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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创世纪(5)

我为何会想到要双方合作,实在是这个东西太奇怪,我总是觉得这个东西和徐定邦当年的事情有着什么关系,这种感觉可以说是全无根据的,唯一的相似处便在于曾经有一个孩子死而复生。

然而,这种感觉却总是存在于我的心里,当我一听见这件事情,我便会想到徐定邦。在我看来,这个东西,可能是超过了人类的智力所能理解的范围,如果双方能够合作,总是比大家绝不互通消息要好得多。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双方的人员绝不踏过国境一步,除了我会和迪鲁帕拉交谈外,他们互相也是绝不交谈的,真是让我啼笑皆非。

那一天晚上,我独自躺在草地上,最近天气返暖的很厉害,以至于山谷中的积雪全都溶化了,本来已经变白的草,也又重新返青,欣欣向荣,虽然是冬天,却是一派春日的气象。

提贝的天空十分明彻,比任何地方的可见度都要好。这个地方本就是最接近于天空的所在,而提贝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他们每日所见是雪山蓝天,生活朴素而单纯,这里的人民是我见过最淳朴的人民。

在夜晚,能够看见更多的星星,有许多平原地区无法见到的星宿,在这里清晰可见。

我抬头看着星星,脑子里想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古怪的东西,我们每日都在接受强辐射的照射,身体不仅没有出现异样,反而体健神爽,比任何时候都要健康得多。

一些研究人员,本来由于长期繁重的工作,脸色蜡黄,精神疲惫,现在也都个个精神奕奕,脸色红润。

虽然莫非花并没有明确地命令可以不必再穿防辐射服,大家却都慢慢地不再穿了,而对面的印方人员本来也都严密地防备,现在也没有人再把辐射当一回事了。

我一边看着星星,脑子里先是想着徐定邦的事情,后来便想到球体上的那些孔洞,那些孔洞,我每天都看,有一些地方的分布已经能够记忆下来。

这时,我看着星星,忽然发现有一片星空与我能够记住的一些地方的孔洞十分相似。

我愣了愣,想起在许多天文台里,在演示星宿的分布时,便是在半球形的屋顶上,装上大大小小的灯泡,人们进入这样的房屋后,抬起头,便如看见了星空一样。

我立刻一跃而起,跑回考察站所在的帐篷,莫非花坐在电脑前面,看着那些图片发愣,我对她说:“把这些图片和星宿图对照一下。”

莫非花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头说:“我怎么没想到。”

这台电脑中有极完备的星宿图,进行了对照以后,我与莫非花面面相觑,半球体上的孔洞分布居然与当时的星空图完全一致。

不,不能说是完全一致,在半球体上的九颗行星,也就是太阳系中的九大行星,是连成一条直线的,这便是著名的九星联珠,但这个时候,却不是九星联珠的日期。

莫非花说:“奇怪,这个东西为何会是星空图?”

我叹口气说:“这下子,更不能说它是自然形成的了,自然形成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星空图。”

莫非花道:“那么九星联珠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说:“你何不试试看这九星是否能够移动。”

莫非花眼睛一亮,她说干就干,绝不迟疑,立刻命人在半球体前面准备了机械手,幸好这九星的位置是在这边,不必到那边去。

机械手先伸入代表水星的那个孔洞,莫非花用电脑控制着机械手的移动,当向左旋转时,那个孔洞居然真的开始移动了。

我当时便站在机械手的旁边,我完全看不出这个半球体除了这个孔洞以外有任何变化,事实上,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半球体变成了水,机械手在水上移动,移过的地方,水波马上合拢,完全看不出曾经有过孔洞。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用手按上去,还是金属,没有任何改变。

这真是奇怪已极的现象。

水星很快移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但下面却出现了困难,如果将九星全部移到它所在的地方,必然会有几颗星是在半球的那一边,也就是必须得走到那一边去。

莫非花当然是马上想到了这种情况,她皱着眉毛,发了半晌呆。

我忍不住说:“我看你们双方不如合作,要不然,这个秘密肯定是无法解开的。”

莫非花哼了一声,低声说:“你去和他说说。”

我笑笑,说:“我倒成了大使了。”

莫非花白了我一眼。

迪鲁帕拉现在已经被惊动,他站在那一边,似乎在看着天空,但我知道事实上他是在密切地注意着这边的动向。

他现在必然想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走过去,叫了他一声,他才好像很不情愿地把头低下来,并且做出一个十分惊异地表情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忍住笑说:“我们有进展了。”

他“哦”了一声,看着我,我继续说:“这些孔洞,是星空图。”

他立刻跳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继续说:“现在你们双方一定要合作了。”

他马上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必须得把九个行星移到它们所在的位置。”接着我将刚才的情况向他描述了一遍。

他很遗憾地说:“怎么会在那边。”他这时的神情十分可笑,似乎在那一边,他就可以先发现这个秘密一般。

我大声说:“在哪边都一样,最后的结果还是要合作。”

这句话不仅是对他说的,也是对莫非花说的。这两个人同样“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互视了一眼。

我说:“好了,如果大家同意合作,就握握手吧!”

莫非花立刻说:“为什么要握手?”

迪鲁帕拉也马上说:“握什么手,合作就合作了,握什么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脾气倒是倔得可爱。

四、又见徐定邦

半个小时后,九个行星终于都在它们现在应该在的位置了,当机械手将最后一颗冥王星移到正确的方位时,忽然一道光芒从半球体的顶端冲天而起。

当时,几乎是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在旁边围观,当这道光芒冲起时,所有的人同时失声惊呼。

那道光芒一闪即逝,电脑屏幕显示半球体的顶端慢慢地裂开了一个圆形的入口。

看到这个入口,所有的人立刻又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但在这个瞬间,许多想法纷纷涌入我的脑海,我想到了许多魔怪电影中妖魔被放出来的情景,便与此十分类似。

莫非花悄悄地走到我的身边,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她也产生了和我同样的想法。

这个时候,迪鲁帕拉忽然欢呼了一声,大喝道:“将我吊上去,我要亲自进去看一看。”

我皱了皱眉毛说:“迪鲁帕拉,现在里面的情况不明,还是先放机器人进去吧!”

迪鲁帕拉立刻瞪了我一眼,很不耐烦地说:“你怕了?”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迪鲁帕拉得意洋洋地看了莫非花一眼说:“你们怕了就放机器人进去,我是一定要先进去看一看的。”

我叹了口气,以莫非花的个性一定无法忍受这样的挑衅,果然莫非花立刻大声说:“要进入也轮不上你,当然应该是我先进去。”

迪鲁帕拉说:“为什么你先进去?”

莫非花道:“因为这个秘密是我发现的,当然应该我先进去。”

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吵架,真不明白为什么。迪鲁帕拉大声说:“不行,刚才是我先提出来进去的,你想进去也必须跟在我后面。”

莫非花也马上大声说:“不行,要进去,必须得我先进去。”

迪鲁帕拉脸涨得通红,双手握着拳头,我相信如果莫非花不是女人,他一定已经冲出来大打出手,而莫非花则是一幅十分不屑的神情,冷冷地瞥着迪鲁帕拉,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能怎么样?”

我这个时候已经觉得头大如斗,立刻大喝一声:“都住口。”

我大喝的这一声用了几分狮子吼的功力,他们两个人被我吓了一跳,一起转过头惊诧地看着我,似乎我在此时喝止他们是多此一举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说:“好,要进去,我先进去。”

莫非花立刻说:“不行,你不能进去。”

与此同时,迪鲁帕拉也马上说:“你进去干什么?你别进去。”

我苦笑着说:“刚才你们两个不是争着进去吗?你们能进去,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莫非花马上说:“里面情况不明,进去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扬了扬眉头,原来他们还是明白里面情况不明的。我说:“那么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进去?”

“反正不能让他先进去!”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真是受不了这两个人,争无谓的闲气争到这个地步,我说:“好了,我们三个一起进去,我第一,莫非花第二,迪鲁帕拉第三,谁也不许再有意见。”

迪鲁帕拉显然对这样的分配甚是不满,他嘀咕着说:“为什么她是第二?”我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迪鲁帕拉被我吓了一跳,耸耸肩,不敢再多言语,莫非花则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我们三人依次被吊到洞口,腰间用一条钢索系在一起,这纲索的另一端连着外面的起重臂,如果有异常情况能够立刻将我们三人同时吊出来。

洞口进去,是不太陡的斜坡,我手里拿着照明灯,莫非花与迪鲁帕拉依次跟在我的身后。

一走进洞口,外面的声音便不再能听见,洞内无比寂静,显然这种金属的隔音性极强。

我们延着斜坡向下走,这斜坡承螺旋形向下延伸,斜坡的宽坡,只够一个人通过,斜坡的周围全都是闪着幽光的金属,看来这个半球体除了这条斜坡外,都是实心的。

一直走了很久,我估计从外面计算,已经走到了离地面非常接近的地方,面前忽然开朗,斜坡的尽头是一个半球形的空间。

空间并不大,大概只有两个人高,球形的拱壁十分规整,就像是外壁一样,而球体上也有着许多孔洞,这些孔洞的位置与外面的完全一致,只是孔洞要小得多,都像针尖一般细小,显然这些孔洞是与外面的相通的。

这种情况,虽然十分神奇,但在看见了半球体的外表以后,总算是还能够接受。然而我们三个人却同时都看见了一件离奇无比的事情,以至于我们三个齐齐地愣在当场。

在半球体的中央,赫赫然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似乎在熟睡,并没有感觉到我们到来。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莫非花说:“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说:“是有一个人。”

这时,迪鲁帕拉大喝一声:“见鬼了,怎么会有人。”

他这样大喝一声,声音洪亮异常,声波在半球体的中央回荡,造成了极响亮的回声。

我与莫非花都捂住了耳朵,一起瞪了他一眼,他自己也想不到会造成如此响亮的声音,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这时,那个人显然也被这声音吵醒,立刻一跃而起。

他一跃而起,我们三个人便一起向后退,大家在此都有一个想法,这个人,在这里出现,如果不是怪兽,恐怕也是什么外星人,离他越远越好。

那人一跃而起,先揉了揉眼睛,然后皱着眉毛看了我们一会儿,忽然欢呼着说:“燕楚,迪鲁帕拉,怎么是你们两个?你们也掉进来了?”

我与迪鲁帕拉同时吃了一惊,我用照明灯照着那个人的面目,这个人头发胡须非常之多,几乎掩住了整个面颊,也不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剃过胡子了。

然而我还是慢慢地认了出来,这人居然是徐定邦,我立刻叫着他的名字迎了上去,他也迎了过来,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时迪鲁帕拉也认出徐定邦来,马上也冲了过来,我们三个人抱住一团,徐定邦十分激动,居然流了许多眼泪,嘴里一边说:“太好了,太好了,这不是梦吧!”

迪鲁帕拉说:“当然不是梦,你怎么会在这里面?真是太奇怪了。”

这时,我们三人已经分开,我闻到徐定邦身上的味道极为不佳,我忍不住打了他一拳说:“你多久没洗澡了?”

“洗澡?”徐定邦扬了扬眉,“你以为在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我皱眉说:“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徐定邦这时似乎注意到头上的圆孔,他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迪鲁帕拉说:“我们当然是从上面进来的。”

这时,莫非花说:“我们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情到外面再说,这位徐先生,他也应该洗个澡休息一下了!”

我立刻表示同意,莫非花在我们三个人认亲的时候,已经把周围的环境认真地观察了一遍,当我们走出去的时候,我与她落在后面,她一边走一边说:“刚才我观察过了,这里没有另一个通道。”

我完全相信她的能力,如果她都无法发现另一个通道,那我也一样不能,因此,徐定邦一定也是从同一条通道进来的。

出了半球体后,徐定邦长长地吸了口气,他的精神十分兴奋,在星空下手舞足蹈,开心已极。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徐定邦却文不对题地回答我一句:“能出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再也出不来了。”

我当时并不在意,我以为他只是对于能够走出那里非常兴奋,因此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莫非花立刻安排他到帐篷内洗澡更衣,他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看样子,也有几年没有换过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徐定邦总算把自己弄得干净了一点,现在他的头发长到肩部,他索性束了一条瓣子,胡子也粗粗地剃过,看起来清爽得多了。

由于徐定邦的原因,迪鲁帕拉第一次走过了国境线,到这边的帐篷来,我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烤羊腿,喝着酥油茶,这是到了这里来以后,最和谐的一个夜晚。

徐定邦大概是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一见到烤羊腿便扑了上去,三口两口地吃掉一整只羊腿,他才满意地叹了口气,喝了口酥油茶。

他在吃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在等着他,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大家都对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好奇已极,都在等着他吃饱喝足了,好向我们讲述他的经历。

因此,当他喝了口酥油茶后,迪鲁帕拉马上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徐定邦好整为暇地又喝了一口酥油茶,说道:“这茶的味道还不错,是谁烧的?”

我皱了皱眉,回答说:“是牧民烧的。”

迪鲁帕拉又问:“你是怎么进去的?”

徐定邦忽然说:“今天太晚了,我想休息了,有话明天再谈。”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倒头便睡,而且在十秒钟内便发出了极响亮的呼噜声,弄得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无趣之极。

莫非花笑道:“也许他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迪鲁帕拉拍了拍头,说:“对了,他一定是太累了,明天我再来看他。”

等迪鲁帕拉走了以后,我与莫非花也走出这个帐篷,莫非花说:“你看他是真的太累了吗?”

我叹了口气:“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莫非花笑笑不语,却低声对一个研究员说了几句话,我说:“你让他们监视他?”

莫非花道:“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你一定十分信任他。但是,我必须得这样做,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到现在也是一个谜,在这个谜解开以前,我们都应该对他存以一定的戒心。”

我知道莫非花所说的都是正确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好友被人看管了起来,总是心里有些别扭。莫非花笑着握了握我的手,这时,东方已白,大家折腾了一夜,也都睡去了。

我们又走到那个半球体的前面,除了那个洞口外,再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个半球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第二天中午,我刚一觉醒来,便听见迪鲁帕拉的声音在叫:“燕楚,你出来。”

我一跃而起,迪鲁帕拉已经冲进我的帐篷,他一把拉住我说:“走,去问问徐定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说:“问是要问的,但是,你也别太乐观。”

迪鲁帕拉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说:“你没看出来吗?就算问,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

迪鲁帕拉马上大笑着说:“怎么会,这还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我笑笑不语,迪鲁帕拉拉着我冲进了徐定邦的帐篷,徐定邦也已经醒来,正坐在帐篷中喝着酥油茶。

我们一进去,他马上说:“来喝碗酥油茶,这东西真是越喝越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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