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荡平,根据中国的军事计划,下一个攻打目标为西域诸国。金旋下令,成功完成攻打吐蕃任务的各军各回本职,随即调兵遣将。马超部二十万轻骑兵、甘宁部七万苗兵、姜维部十万重骑兵,二十七万大军准备征讨乌孙国。
西域大大小小共有二十余个国家,乌孙、龟兹两国国势最大,后来乌孙国与龟兹国两国交恶,其余小国也随即分为两派,分别依附两国。西域两大势力基本以域水河为界,域水河以北为龟兹国势力范围,域水河以南为乌孙国势力范围。
马超部人多势众,多日未曾出征,求战心切,军令传达下来,马超立即召集部下,大军浩浩荡荡杀往乌孙国。甘宁部行程亦快,唯有重骑兵军团行速甚慢,金旋让姜维部押送粮草器械,按照提前议定的路线行军。
马超部、甘宁部出征北胡,早已积累许多异国作战经验,一路劫掠敌方粮草充为军粮,顺利杀到乌孙王城。姜维部则沿马超部、甘宁部杀出的通道,步步为营,尾随在后。
乌孙王以前因为龟兹王临危私逃,恼恨成怒,回国之后对龟兹国用兵,龟兹王虽然软弱,但是其国势并不弱于乌孙国,两国兵势相当,几场大战下来,互有胜败,两国损失不少士兵。
其后,乌孙王调集附属小国参战,龟兹王紧随效仿,两国以域水河为界,展开持久战争,西域各国因为两国交战所累,国力日下。乌孙王生性倔傲,战局不利之时更添争胜之心,非欲和龟兹王一决高低不可。
中国对吐蕃用兵之时,曾想先征西域,后来金旋见两国相争,可以坐收渔利,因此调整战略,先派重兵攻克吐蕃,然后出征西域。
中国军队用兵,金旋授以各军主将独断专行之权,马超性格急躁,行军速度极快。乌孙王统兵尚在域水河畔,突闻中国大军从东线攻打,乌孙王尚未做出反应,马超部已经攻破数座城池,逼近乌孙王城。
乌孙大将乌尔巴对乌孙王有救命之恩,因此深受乌孙王信赖,此时见乌孙王惊惧不安,道:“中国兵马精锐,为常胜之师,今我军主力大都陈于域水河畔,倘若龟兹王与中国两面夹攻,我军必败无疑。龟兹及其属国兵力有三十余万,倘若化敌为友,共同抵御中国兵马,或者可以保家卫国。”
乌孙王闻言,起身踱了几步,脸上浮现一丝愁意,道:“龟兹与我军作战多日,双方士兵损折不少,今日得此良机,安能与我国化敌为友?”
乌尔巴道:“中国军队进攻西域,不是前来寻仇,其志在于攻占西域,在战略上,龟兹与我国同病相怜。其次,龟兹王亦恐惧中国军队,若是中国灭掉我国,龟兹王如同与虎同眠,恐怕更是昼夜难安。我亲往龟兹王处说和,大王应立即统领大军撤回王城。”
乌尔巴渡河求见龟兹王,龟兹王此时闻知中国大军进攻乌孙国,正与众将商议,忽闻乌尔巴求见,丞相米塔道:“乌尔巴此时来见,恐怕因求和而来。中国军队来势汹汹,灭得乌孙国之后,恐有相攻之意。如今西域遭受外敌,理应与乌孙国化敌为友,一致对外,待退掉中国兵马之后,再做其他打算。其次,听闻中国兵马不足四十万,正好与乌孙国及属国兵力相若,两军相持,我军坐观虎斗,等两国军队消耗之后,我重兵趁虚而入,非但可以战胜中国,亦可以一举解决乌孙军队。因此,此时正是议和最佳时机,万望大王能够应允。”
龟兹王见其余文官武将皆附合米塔之言,传命让乌尔巴进来。乌尔巴进帐,说明来意,龟兹王笑道:“我们两国原本非常友好,如同一家人,后来因为误会,导致两国大动干戈。今日将军前来说和,正合孤意,你回告乌孙王,说龟兹国与乌孙国并肩作战,共同抵抗中国。”
乌尔巴闻言大喜,送上重礼,叩谢龟兹王,急忙返回乌孙王城,向乌孙王报告喜讯。龟兹王在乌尔巴走后,重新调整兵马部署,做好应对中国军队入侵的准备。
马超神勇无比,但是性格急躁,缺少谋略,因此金旋让贾诩为其军师,正所谓一物克一物,马超虽然性情高傲,因为钦佩贾诩才智,对他言听计从。如今兵临乌孙王城下,马超与贾诩商议破敌之策。
贾诩随军在北胡驻扎之时,已经开始仔细研究西域地理人文,密切注意乌孙、龟兹两国交战过程,对如何攻破乌孙王城早已胸有成竹,此时不急不慢,道:“乌孙国及其附属国共有近四十万士兵,驻扎王城兵力共有二十五万,主将乌尔巴,亦是文武双全之才,欲要大获全胜,须要等到甘宁部赶到,方可用计而行,攻下王城,大胜一场。”
马超闻言,在营中耐心等候,所幸只等了一天,甘宁大军应赶到军营,与马超部合军。马超闻讯大喜,与众将迎进甘宁等,共商破敌良策。
贾诩道:“乌孙王城防守森严,守兵甚多,因此现在攻城时机不到,乌孙王城以西百里,城名叫伺西城,为乌孙王子封地,城内粮草无数,共有五万士兵把守,倘若我等重兵前去攻打此城,乌孙王心系王子,必然出兵相救,待王城援军出城,我军迂回攻打王城,以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马超、甘宁两将闻言,当即分派兵马,并不停留,拔营而起,绕过王城,杀奔伺西城。乌孙王闻讯,在城头观看,见中国兵马绕城往西,猜不透中国军队意图,急与乌尔巴商议。乌尔巴思忖一会,道:“王城西方为伺西城,中国兵马倘若避实就虚,西下攻打伺西城,王子势危也。”
正所谓骨肉连心,乌孙王闻讯,心中不由一紧,语声变得有些颤抖,对乌尔巴说道:“王儿未经战阵,城中兵力薄弱,中国兵马手下向来不留活口,将军赶快设法救他一命。”
乌尔巴说道:“大王勿忧,我统兵十五万前去相救,加上伺西守军,我等虽然不能战胜中国军队,但是脱身应该不难。”乌孙王闻言大喜,忙不迭说道:“请将军火速行军。”
乌尔巴统领兵马出城之际,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但是乌孙王在城头不住催促,乌尔巴抬头看着乌孙王,欲言又止,带领大军疾往伺西城赶去。
乌孙王子在伺西城内尚不知大难将临,马超部下如风聘电驰般杀奔而来,城中守兵关门不迭,竟然被中国大将张合统领快骑杀进城中。伺西城中随即大乱,乌孙王子虽然未经战阵,反应尚算机敏,不顾城中军民死活,慌不迭从北门逃走。
乌尔巴统兵赶到伺西城下,城中早已被中国兵马攻占,未探听到乌孙王子下落,待要领兵回返王城。此时突见伺西城门大开,一路兵马从城内杀将过来,刚欲上前应战,其余三面亦有中国军队杀上。
城头上贾诩利用旗语指挥各军战斗,甘宁统领大军正面攻击乌尔巴部,左、右、后三侧均是马超部精兵,马超、庞德、严颜、张合、李严各自率领一路兵马,将乌尔巴部下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