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快才能抢饭吃啊。”阿飞抢着说。
“来看你还有一个附加条件。”繁裕道出目的。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尽量办到!”
“现在钟伟雄怎么样?”
“你是说现在的证状吗?”
“嗯。他的认罪态度怎么样?”
“证状嘛!生龙活虎。但他的认罪态度却是十分的糟糕,一开始什么话也不说,最后却
你说什么他就认什么,总结一句话,什么犯罪情况他都把罪名给承认下来了,我看不用法庭的审讯,他都得坐一辈子的牢了。”
“就这样?”
“还有就是,我可以肯定钟伟雄的后面还有人!”,周广龙认真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车繁裕听了一整晚,终于提出了一个问题可以提起他的兴趣了。
“因为钟伟雄被抓之后,又出现了一个相同的敲诈案件,所以我认为他也只不过是别人的利用工具罢了。”
“但有可能是,钟伟雄的手下没听到风声,继续敲诈着吧。”繁裕故意说。
“但据我了解,钟伟雄的手下只有五个逃脱了,店中的服务员说,一个男人抓走了其中的一个男人,而你又说,是钟伟雄的手下带了你去他家的,那个男人无疑就是你。”周广龙分析道,“另一个是一个女的,是钟伟雄的情妇,还有三个是小混混,他们五个都没有多大的本事。”
“看来你了解得还蛮清楚的。”
“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当上他们的头儿了。”周广龙笑着说。
“我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嘛!用不着说你二句,你就轻飘飘的!”
“这是事实!”
这时,一个警员进来在周广龙的耳旁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只见他苦笑着脸,摇头,说,“我的好兄弟,四十一宗了。”
“我来找你,还有一个目的。”
“把你的目的都说出来!”
繁裕朝四周看了看,说,“你这里说话安不安全啊?”
“他们全都是我的哥门,对不对啊,各位?”周广龙朝四周大喊一声。
“对!”
“大声一点。”
“对!”大家喊得更大声了。
繁裕怀疑地看着他们,“你们大家叫喊的那么大声,不怕市民投诉你们吗?”
“看准了局长不在,这里全权交给了我,我们才可以大闹天空。”周广龙倒了杯水给他。
“我坐了那么久,你才倒水给我喝,这是你们警察局的持客之道吗?”繁裕开玩笑地说,但还是接过了水。
“你没听过,到哪喝茶喝水都行,就是不要到警局来‘喝茶’这句话吗?”周广龙加重喝茶二字。
“我们又没犯法,我们怕什么?”阿飞道,“为什么我又没有水。”
“你们二兄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道,有水当然只倒一杯就可以了。”话虽这么说,但周广龙还是倒了一杯水给他。
“吝啬,小气。”
“我这不是想巩固你们兄弟的感情嘛!”周广龙在原位坐了下来,“繁裕,刚才你想说的是什么事?这里都是自己人!”
“我想要找钟伟雄问一些事情。”
周广龙面露难色,“但你不是警察……”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帮我了?”
周广龙想了一会儿,道,“我信任你,我相信你是不会作出有害于国家的事,我会帮你的。”
“你真的肯帮我?”
“你何时变得那么婆妈?”
“在我问他手下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重要问题,如果我问他,我相信他是不会告诉我的,只有你才能令他说出来。”
“我审讯他时,他什么都不肯说。”
“到时我会办法让他说出来的。”
见他胸有成竹,周广龙好奇地问,“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问他什么?”
“关于贩卖黄金的事!”
“贩卖黄金?”
“是的!”边说繁裕边把窗、门给关上,虽然他说外面的警员都是自己人,但为了案件的可靠性以及顺利进行,还是要小心点为妙,“我抓的那个人不仅仅是利运****在敲诈,他们还运用富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在敲诈,所以,我怀疑那是一个犯罪集团。”
“看来你是站在富人的立场来着想了。”
“不!我不会站在警察与富人的角度而偏坦任何一方。我之所以想管这件事也是受二个朋友所托,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毛病很多,其中最严重的一项毛病就是爱憎分明、爱管闲事。他们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取中了我的二个朋友,现在我的冒险细胞可天天都在蠢蠢欲动呢。”繁裕道。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能无动于衷了,如果我不带你去看他,我在警局的地位也可能会被你们糗得无地自容。毕竟我平生最恨的也是言而无信的人。”周广龙听了后,站了起来,说,“你们跟我来。”
不一会儿,他们三人来到了审讯室,只见钟伟雄正坐在椅子上,一看到周广龙,马上大喊:“周队长,你放了我吧。”
“放你?我一个人说了算啊?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周广龙冷笑道,“我想这个地方没有人会比你熟悉了,这可是个进来容易,出去却难的地方啊!”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钟伟雄利诱道。
“很久不见了,钟伟雄。”繁裕站了出来,对他挥手打招呼。
“车老板?怎么又是你?”一看到他,钟伟雄就咬牙切齿。
“想你,不就请你过来了。”阿飞讽刺道。
“这次又是你们把我送进监狱的?”不会吧!他们难道真是他的克星。
“不是我们,还会有谁对你这么有兴趣啊!”繁裕打趣道。
“我就知道,一出事肯定就少不了你们二个,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什么债啊。”钟伟雄愤愤地说。
“钱债!”他们三人走进了里面,繁裕把桌上的灯对准了他的眼,“只要告诉我,你的上司是谁,我可以保释你出去。”
“我……我没有上司。”被灯剌得眼睛都打不开,钟伟雄用双手挡住剌耳的灯光,眯着眼睛道。
“没有证据我是不会乱冤枉一个人,我们的利害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别惹恼我们,后果你一个人承担不起。”繁裕耐人寻味地道。
“真……真……真的没有上司,你不用问我了,****是我拍的,什么事都是我干的,唐锦昌的事是我叫人干的,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