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札猛摇头笑道:“我勒个去,你们真厉害,还有那个中年汉又咋样?”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闻言,唐。札猛惊喜道:“他叫什么名字?”
红剑仙子--千媚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唐。札猛一愣,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不知道。”红剑仙子--千媚笑着说:“他就是快活林赌坊的大大当家——赌王”
“是他!”
“再来,再来……”
一个中年汉,面色蜡黄蜡黄,额头淌着汗,光着棒子,爬在赌桌上正拚命地吆喝。
“赌王!”;
就在中年汉吆喝之际,突然传来叫声。
“我勒个去,赌王,兴致不错啊!”
这中年汉子正是赌王,快活林赌坊的大老板。
赌王最不高兴在赌博的时候被打搅。
“你丫的是谁?”
“唐。札猛,你应该听说过吧!”
“唐。札猛?”赌王诧异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时,赌王已站了起来。
唐。札猛答道:
“本来我是由大门进来的,但是你赌坊生意实在太好了,一到门口,就吵得我头昏昏脑沉沉。”
赌王笑说:“赌博是一种乐趣,押注的时候,大声吆喝也是一种乐趣。”
“我去,听起来不错,真想也玩两把,可惜我现在没工夫。”
“无所谓,快活林随时欢迎你光临。”
说话中,赌王伸手抓了一包东西,揣入怀中,唐。札猛没有在意。
“谢谢,我本想找个人通报,只可惜伙计也分不开身,干脆不请自入,不好意思,觉了你的雅兴。!”
赌王苦笑说:“我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冒出来。”
唐。札猛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难道不能这样做?老子喜欢,你管个屁!”
“我去,既然这样我就没话好说了。”
这下误会可深了。
在赌王来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赌博的事,而唐。札猛所指的却是赌王承认冒充自己奸、杀石若曦这件事。
话说不清楚,很容易就引起误会!
如今闭嘴已太迟了。
赌王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把全部的精神集中,随时准备出手!
唐。札猛不是瞎子,当然已经看出来了。
赌王的暗器,可是出了名,名叫”暴雨梨花针”,他不得不小心提防。
“你还在等什么?”赌王突然又开口说。
唐。札猛答道:“我去,等你!”
“别浪费时间了,动手吧!”
赌王一声暴喝,双手陡扬!
唐。札猛同时也扬手。
“砰砰砰!”撞击声响。
这时,半空中连爆出了四团火焰!
这些火焰就像是梨花一起盛开一样,绚烂,冷焰。
唐。札猛大吃一惊!
“我去,又不是元宵节,放什么焰火!”
他吃惊还来不及,赌王的身子已凌空飞起,人在半空一滚,又撒出无数黑点!
一个个的红点,转瞬间,在半空中爆出了一团团的火花。
火花刹那间,又变成了火球,朝唐。札猛飞来!
几乎同时,赌王手中又撒出了十多个红点!
这十几个红点所出的角度完全不一样,却正好前后呼应,封死了唐。札猛的身形。
“啊!我去!”
也就在这时,唐。札猛猛然一声大喝!
同时射出无数灰点,击中火球。
那些灰点都是小石头。
旋即,所有的火球,全都落在了地上,接着相继熄灭了。
赌王脸上的汗水,顺着两颊流过脖子,淌入胸膛,浸湿了前襟。
唐。札猛双手也冒了泠汗。
汗珠冰冷,他的身上有了寒意,不禁发抖起来。
原来,他身上现在就只剩下单衣,外披的长衫和劲装疾服,都被刚才火球化成了灰烬。
刚才要不是眼明手快,将衣服脱去,现在他已成了烤乳猪。
他心中暗叫”好厉害的暗器”。
赌王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瞪着消失在雪地上的火弹。
“赌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赌王颓丧说:”小子,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我去,你想得美。”
“一次,就那么一次。”
“不行!”唐。札猛道:”你当我是傻瓜啊!”
赌王似乎非常失望,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再给我机会。”
唐。札猛正想答话,只见赌王手中又多了个火弹。
“我勒个去,你还想再来……”
话声未了,突然有暗器破风之声。
“咻!”
这不是赌王手中的火弹。
这暗器是从唐。札猛背后传来的。
“快闪!”
唐。札猛大叫一声,身体随之闪开,而赌王就在一楞之间,暗器已射中了他的咽喉。
“哦……”
他的身子一震,火弹脱手掉在地上。
“砰!”
火焰暴闪,火舌迅速上了赌王身上。
他人在烈焰中倒下,没有人能够阻止。
“我去,什么人?”
“不告诉你。”
“不说,哪里逃?”
唐。札猛转身一纵,飞快追了出去!
只见一金衣蒙面人,蹲身伏在墙外一棵树干上,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非常锐利。
“爱丽丝?”
唐。札猛正要开口叫,但心中一动,想道:
“不对,爱丽丝的眼睛最迷人,眼神最温柔,瞧这个家伙,眼睛像老鼠似的,又是冒牌货!”
想毕,即问:”你是唐。札猛?”
这唐。札猛发出”嘿嘿”的诡笑,说:”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唐。札猛吗?”
“我看你像只癞蛤蟆!”
“混蛋,你是在找死!”
话声中,一道剑光曳着一条人影,同时由那墙外树干射出,”唰”的从唐。札猛头上飞过,落在院子中的一座假山上。唐。札猛在他射出的刹那,身形一幌。
他要是稍微再杵一下,脑袋这下准搬了家。
好危险!
唐。札猛的脑袋总算没搬家,他将这颗脑袋摸了摸抬起来,就看见落在假山上的金衣人。
他实在奇怪,这冒牌的唐。札猛又是谁?
风在吹,雪仍旧飘着。
金衣人也还是那身金衣,脸上仍蒙着那袭金纱,只露出了一对眼睛。
唐。札猛敢百分之百保证,这金衣人不是爱丽丝假扮的。
不一会儿,金衣人又尖又细的问;“你好像不认识我了!”
唐。札猛故意道:”唐。札猛?”
“原来你还记得我,刚刚你老是望着我发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掉我是谁了。”
“我只是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
“你为什么不扮鸡、扮狗,偏偏要扮唐。札猛?”
“这是我的自由,唐。札猛这三个字,又没有申请专利,你管得着。”
唐。札猛笑了笑,又故意问道:”我勒个去,今早你不是一心开溜?现在怎么又反回来找我呢?”
金衣人说:“我不能不来找你。”
“找我干啥,我有欠你钱,还是偷你老婆了?”
“你没欠我钱,也没偷我老婆,我只不过是想杀了你而已。”
“杀我?”
“是的,刚才那一剑虽然落空,那一剑的企图,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