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万物寂静,皎洁的月光照在一片树林当中,两道残影在树林之间飞快的跳跃。
左雨笑眯眯的脸蛋此时嘴角上翘,一晃身子不见了人影。
云秀在后面紧追不舍,心里只想逮住这个臭小子好好的修理他一顿,根本没注意前面的人影不见了。
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出来左雨的小脑袋,望着云秀的身影渐渐远去,伸出一只手摆摆道:“再见啦师姐,有机会下次再追我的时候留个心眼吧!”
左雨说完就回家了,到了家中一想:“师姐追一会肯定会发现我不见了,到时再回来找我,我岂不是坐以待毙,嗯!不能在家睡觉,我还是去客栈睡一宿比较保险。”
…………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
天地万物经过一夜的休息,此时正在贪婪的吸收着阳光,忙碌的人们早早的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大街上车水马龙,引车卖浆之流的小商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城东的一间客栈中,左雨还正在跟周公女儿谈情说爱,睡梦中的他几次把被子都踹到了地下,因为梦中正在跟周公的女儿再床上大战呢。
自从左雨下山以来,觉得日子就该这样过,攒点钱买块田,养上两头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有个媒人跟自己说门亲事,只要是跟自己能情投意合能吃苦的,就把她娶回来,跟自己生一双儿女,这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的,就是给个神仙也不能换。
翻过来掉过去的身子,弄的床榻‘咯吱咯吱’乱响,这种响声想让人听了想入非非,特别是左雨隔壁的那个房客,听这种声音简直就是煎熬,如果左雨现在能看见这个人的话,他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甩掉的师姐现在竟然是跟自己住在一个客栈之中,而且还是隔壁。
云秀昨夜追着左雨,越追越觉不对劲,半夜地上的迷雾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人,直到她追到一个悬崖峭壁上,才知道自己已经被甩了,无奈何又返回左雨的小院,看见里面没有点灯,门也没有开锁。
本来这次下山是奉了师公的命令,无论如何也要把左雨抓回去,可是自己一见左雨就有种解不开的心结,这次又把人给跟丢了,眼前只能先回客栈睡觉,明天再去衙门找他了。
朦朦胧胧的一些不适宜的声音吵的她无法安睡,顿时垮着小脸起床,来到隔壁的房门前,‘咣咣’砸门,喊道:“喂,里面的人,小点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左雨下意识的听见敲门声,就走下床,把门打开,惺忪的眼睛看也没看外面的人就说:“对不起啊。”
‘哐’又把门给关上了。云秀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有种抓狂的冲动,一脚踹开左雨的房门,走进去,再一次揪住左雨的耳朵道:“你跑的挺快的嘛,竟然敢甩了我。”
‘啪’一巴掌拍在左雨的屁股上,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左雨回过头看着云秀,尴尬的说道:“师姐,早安!嘿嘿……。”
“还早安,我一夜都没睡好不好,你睡得好吗?”云秀把脸凑过去,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说话咬着后槽牙。
“师姐,您看,是不是先让我穿上衣服再说话啊?”左雨看着种动作下体竟然有了感觉。
云秀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坐在左雨的肚子上,两只手捏着他的耳朵,脸与脸的距离只有一手掌宽,左雨的上衣露着胸口,胸前的两块肌肉忽隐忽现,自己的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下面。
‘啊!’
‘啊!’
两声惨叫。
云秀的惨叫,是觉得违背了教化之本,竟然跟男子有这样的肌肤之亲,慌忙的跳开,跑出去了。
左雨的惨叫非常简单,云秀跳下去的时候,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掌柜子听见这两声惨叫慌忙的跑上来问:“怎么回事?”
正在穿衣服的左雨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嘿嘿,左捕头昨夜睡得还好吧?”掌柜子见他说没事,心里也能猜出来怎么回事,一男一女住的这么近,肯定俩人晚上耐不住寂寞,互诉衷肠了。
掌柜子这种想法如果敢说出来,左雨一定让他这个客栈歇业。
“嗯,睡得还不错,有劳掌柜子了,对了,你给我做一顿丰盛的早餐给我隔壁送过去,账就先记在我的头上。”左雨吩咐完以后,就让掌柜子下去了。
掌柜子临走的那微微一笑,耐人寻味。
左雨穿戴好以后,不敢跟师姐辞别,直接出门去衙门了。
衙门口,只见各个衙役慌慌张张的,来回乱窜,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进去衙门一会就出来了,如此的循环以后,左雨感觉很奇怪。
几步走上前问道:“什么事匆匆忙忙的?”
“啊!左捕头您可回来了。”一个衙役听见背后有人,一转看机了左雨,顿时泪流满面的说道:“左捕头救命啊,县太爷现在可是正在发雷霆之火,小的们一个一个被叫进去听训……。”
“说重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左雨打断了压抑的啰嗦。
衙役耷拉着小脸,潸然道:“重点就是,安县的库银被盗了。”
“什么,库银被盗了?”左雨怕没听清又问了一点,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后,连忙跑进县衙的后院。
县太爷正在训着一帮身穿衙皂服的几个差人,每个衙皂的衣服都写着一个‘库’子,不用问,这几个是看守库银的人。
“你们知不知道这次失窃会给本县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们一个个玩忽职守,看丢了库银,上面要是到这里来查案子,你们几个就得人头落地……。”县太爷滔滔不绝的恐吓着,下面几个差人已经被吓的半死了。
“县太爷,我回来了。”左雨来到这里一拱手算是见过了。
“哎!!!你可回来了,你大早上哪去了,我都派人找你几趟了。”县太爷一看到左雨,不知怎么的,心里好像就有了主心骨了。连忙拉着左雨向屋里走去,左雨被他拉着,用另一手跟那几个差人比划着,让他们回去。
几个差人等县太爷进了屋后,撒腿就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左雨坐下后,问道:“县太爷,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库银被盗了?”
“真他娘的倒霉,我做官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盗法,库门未开,库锁未启,银子却不见了。”县太爷说完以后,满脸的悲伤,好不容易有了点功绩,这次恐怕这个官要当到头了。
“库门未开,库锁未启,银子就不见了?怪哉,难道是鬼……。”
“喂……,别乱说,这天下那有鬼。”
听着左雨那胡说八道,鬼都出来了,县太爷连忙拦住了。
左雨不知道这一次的阴谋是针对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