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我女儿的病况如何?”见洛长天收回按在楚雨烟手腕上得手后,楚萧何急忙问道。
“太奇怪了,身体五脏六腑都没有问题,而生气却在消散,我还感觉到她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阻止我的神识探查她的识海,而且这股力量过于强大,竟然连我的神识都能完全阻挡得住。”洛长天一脸奇怪的说道。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遇见,能阻挡住他神识探查的除了修为必他高之外,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了。
“那仙师可有办法?”楚萧何一脸急切的问道。
“不好意思,在下修为太浅,根本连楚姑娘的病因都不知道,而且这生机消散太快,可能楚姑娘剩余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洛长天也是一阵惋惜,这样气质美貌无双的一个姑娘难道就要这样子死去了吗,他不能进入楚雨烟的识海,但却知道楚雨烟的生机消散太快,照这样子下去不超过半个月就会死。
“啊,难道连仙师也没用办法吗?难道我女儿就要这样子不明不白的死去吗?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这样子的惩罚为什么不降到我头上来啊!”楚萧何情绪异常激动,竟然就这样跪倒在地,像个妇人哭哭啼啼,毕竟连传说中的仙人也救不了他女儿,他不知道还有谁可以。
“爹,你别这样,你先起来,你这样子雨烟也会跟着难受的。”楚雨烟就算是听到了洛长天说救不了她时候,眉头也没皱一下,此刻看见自己得父亲竟然这样子,顿时心中难受起来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也跟着落泪。
“你们别这样子啊,我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没办法啊。”洛长天看见这对父女如此哭啼也是于心不忍,更何况是哭的是一个绝代佳人呢。
“啊,仙师可是想到了别的办法,若是能救得了雨烟,我就是把全部家产赠与仙师又有何妨。”楚萧何也是爱女心切。
“你们先起来,别哭了,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楚姑娘的病异常怪异,蜀山书籍上面未必没有记载啊,只要我回去问过师傅便可。”洛长天也是颇为无奈,只能在心里默念,师傅啊,不是我故意给你找麻烦的啊,只是不管是谁见了如此真情也是会被感动的啊。
“对啊,你们仙人那么多,总有能治雨烟病的。”楚萧何也是转哭为笑,精神了不少,好像刚才那个在地上哭啼的人不是他一样。
“仙师可还有别的事,若是没有就请立即启程回蜀山帮忙问一下了。”楚萧何在虽然得知可能有办法救楚雨烟,但是毕竟楚雨烟只剩下了不到十五天的时间,任谁都着急啊。
“没事了,只是此去一来一回最少怕也得二十天的时间啊。”洛长天说道。
“啊,那该怎么办,不知道仙师可有什么传呼门派的法宝什么?”楚萧何又是一阵激动,短短的半个时辰让他心悬着一上一下就没停过。
“爹,让女儿和洛公子一同回去吧,女儿还没出去见识过外面的世界,这样子时间也够,而且万一要是蜀山的前辈们救不了女儿,女儿能在临死之前看看外面的世界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楚雨烟在这时突然说道,眼睛看着天空,用不容拒绝却温柔的语气说道。
“即是你的决定,爹怎么也不能拒绝啊,只是仙师啊,要是我家雨烟的病蜀山救不了,还请尽快归还我女儿啊。”楚萧何也是一脸落寞的说道,要是此去蜀山无效,那么这次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自己得女儿见面了。
“楚老爷放心好了,我和清风也去,定然会把雨烟照顾得好好的,而且若是病治好了,必定会完完整整的把雨烟交到您手里的。”林萱在这时也忍不住说道,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如今看到楚雨烟这对父女的感情深切,也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好,林姑娘,那就拜托你和清风了,要是此去护送雨烟回来,我必定将我所有家产送给你们。”楚萧何也许下了大承诺,在他看来,李清风和楚雨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此去要是楚雨烟病好回来他就立即给二人办婚宴,这样一来他把全部财产给自己得未来女婿也没什么啊,至于林萱,他也是象征性的忽略了,到时候自己得万贯家财摆在这里,由不得李清风不动心。
这样一来也是把李清风的想法打乱了,他本来是不准备去蜀山的,虽然他也好奇仙术什么的,但是他还要赚钱给师傅买药材,但此刻听到楚萧何这番话,他又要重新考虑了,毕竟他也是对那传说中的仙术仙人充满了好奇的,只是自己以前把赚钱买药材放在第一罢了,现在既可以赚到钱,又能见识到传说中的仙术何乐而不为呢,而且师傅教他得剑诀很有可能和蜀山有关系,这样一来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剑诀的事情,说不定可以查到师傅以前得一些事情来,毕竟他自己问师傅,师傅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以前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一座大殿之上,三名老者盘膝坐,都是一头白发,只是中间那人穿着白色道袍,左右两人穿着紫色道袍,看起来均是一副仙风道骨,好似神仙一般,而见大殿的正中央插着一把巨大的剑,三名老者都是围着剑坐的。
“我已经感觉到天地间的封印的减弱了。”中间那名老者说道。
“自从千年前神界封印了六界之间的联系之后,虽然妖魔无法入侵,但是我们也无法飞升,好多人都是因为寿命到了而死。”坐在左边的那名老者说道。
“也不知道解封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毕竟现在光靠我们也不是妖魔两界的对手啊。”中间的老者继续说道。
“我前天使用窥天窃打算勘察一次天机,结果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好像已经被人屏蔽了。”右边的老者说道。
“唉,若是千年前,他不死的话,也许我们现在也不会如此这般。”左边的老者又说道,叹了口气,好像是在感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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