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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

第十二章 (4)

景展翼惊呆了,心儿狂跳,脸也烧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按她的想法,一回京师来,就该看到柳如烟的信,自己没盼到,而柳如烟却给方行子通音信!她两眼怔怔地盯着地板上的信,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拆开看看,又怕对不起方行子,更怕受不了难以承受的打击,终于,她抖抖地拾起信来,又夹到了书函中,放回书橱。

但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她开始坐立不安,早已无心看书,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瞟着那函夹信的书,心里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蚂蚁在爬,在啃咬她的心。

她迟疑再三,终于忍不住,又伸手取下那函书,刚打开封套露出那封信来,她听到前院大门响,接着是马蹄声,还有方行子说话声。景展翼惊慌地再次把那函书放了回去。方行子骑马回来,在院前下马,问管家,父亲在家吗?管家方仁说,老爷下了朝,刚脱了朝服,又穿上了,皇上召见。方行子又问开没开饭?方仁面带几分神秘色彩地告诉她,有个远方贵客在等她,在书房里看书呢,老爷让她好好招待。方行子一边往院里走,一边问,是什么人啊?方仁说:“是景家小姐,会画画的那个,从前常来咱家呀。”方行子很高兴,快走起来。一听见脚步声,景展翼就迎了出来,打量着一身男装的方行子,笑吟吟地说,一听这砸地如石夯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武林高师回来了。方行子跑上去抱住她说:“死丫头,想死我了,你去了北平,就把我忘了,连封信都不写。

”景展翼笑说:“快松开我,你这劲真大。这若叫外人看见,还不得说有伤风化呀?大天白日,一个男的抱住一个女的,成何体统!”方行子这才松手,哈哈笑着,打量着她,说:“让我看看,北方的风沙没把我们的景小姐脸皮吹粗了呀?”景展翼说:“我本来也不白嫩啊。”两个人说笑着进入客厅,方行子问她,景伯父是不是也一起回来了?景展翼说,他是官身不由己呀,哪能说走就走。方行子略显诧异:“那景叔叔总不搬取家眷,你又走了,他一个人孤单单的……”景展翼说,自己才孤单呢,是孤魂野鬼,不走也得走啊。方行子说:“你说些什么呀!”“真的,”景展翼说她是死人,在北平,人们为她出了殡,棺材也埋到坟墓里去了,她已经不能在北平出头露面了。方行子诧异地说:“你说什么疯话?”景展翼的泪水不觉流了下来,她很伤心地说她说的不是疯话,全是真的。她问方行子,八年前,燕王世子曾要聘她,这事行子知道吧?

方行子点头,这她听说过。好像是因为命相相克而作罢。景展翼点头说:“是呀。这次燕王突然旧事重提,也不是重提,是他自己要纳她为妃子!”方行子又觉诧异又觉好笑,这不是差了辈了吗?

景展翼不让她打岔,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讲给方行子听。她说自己根本不想嫁给朱棣,可违拗了他,父亲就会遭他陷害,柳如烟在他手底下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为了不连累他们,她表面上答应了朱棣,偷偷地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对外说她自己想去当王妃,父亲反对,一赌气上了吊。她就是家里大办丧事那天逃离北平的。她问方行子,你说,我是不是个死人?

方行子说,谁让你那么招人喜欢呢?连皇上见了你一面都念念不忘呢,方行子告诉她,她的群虎图一直挂在皇上的谨身殿里。又逗她,若嫌王妃不够体面,将来进宫当皇妃也未可知呢。

景展翼扑过来抓她:“你该死呀,是不是你想当皇妃了呀,你天天守着皇上,早被皇上看中了吧?却拿我来作伐子!”

方行子又收敛起笑容,她说,当今皇上是个拘谨本分的人,但也够傻的了。她千里北上追燕王,也是一身男装,站在黄河渡口,说了一会话,燕王就一眼看穿,认定她是个女儿身,他太厉害了。相比之下,当今皇上就迟钝得多了,方行子朝夕侍奉君前,他居然一点破绽没看出来,从没疑心过。景展翼说,也许故意引而不发呢。

“不会,”方行子说,皇上和马皇后亲亲热热的,不能说他怕皇后,也很在意她,如果知道她是女的,就是为了马皇后,他也会断然地打发她出宫。景展翼也不是没见过朱允炆,她基本同意方行子的评价,也认为这个皇上不错。方仁进来说:“两位小姐有话到饭桌上去说吧,开饭了。”方行子便挽了景展翼的手往外走。这是一顿丰盛而又可口的家乡饭菜,一路上跟逃难似的,景展翼好多天没吃上一顿舒心饭了,这顿饭本应吃得格外香,可惜她心不静,特别是方才在书房里见了柳如烟给方行子的信以后。景展翼总像有心事,端起碗来望着碗里的米粒出神,忘了吃。方行子发觉了,伸出筷子敲敲她的碗边,说:“走神了!想什么

呢?连饭都忘记吃了?”

景展翼掩饰地一笑,急忙扒了几口饭,却鼓在腮帮子里,不嚼也不咽,又愣神了。方行子笑道:“想柳状元了吧?我不懂,他京官当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去了北平,是不是为你而去的呀?”

景展翼很尴尬,偷觑了方行子一眼,说,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毫无瓜葛。提他干什么。“我才不信。”方行子说,方才还说与他一起定连环计骗朱棣呢。他们在南京时,来往就挺多,别以为方行子不知道。

景展翼突然用反击的口吻说:“在我看来,柳如烟对姐姐也情有独钟啊。”方行子很大方地笑道:“你别小心眼,我不会抢你的人。”说完爽朗地大笑。景展翼只得不很自然地附和着她笑。

不得到确切消息不行动

徐辉祖和景清、张昺三乘大轿停在燕王府正门端礼门前,叫门上人拿了他们的官帖进去通报。三个人在外面边聊边等里面的消息。

过了一会,张玉出来了,礼貌却很不好通融,他堵在城门口,不准他们进府里去探视朱棣。他说不瞒三位老爷,找了好几天,总算把王爷找回来了,疯得人事不知,还有什么可看的?他劝几位大人还是回去吧,回头他禀报徐王妃,大人们的心意领了。

徐辉祖火气上来,气哼哼的,让张玉马上去叫徐王妃来,他要亲自跟她说话,你张玉算什么,怎么敢挡他们的驾!吓得张玉急忙赔罪:“对不起,国公爷……”这时道衍和尚迈着八字步、扇着一对硕大的耳朵走了来。他说,慢待,他奉王妃之命,出来接大人们。让三位大人久等了,既然是来看燕王的,就请进府吧,更何况国公爷还是王爷的至亲呢。徐辉祖消了气,三人上轿,在道衍引导下,向府里走去。虽然朝廷驻北平的几大员已联名上折子,把朱棣疯了的事奏报了,徐辉祖并不满意,认为是模棱两可,推诿责任,这才决定亲自上燕王府来验证真伪。与此同时,朝廷也在议论此事,朱棣的一举一动,关系到天下安危。只有齐泰、黄子澄和方孝孺三个近臣随侍朱允炆。

朱允炆也很疑惑,燕王到底是真疯还是诈疯?张昺他们的折子也是两种可能,莫衷一是。齐泰认为朱棣不可能是真疯。他北返时,皇上追交的那封御笔信,一定让他如坐针毡,既露出马脚,又惧怕朝廷动手,就来个缓兵之计。黄子澄也说有理,谁能疯,燕王也不会疯。方孝孺听到了传言,朱棣想纳景清女儿为妃,景小姐上吊而亡,他去吊丧时发了疯病,这是事出有因。

朱允炆说,徐辉祖看法倒与你们一样,可他没亲眼看见朱棣疯癫的场面。但景清、张信却去了前门外,他们也说无法判定真伪呀,也就是两种可能都有。你们却如此肯定。他又把目光掉向沉思中的方孝孺。

方孝孺说,不妨再等等消息,张昺、景清不是说还要到燕王府去探明虚实吗?朱允炆很纳闷,如果他是装疯,要装到什么时候?方孝孺以为,这是朱棣以退为进的一手,也许意在他的三个儿子……

齐泰恍然大悟:“说得对。”朱允炆决定,朝廷暂时隐忍不发,再等一下北平的新消息。当徐辉祖、景清、张昺在寝宫门口下了轿时,听见鼓声叮咚,这里围了很多人,如临大敌,又像在看什么热闹。墙上贴了很多天书一样的黄色符咒,卫士、太监、宫女里里外外站了一大群。原来一些穿羽氅、举阴阳鱼幡、披散着头发的道士们击着鼓,仗着斩妖剑,或手执照妖镜,端着盛符水的铁钵,赤脚跳着狐步舞,在院子里兜着圈子,忽而往天上弹些符水,忽而往地下泼洒,口中不知叨咕些什么古怪的咒语。

见徐辉祖他们下了轿,徐王妃和徐妙锦含泪迎了出来,徐王妃说:“这不是祸从天上来吗?好好的,不知撞了什么邪了,不然,燕王他怎么会疯了呢?”

徐辉祖说:“什么撞邪!纯粹是胡说八道。”他手一挥,冲着有节奏地跳狐步舞的道士们吼道:“都给我滚!”

道士们愣了,不得不停下来,望着徐王妃观望等待。

景清拉了徐辉祖袖子一下,小声说,何必这么认真管人家闲事,病急乱投医,让他们驱邪好了,驱不走,也驱不坏。

徐辉祖这才不再说话,哼了一声往宫里走,背后鼓声又起。

徐辉祖几个人一进朱棣寝宫,见门窗紧闭,顿觉热不可挡,他们脸上的汗立刻下来了。徐辉祖说,这么热的天,怎么不开窗户?赶上蒸笼了。跟在后面的徐王妃说,就这样,他还说冷呢。

转过红木嵌贝仕女八扇画屏风,看见了朱棣,头上扣着貂皮帽子,身上裹着水獭皮大衣,外面又披了一层棉被,更令人惊奇的是,他面前有一盆炭火正旺的火盆,朱棣伸出双手在火上烤着,口里咝咝哈哈地发出声响,不断地喊:“好冷,好冷,冻死我了……”

徐辉祖和景清、张昺交换了一个眼神,三人坐到他跟前,如进蒸笼,顿时挥汗如雨,李谦忙递上几把扇子。为了试探朱棣,徐辉祖指着自己的脸问朱棣,还认得我是谁吗?

朱棣先是嘻嘻一阵傻乐,然后说,你不是猪八戒吗?你不是去背媳妇了吗?他夺过徐辉祖手里的大蒲扇,拼命在炭火盆上扇,扇起的灰吹了徐辉祖一身、一脸,朱棣嚷嚷着说,过火焰山了,这芭蕉扇不能借给猪八戒……徐王妃迸着哭腔说:“殿下,他不是你大舅哥吗?”

朱棣眨了一阵眼,嘻嘻地笑着说:“我给你跳宫廷舞。”他站了起来,甩开棉被、脱去皮大衣、皮帽子,边跳边脱,再脱去袍服,这样一层层脱去,最后竟脱得赤条条的,徐妙锦和宫女们尖叫着跑了出去,朱棣用双手举起炭火盆来跳,摇摇晃晃地把炭火洒了一地,他的脚踩在通红的火炭上,烧得皮肉嗞嗞响,他也像无知觉。徐王妃说:“快,来人,给他穿上……”

徐辉祖扭头往外走,景清、张昺紧紧跟上。背后,人们夺下他手中的炭火盆,好歹按住他,只见他的手脚多处烫起了泡。

在燕王府大门口上轿前,徐辉祖闷着头一言不发,景清提议,是不是商量一下,再给皇上写一份折子?

徐辉祖说,还用商量吗?诈疯的人会是这个样子吗?张昺附和道,够惨的了,看着心里都直打战。徐辉祖说,完了,废了,废人一个了。他仰天长叹一声,又说,这也好,也许是报应,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这未必不是家门之幸、国家之幸啊。景清和张昺都不便说什么,唯唯而已。李谦跑过来,说:“各位大人,我家王妃请大人们留步。”三人举目望去,只见徐王妃带着徐妙锦赶了过来,三人只好迎上前去。徐王妃冲着徐辉祖说:“大哥,他废了,你们都看见了,人都这个样子了,听说还有人说他是装疯呢,天下还有没有公道、良心了?”说罢呜呜咽咽地哭得好不伤心,徐妙锦也陪着落泪。

徐辉祖说:“你也别哭了,好好找个大夫看看病,兴许有救,别弄那些和尚、道士的胡闹,他不是弄了个一僧一道当哼哈二将吗?这时候都缩回脖子去了吧?那么能掐会算,怎么没算出燕王有此一劫呀?”

徐妙锦听不下去了,说:“大哥,你少说几句吧,别得理不让人呀。都到了这地步了,尽说那些有什么用?”徐辉祖这才不做声了。徐王妃说:“大哥,还有景大人、张大人都在,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徐辉祖说:“你说吧。”徐王妃说,她怕……怕燕王这病来得这么凶险,怕他没有多少时日了,万一有个山高水低的,他三个儿子都不在跟前,她一想起来就心如刀绞啊……说着又呜咽出声了。

徐妙锦替姐姐说明了意图,她说,这个时候还不放世子他们回来尽孝,那朝廷平素仁啊孝的喊的震天响,不全是假的了吗?徐辉祖喝道:“住口!”徐妙锦这才噘着嘴不出声了。徐辉祖把景清、张昺拉到一边,小声议了几句,然后对徐王妃说:“这样吧,我同景大人、张大人议过了,你们可以给皇上写折子,提出要求,那是你们的事,我们会以北平布政使司、北平提刑按察使司和北平都指挥使司的名义,联名给朝廷上疏,请皇上恩准高炽三兄弟回来探病尽孝。”

徐王妃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竟然跪下去说:“谢谢景大人、张大人……”景清和张昺忙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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