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胥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千篇一律的声音,“不好意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一阵的咬牙切齿。
“给我调X市的人,去查穆青离在哪”黎胥吩咐道。
张浩看着黎胥暴躁的一脚踹翻了茶几,转身吩咐了下去。看黎胥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张浩知道黎胥的老毛病犯了。哆嗦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药,端了一杯水送到了黎胥跟前“黎,黎帅,先吃药吧。”
黎胥摆了摆手没说话。
张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暴躁的黎胥,从自己8年前跟了他,他一直都是睿智,冷静的人。就是当年他挺身为总统挡子弹的时候都是分析过方位的。
就这么一个有着目的接近的女人怎么就对黎帅的影响这么的大,张浩感觉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张浩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
听着电话那头的回答,张浩悄悄松了一口气。
“黎帅有消息了,穆小姐今天在X市和陈家的大小姐参加穆氏的年会”
看着黎胥又恢复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张浩摸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黎胥冷静下来,想了一下道:“让X市的人跟着穆青离,有什么消息通知我。还有给陈家打电话,告诉他们要是穆青离少了一根汗毛让他们提头来见”
张浩感觉今天的感觉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心一会上一会下。这是的亏自己没有是心脏病史。没有心脏病的都感觉像是死了一回。要今天是别人估计都得躺着出去了。
X市穆家
看着自己曾经的家,穆青离眼眶一阵的酸痛。
穆笑笑从小就是这么的低俗,看着整个大厅黄灿灿的一片,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抹胸长裙,上面还有一片一片的黄色的图案,带着一张孔雀的面具。自以为很美的在大厅里来回的穿梭,怎么看怎么俗不可耐。
真是一只讨人厌的孔雀。
穆青离呲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半张面具。这是自己的家自己无比的熟悉,在大厅陷入黑暗的那一刻,穆青离快步向着楼上走去。看着父母曾经的房间被改的面目全非,一阵的哽咽。那曾经描绘着大朵琼花的墙壁被涂成了一片大红色,那素雅的酸梨木的家具被换成了欧式的。整个房间飘散着一股玫瑰花混着堕落的奢靡的味道。
红着眼眶,穆青离跪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摸着地上的木地板。幸好,地板没有换。
妈妈有个习惯,总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床下的地板下,这个秘密只有妈妈和自己知道。
反复敲着床下的地板,直到听到一阵空空的声音,穆青离眼睛一亮。咬紧了口中的手电,沿着缝隙扣起了那块地板。里面放着妈妈的一份股权让渡书,一个存折,一张地契。
穆青离没来的及细看,匆匆的放进了手包里。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穆笑笑和一个男人的调笑声,慌忙的又躲进了床底。
“别急嘛,你看都把人家的裙子扯坏了”穆笑笑娇笑的躲着男子的亲吻说道。
男子咧着嘴角,嘴里说着荤话:“小婊砸,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就喜欢我狠狠的弄你”
穆笑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嘴却凑着男人的嘴吻了上去,低声说了句“讨厌”
双双倒在了床上,脱衣服的窸窣声混着一声声的低喘的声音让穆青离感觉一阵的想吐。两只发情的畜生。
过了一会穆笑笑的犹如发情母兽的声越来越大,男人一声低吼就安静了下来。
穆笑笑在男人胸口上划着圈,笑道:“李叶,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出那份股权让渡书啊”
穆青离听着穆笑笑喊道李叶,感觉就像雷劈了一样。一阵的发蒙。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父母一死,李叶作为我家的律师反而为穆笑笑说上话了,原来这对贱人早就滚在一起了。怪不得说自己没有权利继承呢。连遗嘱都没有念就否定了自己的继承权。
作为穆家用了10多年的律师,父母一死,他说什么不就什么吗。
李叶抓住了穆笑笑做坏的手,又压了上去。消停下来才说道:“急什么,我不是也正在想办法吗?谁知道那老东西给放哪了”
提到这个李叶也有点烦躁,扯开了穆笑笑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穆笑笑看着李叶走了吐了一口,老东西,要不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老娘早弄死你了。
穆笑笑骂骂咧咧的草草穿上了衣服,拢了拢头发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