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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离奇的狼祸

就在影院起火的同一天晚上,聂奇死了,死得很惨。

聂奇的身边躺着一只狼,好像一条大狗,已经断了气。

狼,这种动物虽然凶残,但在我们这儿没人拿它当回事,它的出现就像星星在夜晚眨了眨眼,太平常不过了。在大路上行走,偶尔前面蹿出一两条狼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两条狗,只要继续泰然地走你的路,一般,狼也是不敢轻易攻击人的。有时走夜路的人会发现路的前方有两个绿莹莹的小灯笼,那只不过是狼的两只眼睛,有一点经验的人一般也不会就此乱了方寸。狼很少主动攻击人,除非你先被狼吓得魂飞魄散,狼才会毫无顾忌地侵犯它认为对它够不成威胁的目标。

狼忌惮火,因此我们那里的人都习惯随身带着一盒火柴,一旦发现有狼跟踪或拦路,会吸烟的只要点上一支烟,不会吸烟的只需点燃一把火,狼就不敢靠近。

只有饿狼才会寻找一切机会伤害孤单的行人,道理很简单,当它饥饿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或它认为人会威胁它的生命的时候,才会现出穷凶极恶的本性。聂奇可能遭遇到了一条饿狼。但让人不能理解的是,狼一般轻易不进村子,除非……

人们议论着:真是一起离奇的狼祸。

聂奇是个单身。辗转了半生仍然没有娶上媳妇,按老北京的土话讲是个没“丢身子”的男人。

没丢身子的男人性饥渴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于是他的性格也就愈发古怪。

我们这儿有四条奶牛,原来放养奶牛的人一天突然暴死在放牛的路上,这四条奶牛就归了聂奇。

聂奇自从当了牛倌,好奇的天性愈发有了施展的天地。

聂奇放牛常去的地方是一片水草茂密的沼泽,牛有草吃,就不需要费多少心思看管,聂奇有足够的时间用来满足他的好奇心。

母牛是会发情的,一旦发情就乱蹦乱跳,往别的牛身上骑。聂奇由牛的发情引发了对牛屁股的研究,研究来研究去,竟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需要女人。

但对聂奇来讲,想女人容易,找个女人就难了。他整天和母牛打交道,都是在荒郊野外,哪来的女人呢!

世间的事就是有些古怪,你想什么,什么偏偏就来了。这天,草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有些邋里邋遢,但在聂奇眼里几乎是仙女下凡,贪婪地连眼珠都舍不得眨动一下。

“妈的,这女人奶子好大,像奶牛的奶包!”聂奇忍不住自言自语。他觉得自己的两股间有一股凉簌簌的东西在爬,像草叶上绿色的虫子在慢慢地蠕动。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腿,大腿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弄得他怪痒痒的。

那邋遢的女人没注意他,只顾自己割草。她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就割了一大捆草,然后用刀挑着背上肩,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不远处的一片果树园里。

连续三天,女人照常出现,照常背着草消失在果园后面。连续三天,聂奇只要那女人一出现,就眼睛不会眨动,直到目送女人消失在果园后面,才发现自己的胯下湿了一大片。

第四天,那女人没出现,聂奇像丢了魂,连牛屁股也没兴趣看一眼。放奶牛的人最大的好处是渴了可以钻到牛肚子底下挤两口奶喝,可今天聂奇心里饥渴,尽管一天没喝一滴水,嘴唇有些干裂,仍然没兴趣钻牛肚子。

第五天,女人仍然没出现。

聂奇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他见一头奶牛又发情了,就狠劲用鞭子抽打,奶牛被抽打得直往水里窜,他还不解恨,追着打那头牛,结果自己一头扑进水里,闹得全身是泥。

第六天,天空响起了闷雷。聂奇被雷声轰得没了希望,正准备赶牛回去,那女人远远地从果树后面转了出来。

聂奇像发现了奇迹,牛鞭子举在半空竟然没晃动一下。

女人走近了,聂奇的目光像被磁力吸引着,耳朵里连雷声也钻不进去了。

女人从聂奇身边经过的一刹那,聂奇的呼吸都停止了。他怔怔地盯着她,闪电在她大而清澈的眼睛里急速地跳动了一下,晃得他的眼睛模糊不清。他正疑惑这女人是不是妖狐,否则怎么会一出现就晃得自己睁不开眼。当第二道闪电裂开乌云又迅疾消失之后,他才从嘴里含糊地吐出一个字:“操——”。

天空暗了许多,但女人的身影却像个发光体,让聂奇心里产生一种热望。他的脚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女人身影的摆动哆嗦起来,身体飘悠悠的,举在空中的鞭子突然掉在地上,他居然没有感觉。

女色对于男人勾魂摄魄的诱惑大概就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令男人无法抗拒。

聂奇是个男人。

男人因性而冲动,不是英雄胜似英雄。

英雄难过美人关。“呜呼!”聂奇嘴里发出一声呼啸,英雄般地冲向了那个女人。

那个刚弯腰开始割草的女人,其实根本没有听到聂奇的那声呼喊,几乎在聂奇喊声出现的同时,天空又撕开了一道裂缝,就在裂缝闭合的瞬间,聂奇已经奔到了她的身后。她还来不及反应,聂奇就夺过了她手里的镰刀,狠命地割起草来。

女人惊异不已。这个平日里只会呆傻地坐在地上发愣的牛倌,原本没有引起她多大的注意,她只是因为家里养了几只兔子,才来这里割草。

“谢了,天要下雨了,你先回吧。”女人试图接过自己的镰刀,可聂奇就像个聋子,跟没听见一样。

“我自己来吧!”女人的声音又大了些。

“这两天为啥没来?”聂奇手中的镰刀没停下来的意思,像和这女人是老朋友似的,连头都不必抬一下。他自己知道,这一声发问,是他哆哆嗦嗦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娃病了,没功夫。”

“几个娃?”

“四个。”和聂奇放的奶牛数相等。

“那让男人来干。”

“娃他爸死了,砌大烟囱时从上面掉下来摔死的。”女人的丈夫已经死了半年。

聂奇忘了自己刚才的冲动:“娃的病好没?”

“还没。”女人想说没钱,但话到嘴边又溜回去了。

聂奇只顾割草,不敢抬头。

“够了,不需要那么多。”女人提醒道。聂奇像没听见,顾自挥动着镰刀。女人只好将草捆扎好,“谢了,大哥!”

聂奇将镰刀递给女人。女人把镰刀插入草捆中,再挑上肩,对他点点头,准备离去。

“等等!”聂奇犹豫着掏出五元钱,塞在女人手里。

“这……”女人欲说什么,但聂奇已经转身奔自己的牛群去了。女人早已经消失在果园后面。聂奇还望着果园的方向发愣。

聂奇惊异,自己压制不住的冲动,到了顶峰,突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的。他挥动一下鞭子,再用鞭杆敲一下自己的脑门,是后悔刚才的错失良机,还是钦佩自己的伟大,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想女人想得都快发疯了,等女人真的到了面前,却装起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真会这样。

应该说上天还是有意惠顾他的,要不然怎么会恩赐这样的良机。雷鸣中玩次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他想象着刚才的另一种景象:自己冲过去一下子夺过那女人的镰刀,不等那女人反应过来,狠劲放倒那女人,那女人只好乖乖地脱衣服。啊哈,那女人脱裤子的样子真叫棒!

遗憾,聂奇不像现时的人会喊“酷”。

他像馋涎某种美味一样,伸出舌尖任其在嘴唇上转了好几圈:“嗨,错过了,能怨谁呢!”

“‘英雄难过美人关’,瞎扯蛋。我就过了!”他轻轻地抽了下荷兰牛的屁股,这头牛闷声地叫了一下,像是回答他:你不是英雄!连个男人都不是!

“看来,我真的不算个男人。”他想起了逃到台湾的父亲。他也不是个男人,否则又怎么会丢下自己的儿子逃了呢!怪不得国民党会土崩瓦解,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的男人,也配作军官?!呸,老天爷瞎了眼,让这样的男人有老婆,失败了,逃了,还带上老婆跑!

他用手抹了下脸上的雨水,有些忿忿地喊了声“呔!”好像他的父母就在自己的面前。

“什么东西!”聂奇开始拒绝叫他们爸爸妈妈,心里产生了一种邪恶的念头,希望他父母乘坐的飞机在飞过台湾海峡时一头栽进大海里。

“算啦,想也没用,没老婆的日子还得熬着。”他记起了刚才把钱塞进那女人手里时有过一种触电的感觉,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那个割草喂兔子的女人人称黄嫂。

黄嫂再次出现在聂奇面前时是第二天的黄昏。

“你来了。”

聂奇红红的眼睛看不出一点白色,仿佛白兔子的眼球,直勾勾发出一种红光。当这种红光迎向黄嫂时,黄嫂听到的声音不像是从这男人嘴里发出的,倒像是从他身后的母牛肚子里传来的。

聂奇已割好了一捆草。今天例外,出门时带上了一把镰刀。

“这,这,等……”女人捏捏自己的镰刀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觉得这样好方便。”

女人的眼中流露出感激。

聂奇的眼前又出现了仙女下凡的感觉,下面那个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看,要下山的太阳多美。”聂奇怕被女人发现隆起的裤裆,装作欣赏夕阳。

“你没和女人好过?”女人凭直觉,心里想什么就问什么。

“没——有。”聂奇嗫嚅。

“给。”女人从怀中掏出两张烙饼。

在黄嫂掏饼的一瞬间,聂奇看清了女人最惹眼的东西,白花花的,像两座山,让聂奇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在自己的衣摆上擦了两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嫂怀中的两个肉团团。

“先吃了。”黄嫂把饼递给聂奇,背上草捆走了。

望着黄嫂远去的背影,聂奇傻愣在那里。手中的烙饼还散发着一种温热,他认定这上面满是那个女人的体温。“先吃了”,聂奇咂摸这句话,又看看手中的饼,迟疑地嗅了嗅,然后才小心地咬了一口。饼是温软的,葱油的香味直沁肺腑。一种饥饿感瞬间袭来,他像是害怕被别人抢去了一样,贪婪地往口中塞饼。当手上的饼消失在胃里的时候,他若有所失地品味着,下意识地吮吸手指,那种贪婪的情态如同饥渴了一世才见到食物一样。突然,他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跳了起来。满怀希望地再次望了一眼黄嫂消失的方向,然后挥动鞭子驱赶奶牛,准备回营。

第二天黄昏,黄嫂才来割草。这一次,聂奇的身子丢在了黄嫂的怀里。从此,黄嫂不再割草。也是从那天开始,人们发现,聂奇承担了黄嫂家割草的任务。

聂奇捡回一只狼崽子。

黄嫂的四个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以为是别人家小孩养的那种小狗。聂奇只好偷着带回一些牛奶来喂小狼崽子。

丢了崽子的母狼,嗅着寻到了黄嫂家。半夜,聂奇从黄嫂家出来,母狼悄悄跟上。

这天,月色昏昏。

聂奇本应该住集体宿舍,但他做了牛倌,就从杨叔叔的宿舍搬到了牛舍边的小屋里,这个小屋离黄嫂家也就两百米远。往常,聂奇走这条路摸着黑也用不了五分钟,可今天他偏偏觉得这条路远得不得了。他感到好像有什么跟着自己,但回头又什么也看不见。他揉揉眼睛,又拍拍后脑勺,确定自己是累了。

母狼其实就在聂奇的身后,最多不差五步远。按理说,这样近的距离,聂奇是很容易发现狼的,可他近来与黄嫂夜晚风流,身子骨多少有些疲倦,神智便也差些。再说这条母狼,也算狡猾,借着在下风头的优势隐在路边的草丛中,聂奇自然也想不到。

聂奇盘算,明天正式向黄嫂提出,做那四个孩子的爸爸,黄嫂一定会乐意的。黄嫂需要男人帮衬,聂奇需要一个家。再说,聂奇弄回来的那只狼崽子拉近了他与四个孩子的关系,真是天遂人愿。这样一想,聂奇的脚步轻松了许多。

母狼突然从后面扑上来,两只爪子搭在了聂奇的肩上。聂奇激灵一下,心想果然被谁盯上了。

他回手拍了下自己的肩:“谁呀?黑咕隆咚的怪吓人的……”话没说完,他感觉手下毛乎乎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冤家找上门来了。”他用眼光斜了一下,魂差点吓出来了:这是一双狼爪。

聂奇刚才还昏昏沉沉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他听人说过,“老狼爪上肩,不可回头看”,意思是狼咬人专卡前脖子,只要人不回头,狼咬不到咽喉,就不会从后面下口。“一定和那只狼崽子有关。”但说什么都晚了,老狼找上门来,八成是要拼命的。聂奇迅速回手抓紧肩上的狼爪,脚步不停,弓身使劲往前跑。老狼的两只后腿几乎离了地,被牢牢地挂在了聂奇的背后,咬,无从下口;逃,无法脱身。老狼知道今天遇到了“犟眼子”,索性陪这人玩到底。

聂奇与老狼拼起了体力。

聂奇在这条路上不停地来回跑,老狼被聂奇拖着不知跑了多少个来回。聂奇的脚下越来越沉,老狼的两条后腿也渐渐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聂奇用手紧紧抓住它的前爪,它几乎早就堆在地上了。狼也来气,聂奇偷了它的孩子,还跟它来横的。老狼挺着,聂奇也挺着。聂奇挺着,老狼更得挺着。昏暗的土路上,人背着狼,狼跟着人,转起了圈子。聂奇是人,又几乎是在背着狼跑,体力渐渐地就不支了,要是换了别人,很可能背着狼往人家跑,在人多的地方解决这样一条狼,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好奇心极强的聂奇此时偏偏不会动这个脑筋,他只会一股道跑到黑。

聪明的人有时也办傻事,聂奇此时就属那种犯傻的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聂奇已经不是在跑了,他简直就是在往前挪步子。其实他不知道,他身后母狼的两条后腿更惨,已经被磨脱了皮,正流血不止。聂奇如果此时尚有体力,继续倔犟下去,母狼也会因流血过多毙命。但时间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实在不敢再耗下去了。

聂奇支撑着脚步,再次到了自家门前。先前,他多少次经过这里,都不敢停留,一心巴望能有一个人偶然经过,帮他一把。这次,他失望地瞥了一眼自家的门口。门上的铁将军忠实地守护着,丝毫不肯懈怠。要是当初没有锁门多好啊,他可以迅速将这只可恶的老狼甩进屋中,然后关门,上演一出“关门困狼”的好戏了。然而,就在他收回眼光的瞬间,希望终于出现了,那是一块刮泥板,直挺挺地立在门旁,像一只倒立的平板铁锹。他明白此时只得依靠自己了,就一步一步向门口靠近。一步,又一步,他几乎是在拖着身子向前挪,每挪一下,都无比艰难。终于,他拼尽最后一股力气,挨近了刮泥板。

聂奇好像听到了老狼的哀号,好像闻到了黄嫂烧煮狼肉的香味。这辈子他还没有吃过狼肉,看来饱餐狼肉的机会就要到了……

聂奇距离刮泥板不到一米,他毫不犹豫猛然一个哈腰,将狼甩到地上,重重地砸在他家门前的刮泥板上。那时,北方的农村几乎家家门前都有一块刮泥板,是用来刮掉鞋底上沾的泥土的。刮泥板大多是用铁板制成的,一半埋在地里,一半露在地面上。老狼被甩向地面的一刹那,脊梁骨正好摔在刮泥板上。老狼“嗷”地一声惨叫,脊梁骨立时就断了。母狼躺在地上,聂奇也瘫软在地上。老狼两只眼睛盯着聂奇,口中呼呼地向外喷气。聂奇侧转身体,以胜利者的姿态面对老狼。人眼与狼眼对视,人嘴与狼口相对,呼出的气流刺激着对方的嗅觉,但双方都清楚,都在伺机置对方于死地。老狼的眼中像在喷火,死命地盯着聂奇;聂奇也毫不示弱:你还想垂死挣扎啊!想咬我是吧?咬啊!心里想着,聂奇真就将头凑近了老狼的嘴巴。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老狼竟然猛地张开大口,一下咬住了聂奇的下巴。聂奇一惊,想躲闪,但实在来不及了,聂奇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下巴骨断裂的声音。他愤怒了,伸出双手力图掰开老狼的嘴,但老狼死死地咬住他的下巴不松口。聂奇和老狼又一次进入了角力中。

许是老狼的脊梁骨断了的缘故,它在与聂奇的较量中仅仅有了那么一点点松劲,竟被聂奇占了先机,他居然掰开了老狼的嘴,并借势伸出了右手,将手臂一下捅进了老狼的咽喉。这是他用平生最后的力量进行的一搏,他的手狠命地向里伸去,感觉抓住了老狼的心肺。老狼疼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两眼竟然流出了眼泪。

老狼死了。

聂奇很想把手抽出来,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望了一眼已经断了气的老狼,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聂奇也死了。

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手仍然还插在狼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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