲除异己。顺者昌,逆者亡。许多胡家的人都被逼投入他的麾下,听他调令。并且胡高轮大力支持自己的儿子胡岛与孙子胡冲父子相认,承认胡木两家是亲家。”油滑精明的子弟卖弄自己的见多识广。
前面的人听到他的话,都转过头来。
“照你这样说,木韩山一脉岂不是攀上了高枝,以后在木家其他几脉都要唯他们马首是瞻?”一个子弟变色道。
“难怪前天,整个冰老一脉,穿得整整齐齐,仿佛过节一般。原来是去迎接这一帮人。”另一个子弟补充道。
看到一大帮人围过来,油滑精明的子弟甚是得意。“木韩山当然要隆重迎接,因为木家就要变天了。”
油滑精明的子弟四处看了看,向周围的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围拢。然后,木融就看到一群人紧紧地围在一起。油滑精明的子弟轻声道:“以后的木家,不再是木原说来算,族长的名字可能要改一改。”
听到此话,围拢的人全都变色。木家如此的大动作,将会改变许多人的命运。木韩山一旦上位,以他残毒的性格,不知道要迫害多少人。
“变天了?我木家的命运,难道真的让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如果真的如此,我木家非灭亡不可。”木融看着高台上眯起一双眼睛,毫不将木家放在眼里的长老,眼神中闪过一道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