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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当人群消去时张立也下来了,把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了柏涛后,叫张磊一起回去,张磊一手拽着柏涛,狂流泪,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妈妈你不要抛弃我呀,柏涛也好无奈,心里狂叫,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的。但嘴上只能哄着说明天中午还会过来,到时会带好多好吃的东西给他,这样才把这个小祖宗给哄上张立的车,张立看着张磊上车后,转头对着柏涛说你明天早点来,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柏涛还在想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呀,不过摆摊在人家厂门口不驱赶你,也总的给老板个面子吧。点了点头骑上三轮车回去了,从工业区骑回租的家花了45分钟。回到家把三轮车放到杂物房用铁链锁好,把门给锁上,回到柴灶这里,把空间里的锅、碗、盆子这些全拿了出来,把空间里的米缸也拿了一个出来。看着这里还有一张很旧的桌子,这房子水电什么的都还有的,后面还有一口井,他到井里打了桶水来把桌子给洗刷,放到太阳底下晒,去空间拿出锄头和镰刀,把这房子前面的草全给砍掉放在一边爆晒,估计不出一天就能当柴火烧了,半天时间只够他把前面的一块空地的草给割掉,地给刨开,在天黑前把空间的甜瓜苗和西瓜苗给移了点出来,播了一排毛豆,想浇点空间水时,发现空间的水带不出来。试了几次无果后,就去井水打了点水浇上去,用草遮挡苗,怕这二天太阳把苗给烤干。照旧回到空间去忙完了每日的事后,数了下钱加上前二天的居然还有500多,要是他每天坚持送大妈摊位上的菜每能有今天的收入,这一个月下来就有1。5万元。回空间的小溪里洗了个澡,又呆空间里忙碌了几天,算好了,次日5点出来,这次他直接在家里把空间里的菜拿出来放三轮车上,怕被人发现异常就不太好。装了一大袋土豆、黄瓜、西红柿、白菜今天每样一框、一袋子毛豆、茭白、还是五斤左右的装了茄子、四季豆、疆豆。怎么算也有个3-4百来斤左右的菜,用自己搓的稻草绳子把后面的铁架绑了一下。怕菜会掉下来。

骑着三轮车到市场花了28分钟,把三轮车停到大妈的摊位边上直接懈货。大妈看到柏淘一车菜后都上笑容跟春天的花朵一样,甜滋滋的。昨天她家的菜卖的就比别人家的每斤贵了5毛还是一抢而空,昨天下午有个小姐妹还叫她私下多留点给,怕自个下班后不赶不上买她家的好菜。今天称的土豆有97斤、西红柿黄瓜合着称有130斤、毛豆有30斤、青菜居然有41斤、茭白和其他的菜这些跟昨天差不多,结账时大妈说这个黄瓜和西红柿每斤给他涨个1毛钱。算好了钱居然有702元。大妈还说了以后菜能装的多少就装多少吧,尽量多装点,昨天下午的菜都不够卖了呢!柏涛笑笑,说没有那么多的菜,跟大妈说你也知道这是无公害的有机蔬菜,地就那么大,肥料全是自个养的鸡粪来撒的,出不了太多的,这个夏天过了的要等冬天才会有的,这地的养鸡来调整下土壤。3个月养殖4个月种植。多会扯的孩子呀,明明是要去学校了才卖不成了,非的扯出地要调整土壤。大妈立马表示她这里也能卖鸡蛋的,土鸡蛋收购价10元一斤,零卖12元。柏涛笑着说中午还的去卖些别的东西,到时候会带几蓝子鸡蛋过来看看。

收好了今天的钱柏涛去信用社开了个账户,把整钱100的存了700元到存折上,其他的零钱他自己去买了个绑着腰上的包包骑着三轮车回家去。回到家才6点20分,他去看昨天种下去的苗,又把房子侧面的约有30个平米的草给砍掉,看着到了9点马上又去空间去忙了一下子,等准备好五天的饭菜给鸡吃,牛和羊自己会寻吃的,又去把房子里装好框的蛋拿了二框出来。看来以后的吃鸭蛋了,鸡蛋贵,自家养的鸭蛋才4元钱一斤,把鸡蛋放里面点,把西瓜和甜瓜用袋子装好放里面,把鸡蛋放外侧,在空间里睡了二个小时后起来把东西拿出空间装车上去。到了镇上先把鸡蛋拿给大妈,大妈一看这鸡蛋,嘴都笑的合不笼了,她看到白哗哗的钱向她招手了。过磅称二框鸡蛋120斤,拿出12张100元的给柏涛,小伙子以后这蛋你一星期最少要给我送一次来哦。柏涛忙点头应是,转身骑车把钱存银行后,又跑去工业区,他早就忘了答应人家今天会早点去的事了,想着今天一天收入1900多元,他心里那个美的呀。今天最好是能收入2500元就好了哈。骑了20来分钟的车,工业区也到了,他其实有点不想去前二天卖的地方再卖了,小孩他喜欢,可是他是个男人,那孩子管他叫妈妈,他雷不起呀。不过看了下这附近就这家公司的规模最大了,只能硬着头皮骑车过去,刚停好车子,里面就冲出来一个小钢炮,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叫,妈妈,妈妈你终于来了,小磊等了你一个早上,我肚子快饿扁了。

要是前面这二个妈妈省掉该多好呀,抱起小孩坐到他的三轮车前坐,把车头给锁了,钥匙给拔出来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煮鸭蛋,还有早上买的保温杯,保温杯里是骨头炖土豆。拿出汤匙,小口小口的喂着张磊吃,这排骨可是炖了5个小时,烂的快碎了的,小孩吃刚刚好,把筒子骨里的骨髓给倒出来喂着小孩吃。又拿出自己和的面做的青菜包子。把小孩给喂饱了,收拾好了保温杯,抬头发现这厂的老板黑着个脸站在他边上。尴尬地朝张立嘿嘿笑了一声,心想我好像没得罪你吧,昨天的钱也找你了,你板着个脸对我是什么意思呀?看着张立还是死盯着他,像看仇人一样的。他只能再抓了抓头。张立被气的,脸黑了一层又一层呀,看着柏涛无辜朝他笑着,他快气的内伤了,可这不是他的员工,也不是他的亲戚朋友。他深呼吸了几次后对着柏涛说,我昨天叫你早点来有事跟你谈。柏涛楞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不过今早上忙着就把这事给忘了。立马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实在是抽不出空,早上送了几趟菜去市场卖,这不刚过来给小孩喂了点汤水你就出来了吗?他总不能说他根本没把张立的话当一回事吧!自己和他有什么好谈的呀,要是他不放心小孩跑来跟他,自己大不了以后去别的厂门口卖的了,虽说生意不一定有这边好,但自己卖多卖少都是利润。今天回去的扯几十米的网来,围个圈,养点鸡,以防万一被人盯上也能有个说法。张立没想到柏涛面对着他还能闪神。他快被气笑了,从出生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他拿起柏涛的刀子切了片西瓜,几口吃下去,然后忍着气跟柏涛说,小磊很喜欢你,放假期间你能不能帮我带着,我给你包吃包住一个月5000怎么样。心想我把工资提的比我这的工程师还要高了就不信这小子不动心,要是昨天跟柏涛说这话,他说不定还能答应的,可是今天他一天送出的菜就是2000元,生活费解决了犯不着帮别人打工不自由,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喜欢自由,我不爱过束缚日子,我卖卖瓜,送送菜什么的够用就行了,说完没理张立那张黑的扭曲的脸,只顾把自己的板子拿出来垫上昨天拿回家洗过的布,手起刀落,西瓜切的很均匀。这时张磊这个小吃货在坐椅上怯怯的叫,爸爸,我要尿尿。张立只能火大的把儿子抱回去,等把孩子尿完后出来,下班铃己打了,外面摊位上围着一堆的人在买西瓜,柏涛笑脸如花,张立闹心着想,这哪是卖西瓜呀,这是在卖笑,哼!笑的这么****。这一车瓜一下子就卖光了,张立看他卖光时带着张磊出来,柏涛看到张磊,又去削了个甜瓜切开来,分了点给张立,自己也拿了一块,给张磊的比较小块的。张立问柏涛你这一天能赚多少钱呀,中午的阳光这么烈,意思就是你帮我的比这个赚的多,柏涛懒的跟张立解释。笑笑,老板我喜欢自由,不过我有空过来卖瓜时,小帅哥可以交给我来带呀,说完收拾摊位准备走人,张磊立马爬上坐住上,妈妈我跟你回家。你妹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还想跟我回家。这次张磊是下定决心的,怎么哄都不管用,搞的二人没办法,只能柏涛骑着三轮车,小孩坐三轮车后面,而张立开着骄车在后面龟速爬着,很怪异的一副画面。等柏涛把三轮车骑回了家,把张磊抱了下来,去厨房里把昨天做的骨头炖土豆热了一下,把昨晚煮好的毛豆拿出来放锅里热一下,先拿到桌上叫张立先吃着,张磊和张立二人边吃着毛豆边看柏涛,这房子里的一切好像都是70年代的一样,没有煤气灶,没有电视,院子里有几只鸡在散步着,房子在山边空气很清新,但是房子正面还好,地被整过估计是种了什么东西,侧面的草也好像刚被锄过一样,后面的草都比张磊要高了,那里估计蚊子扎堆的。但奇怪的是蚊子就是不飞入这锄好的地上,张立过去看了下,这锄好的地四周一圈种着一种发出异味的草。看着好像是刚种不久。侧面的地上还有一堆在闷着的泥灰,还冒着微弱的烟,可这烟过之处蚊子全部倒下,风一吹,烟的方向一变又是大片的蚊子倒下去。

张立跑到泥灰边上拿着还有些没完全枯掉的叶子一看,是艾叶,这招高呀,用青艾叶来眩蚊子。这是中国古老的除虫的方法之一,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想出这种方法来驱蚊子,他低下头来看了下这锄好地的一圈种的是艾叶,这小子。笑着摇了摇头,回到厨房,居然在这地方还看不到蚊子,奇怪,这时他隐约闻到一种淡淡的草药味,他顺着这味道过去,发现这房子的里居然挂着一个布袋,他打开布袋一看,里面有苍术、白芷、丁香、佩兰、艾叶、冰片、樟脑、陈皮、薄荷、藿香放在一起,难怪他感到这房子怎么这么干净,沿着房子墙角他看到了少量的石灰和雄黄,难怪这山边的房子搞的这么干净呢,这小子可把这当深山老林了。

柏涛中午看到张立父子赖着不走了,只能加菜炒了个蒜香肉末茄子,再来一盆西红柿炒蛋,再来一个韭菜炒河虾,还做了红烧小鲫鱼,再泡了个紫菜汤,叫这父子二人来吃饭,自己也去洗了把脸和手,张立今天中午吃的饭菜比往日要多的多,这些菜和这房子一样都是历史中的味道,原滋原味呀。张磊是吃了三口就不吃了,他这个中午柏涛给吃了太多的杂粮和水果。吃完饭后张立帮忙洗碗被柏涛给拒绝了,张立父子看着柏涛洗完碗后,问下柏涛以后能包他二人的饭吗?要是包饭他中晚照一个月给个5千元。柏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说先吃着吧,再说二个月后他就的去学校了。吃再长时间也就二个月,人家有钱任性,他管这么多干嘛呀,该收就收。每天都是3菜一汤或是4菜一汤的结这父子俩人供着。

有空他就给院子围上篱笆,按上网,边上种的菜绿油油的一大片,夏天种这样的青菜真是太招惹人了,还好他住的地方是最尾端,很少有人经过这里,经过了围了篱笆的也没有人去关注。前面的空地全被他开出来种了黄豆、西瓜、甜瓜、青菜(当然这都是空间移植出来的苗,都快开花才移出来,成活率不高,1/5的活下来,大夏天的能有什么办法呀),鸡也陆续开始生蛋。每天早上卖菜,中午卖瓜,一星期出二框鸡蛋,最近鸡蛋又增加到了3框了,空间内就是时间差能种的比外面快,可要等这西瓜从苗到成熟,也要3个月左右,按外面的时间计算空间的也要9-10天才能长熟,才一亩地的瓜,居说空间里不用流番换地种,种的再好1亩地能出个4千斤左右,可被空间坑走了一半,就只有2千斤了,柏涛每天零卖现在能卖300斤左右,要是每天都卖还的消耗库存,前几天大妈的弟弟王雄找他商谈他家的西瓜,买了10个瓜去做样品,按1元钱一斤批发给他的,昨天送菜去大妈摊位时,就说王雄叫他再拉个100个瓜,价格比送样的时候高2毛一斤。拿去试样的是柏涛门口的摘下来的瓜呢!水果市场比菜场近一点,骑车只需要20分钟就到了,他送了二次才送完的,结了1265元。他去存了1千元,把早上的菜钱和余下来的钱拿去专柜里买了二套秋天穿的衣服,二双鞋子,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他又去文具店里买了个背包,还有高中有关的书籍,参考书,他想他该去认真学习下了,他计划在这季收成后把空间全部种上果树,这样就方便打理。

空间里西瓜和甜瓜自从批发给王雄后消耗就很快,王雄基本上能保证一天卖掉200个左右的瓜。空间的框框就一下子腾出来好多,柏涛没想到他这么几年呆空间居然能编出这么多的框框,一个框他都装8个瓜,一天的腾出25个框了,一间房子的西瓜一下子就缩水了,他估算了下他房子里大约只有4万多斤的西瓜,甜瓜也差不多只有2万斤,田里种的再快也是外面的9天一收成的。20天就能把这里的消耗光,看来天朝对吃的还是很讲究的。20天后还真的如柏涛预算的一样西瓜只有田里的这么点了,门口的也快摘完了,他就和王雄说再送一星期就没货了,西瓜藤快死光了,的要明年才有。西瓜毕竟是季节性作物,王雄当然也了解了,今年他靠卖瓜着实大赚了一笔,真是听姐姐的话没错,姐姐当初说不要坑这小孩的,包你有的赚,这一个半月他足足卖了快5万斤西瓜了,这西瓜好卖了别的水果也带动着卖,生意现在火爆着呢,他一斤西瓜赚3毛,光西瓜一个假期就赚了1。5万多元了。他老婆整天笑的眼都快眯成线了呢。他上次也去这小子家里吃过一个刚从地上摘来的瓜,确实好吃,原滋原味的。了解了下,原来人家浇的是井水,天天挑水浇一次,施的是鸡粪。还跟他说这是他种的,卖他瓜的可是他家大爷家种山上,每天早上才4点多就挑瓜送下来交给他卖,那瓜比他自己种的还好,全是纯山水灌溉的(柏涛还真是能忽悠人)。他期待着明年柏涛家的西瓜大丰收,最后一批西瓜送完后,柏涛给王雄送了瓶水果酒,还送了他一大袋的鸭蛋,一包芒果。给王雄的大姐也送了二个西瓜,五个甜瓜。跟大妈说了再送一星期菜也要收园了,以后只能每星期五送蛋过来卖,假如还有其他的菜也会送她摊位上来。

快开学了,这天柏涛翻了下存折,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存了快8。7万元的存款了,这天张立给他1万元钱交二个月饭费,他也不客气的收下。当天的菜钱他没有存银行去,找房东去交余下的房款,这时房东家里正为二个儿子分家,就是为柏涛这老房子二人争议不下,一个说给他算2万,一半自己的不算钱,只需要拿出来1万就行,地基是多,可是地处太偏僻,一个说卖掉二人分钱最少也有值个3。8万吧,卖2万元二人都想要,可是3。8万二人都不想要,二人商量不下,最后小的说自己实在没钱了,小孩要上学,学费可不能欠呀,老大就是想贪个便宜买来转手的,在柏涛进入时二人都说卖掉好了。可老太太说房子租出去了,总不能把人家现在赶出去呀,刚好这时柏涛进来,老大就先开口说,小伙子,你也听到了吧,我家的现在准备要把房子卖掉了,你重新找房子住吧。卖掉,这个柏涛还真的没有想过,他好不容易把这房子的前后全部打理好,现在跟他说卖掉,他问了你们这个要卖多少钱呀,大哥说4万,小的马上说可以少一点3。8万也行的,还说那些地基都包括在内,便宜着呢!

柏涛在想要是所有的地才3。8万包括边上的空基,怎么样也有个150个平米了,250多一个平米,这也算是划算的,虽说地处偏避可是这个可不是地呀,是地基。不过他还是去问下张立比较好,他一个小孩万一这些人成心骗他怎么办。柏涛问了这房子的地基是不是包括这边空的荒地呀,二兄弟拿出刚才争议的红纸说,是的这地全部都是我们家的,柏涛接着话说自己也想在这里住下,也想买房子,可是这价有点贵,他回家跟大哥商量一下。这小的弟弟马上说3。8万,再少就不卖了,再少二人抵给谁都说不定能赚点小钱,上次别人出3。5万了兄弟两就是说少了不卖,想不到等了半年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人来出价。柏涛说3。7万我叫我哥明天帮我买下来给我住,要是3。8万我的和我哥商量一下,说好了柏涛就回家。等到第二天他送完了菜,中午卖了甜瓜后就跟张立商量这件事,有事找张立商量,张立的大男人主义得到充份的满足。吃完饭后二人就跑去村里打听了下房子的行情,知道这房子目前最多只值个3。8万,村里也没有其他人有购房的愿望和能力,大家都往马路边建房了,谁还没事跑去这偏僻的山脚边去买间房子来住。但再低这么多地基也是明摆着的,贵了就是卖不出去,3。5万亏本甩卖是有人要的,但3。8万就没有人要,要不然也不会到了今天才出手的,这二兄弟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最后柏涛决定3。7万能砍下来就买,砍不下来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去镇上买间商品房来住。张立只是叫柏涛别吭声,这事交给他来就行的,开车送柏涛去银行把钱给提了出来,柏涛提了3。5万元钱,昨天张立给的钱他没有存还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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