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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说(33)

孩子的话让枝叶心更疼,她要看他的脚,手重得不听使唤,只望着他真诚地说:

“我没有,我没有……”她摇晃的影子孤单地走了,呜咽的一声没出来,洒在李东奎汹涌澎湃的江潮里。

地上是她抬过来的一只大洗衣盆,堆着干净的衣服和袜子,柔柔的还没干好。

白天是个阴天。

李东奎这几日得卧床,艳玲的爷爷去放羊。

数学竞赛结束了,小明和伟伟拿了年级二等奖,艳玲也参加了,没有名次。她回到家,生自己的气。

李东奎不知女儿的心事,只当他自己不能下地,孩子发愁所致。

“艳玲,去买包烟。”

“不去。小明和伟伟都戴红花了,就你只记得抽烟、放羊,不给我辅导。”

“要自己学,大人都忙。”

“就你忙,枝叶阿姨就给小明和伟伟辅导了,他俩才得奖的。”

“你猜的?”

“伟伟说了,他妈进城了,晚上有道题,他和小明都不会做,半夜两人都不睡,是枝叶阿姨给讲了的,果然就考了这道题。”

“啥时的事?”

“昨天晚上,”

“你是说昨天晚上?”

“是。”

李东奎睡不着了,脚疼了一夜,他强忍着。他还饿了,他又渴了,他想抽烟了,啥都没有;只有酒,还有半瓶,可自己下不了地,取不来,艳玲已经睡了,他不敢再叫醒孩子。他在自己的脸上要打一巴掌,举起来,却没落下去。

艳玲晚上没睡好,起得迟了,她不敢去学校,怕老师批评。李东奎告诉女儿,这样对老师讲:爸爸受伤了,自己给爸爸做早饭了。女儿一听,“哈哈”一笑,这个理由还可以:爸爸真的受伤了!她放心地背着书包走了,又听她爸喊:

“伟伟把东西丢在这儿了,叫他中午来取。”

“什么东西?我给带上。”

“现在找不着,放学后让伟伟来一趟。”

李东奎下不了地,他看见自己扔到枝叶家的衣服、臭袜子,都洗干净了。大夫叫他静养几天,他不知该不该听,身安心乱地躺着,有头无尾地想着……天花板上有许多孔,有无数的灯,那灯不亮,那孔太黑,他睡着了。该好好睡一觉了,中午还有事呢,这让他失魂丧魄的事。

枝叶没起来,她也没睡着。朝她发吼的,是没凶心的,给她滔天巨浪,是有源头的,对她气势汹汹,是有情谊的。他是因为她而伤的……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却是山间白云里,无数的羊群在漫山遍野的花丛中……伟伟放学,不知丢了什么东西,艳玲又说不清楚,只好跟着她来了。

“伟伟,你昨天考得好啊?”李东奎说着给他一把水果糖。

“还不是枝叶阿姨的功劳,那道题难得连班主任都不会做。”

“半晚上,你去阿姨家做题,不害怕路上有鬼吗?”

“她就睡在我家里,不用跑。”

“她咋睡你家呢?”

“我妈进城去了,饭都是在枝叶阿姨家吃的。”

“啥时回你家的?”

“吃毕饭,我和小明先走了,枝叶阿姨洗完锅就上来了。”

“多久你阿姨才来?”

“大概十五分钟,不对,应是十七八分钟,好像是不到半小时,她就来了。”

“谢谢你,伟伟。”李东奎绞着的心情自个展开了,惭愧和荒唐又压得他头很重,想闭上眼。

“我东西呢?”伟伟说了半天,才想起他来的正事。

“什么东西?哦……”李东奎在认真的学生面前,有点转不过弯的被动,但他立刻就让他的逻辑严丝合缝。“你不是要羊鬃吗,上次,还记得?”

“哦,对了,演节目做胡子用的,忘了。快给我!”

“窗子上放着呢,自己取去,是黑羊的,特长!”

伟伟找到一绺长长的黑山羊毛,牛皮纸包着。随即用上,做起戏相,拱手一拜:

“谢谢,本帅这就告辞了!”

刚从东奎家出来,就碰到他妈和程静,得意扬扬地举着羊毛问:“饭熟了吗?

我都饿了!”

芬芹说:“到枝叶阿姨家吃去,中午饭我没做。”

枝叶睡着。芬芹问,是不是感冒了?程静明白个里外,不言语。

“起来,今到你家吃饭来了。”芬芹坐在炕沿上。

“好。”枝叶起来梳洗,她叫程静在园子里摘菜去。

芬芹和程静在厨房里忙乎,伟伟和小明在院子里踢毽子。

枝叶看有一撮羊毛放在桌上,黑黑的,滑溜溜的,勾起她把玩的好心情,一把拿起,问道:

“小明,这哪来的?”

没等小明回答,伟伟说:

“阿姨,这是羊倌给的。”他放下手里的毽子,“他家艳玲没得奖,问我和小明是怎么拿的。”

“怎么问的?”

“早上艳玲告诉我,她爸说是我把什么东西丢他家了,让我去取,我就去了。

他就问我们是怎么得奖的,我就告诉他是枝叶阿姨辅导的原因。他还问我们几点吃饭,你几时到的我家……他给了我好些糖,我老老实实都说了。”

枝叶心里难过的宽慰:这个叫她放不下的男人,心尖细如羊毛的男人……他那撒泼的劲儿,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敏感、多疑、火热、嫉妒……到现在,一样都没变。

吃完饭,孩子上学去了。三个女人耳语了片刻,决定由枝叶和芬芹去城里医院,看三苹。孩子和家门的事就交给程静了。

钟鸣在县城设了一个办事处,从事矿业生产才刚起步,面临着许多麻烦事情,需要协调,联络,沟通的一个场所,便于开展工作。最近他和张垄分头办理了相关手续,仅爆破证一项就花了个把月的时间,经过学习培训,才发了那个红彤彤的证,还要办林业部门、环保部门、劳动安全监察部门的。至于采矿证,听说难度很大,是需要省级部门批准才可行的。不过大多开采的,都没这个最耀眼的、最大的、最放心的证件,他们依然不受阻碍地生产着。只要把部门的、地方政府的各项管理费,规费,税务都照章行事地办了,也就是合法经营者;交税数额巨大的,县政府还给戴大红花,接受掌声雷动的表彰。

办事处得有人守着,接电话,作记录,给来客倒个水、递个烟,收发个传真。

钟鸣想到了三苹,让她来干这份工作。张垄也高兴,这孩子让他这个做二爸的长辈很尴尬,怎么着也得管,可管不了。

叫三苹干这差事,起先她还兴头十足,信心满怀,可她听了几个男人的话,就不愿干了,认为这是仆人的活。像她这么婀娜的美女人,成天穿着呆板的、不能变换花色的工作服,傻傻地坐在一间房里,守电话,打扫卫生,沏茶递烟,不能随意请假,还得按时上班,还要注意形象,言行举止,温文尔雅,热情周到,礼貌大方……这如镣铐一样的干活规矩,使她没了风采,束了手脚,淹了心情,要告别燕雀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并不乐意。

有一张父母给她的好底片,她的丽影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她的脸蛋不知纠结了多少双眼睛;她的身材使王齐、绑柱、大娃、金正们神魂颠倒。这是难得的资源,歌里不是唱“要拿青春赌明天”吗?她开发起青春的山坳!凭着天资美丽,有好衣穿,有好酒喝,有高级烟抽,有轿车坐着兜风。光金戒指,十个手指上就戴了三四个,女人看着艳羡不已。

遗憾的是王齐对她最好,但最没钱,只是嘴上挂着一轮红日,凭空燃烧青年人的激情。他对她真是爱情的真诚和勇敢,可就是没钱啊!他人把自己当玩物,说骂就骂,要打就打,随心所欲,禽兽不如。可他们包里有崭新的一张张票子。王齐只有在河滩抱她,在公园吻她,偷偷地在他父母不在的时候,才敢领她回家。而那些胡须乱如秋草的,皱纹布满额头的,腆着大肚子的,其貌是不扬,身体也没王齐棒,他们是靠春药发情的。可世道就是这样,偏偏就是这些人,才肯给她花钱,领她住宾馆,吃西餐,洗桑拿,逛歌舞厅。三苹离了这样的生活,那叫生不如死,谁不爱享受呢!

三苹在如烟似雾的金色里飘浮,她让男人春风得意,男人开始让她遍体鳞伤。

三苹离开天堂宾馆,在路上闲游胡逛。绑柱这回给她的钱,有点少,怎么才两千元呢?这能干什么呀,要不了几天就花光了。这个负心的,他又找了个南方的,不就是比我有张毕业证吗,又没我漂亮,眼睛都是假的,戴个什么博士伦,才看得清物。一把因爱非爱的酸水滋生,难过地想哭。她要去找王齐,他是单纯的小伙子,年轻人。他对她是有感情的,那些酸溜溜的情书,就能使她快活上好一阵子,王齐此时又在哪儿呢?寂寞的日子,他可以打发她的寂寞。炎热里,他也是一根冰棒;他要买,也买得起的。

忘掉绑柱,忘掉他的桑塔纳,他的钱。有一段日子,绑柱眼里,三萍是比她妈漂亮的,那可是没法说,简直美若天仙,真是无与伦比!梦里,女儿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她,则最能骚……眼下,来了一个金正。这人开大货车,常年跑运输,有个家财万贯,他的老婆是开美发店的,也偷着经营法律不许的黄色事业。他拉着三苹跑了一趟绵阳,让三苹帮他清点货物,他一人顾不过来。三苹很尽心,做得很精明,别人过秤时少算的斤头,她都一一清算出来,让金正没受损失。返回来的路上,金正很是感激三苹,给了她一千元,还收她为徒弟,教三苹学开车。夜色中的驾驶室里,她报师傅以温存,做了拜师礼。从此,一段所谓的师生恋情,就跟着车轮滚滚。不知为何,好久不见师傅了。

“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突然现身的他,让三苹的话里飘起生气的雨点。

“别吵,房里去说。”师傅较她有涵养。

二人进了客房,三苹还想得个情由,一阵风急雨细的热烈瞬间,顷刻迷漫了狭小的空间。就在三苹如糖似蜜的欢快里,她控制不了的接连呕吐,师傅目光如炬,道行颇深。清清江水里忽然跃出一只白鲨,爪子就长在上面,一阵风骤,雨便淅沥。

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布满三苹的身体。师傅破门而出,补上一脚,大骂:

“骚货,敢背着老子偷人!”

三苹血流不止,自己一步一脚,寸到医院,月份不清的婴儿流产了。妇科大夫告知,必须住院一周。一张惨白的脸,惶恐地躲过程静的注视。

那晚上,程静跟着小明、伟伟去芬芹家住,她找了和枝叶较近的燕芹看她家。

程静心有余悸,还想起那天院子里的乱象。

惴惴不安的李东奎,从天真无邪的学生口中证实了枝叶的清白,他巴不得跪在她面前,以头跄地,向她谢罪。糟糕的脚,不能让他随心所愿,去当面领受枝叶的宽恕和原谅。枝叶给他做了饭菜,都是打发小明端过来的,他嘴里吃着,心里恨着,恨刘文澡,死皮赖脸住在枝叶家,恨自己的浅陋伤害她,使她受不白之冤;他拿起枝叶洗过的衣裳,女人的温软尽在其中,她和菊红一样好……自己的野蛮,自己的粗俗,自己的狂怒,她们都包容了。

他穿上她洗的衣服,她洗的袜子,身不困了,脚也好多了。女人就是他的良药,枝叶就是他的心肝肺。他要把自己对她的卑鄙和下作全部坦白给她,以表自己赤诚一片为明月。最能帮他实现的,还是这根竹竿。他写好了,夹住了,就等天黑人静。

这是默契,这是交流,这是安谧,这是心河……这更是映照彼此孤寂的星辰,一言半语,澄明净洁,悬在心域的夜空。

燕芹是有口无心的人。被夏夜的露水浸湿的字条,那上面的字模糊了一点,天底下最分明的意思,人人懂得。她念到初中毕业,也没少接男生给她的字条,有些心跳的话语,仿佛就是从手里的这张纸上抄去的。

“枝叶,我要向你忏悔,我要向你谢罪,你不是任何人的,任何人也不是你的,除了我——鲁莽和愚蠢……都是怕你落入他人的怀抱,我不允许!等你回音,切切。”

燕芹弄不清楚,这是谁扔进来的呢,她没有想到羊倌身上去。

芬芹和枝叶从医院出来,张垄请她俩去吃四川火锅,枝叶说太辣,三人就去牛肉面馆,芬芹吃了一大一小碗,加肉,枝叶只要了一小碗,不加肉。张垄回村给程静说,请她考虑到办事处上班,月工资一千元。程静要等丈夫的态度。主任说,他上山就打发齐远兴回家,赶紧商量,越快越好。

程静问枝叶的意见,她支持她去干。枝叶也接受了一项任务,是张垄转达钟鸣的意思,叫她担任村上副主任。如考虑好,就上报乡政府,履行一个简单的选举手续,就可以了。

钟鸣和张垄把一部分精力拉在山上,可这一大摊子事,背着贷款,还记着要干的事情。村上就一个王主任负责日常事务,人手需增加。他们二人斟酌了的意见,王和泰没有不同的想法,才通知了枝叶。钟鸣的理由是,这个女村民得人心,守本分,也泼辣,有文化。张垄最初的人选是程静,主要是她没孩子的拖累。

三苹不喜欢干办事处的工作,这本来是他们的拯救行为,没有取得成功;程静便是可以选择的合适对象。钟鸣的心愿是,能打工挣钱的机会,要尽量留给村里人。

俗话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燕芹把那张字条顺便装在衣兜里忘了,三天后才交给枝叶。这还是程静催促的结果,当燕芹把这事说给程静时,她心里清楚,叮嘱燕芹不要乱讲。

李东奎等不到回音,心急如焚,茫然不知所措。枝叶手中拿着一盒红花油进了他的院子,他沧桑了许多,胡子都快淹没嘴唇了,野人一般,任胡须疯长。

“我收到了,就刚才。”她瞅着,水汪汪的眼睛里,是她的影子。

“你那晚……”

“进城了,”她随即补上一句要紧的,“同芬芹。”

“你俩……”

“看三苹。”

“她……”

“挨打了……”

“小明给你拿的烟……是我买的,下不了地,烟可以做伴儿。”

“快好了,就能给你……认错……”

“有一事,看——该如何?”

“是……是刘……”

“不是——是……等你好了说。”

“现在,不行……”

“等好了……”

“我,我……你知道……就这样……改不了!”

“嗯!”

“你洗的我穿上了。”

“常闲着……你……”

“好,怕给你增加……负担。”

“已经增加了,”她放下红色塑料袋,“里面有给艳玲的衣服,女孩家,要给穿新一点。”

“把她当你的女儿,我——除了你就是她,揪心……”

“你放心得下?”

“怕你……”

“我没有!”

生活于这里的一顿一挫,真比云彩好看,比山泉清澈,胜于绕梁的曲儿。沉郁里比欢笑里,多一分真切!那露珠里的花瓣,是生命运程里的另一张脸。

在河边淘洋芋的燕芹,头一抬,是她男人王红卫和齐远兴前后走来。她提起篮子在水里摇了几下,重新提起来,淌的水是清的,便往回走。远兴笑嘻嘻地说:

“嫂子给你准备饭呢!”

红卫说:“我想好了告诉你。”两人就走开了。红卫提起洋芋,把手里的包交给媳妇。

枝叶端着碗在大门口吃饭,见红卫两口子,便问:

“红卫,刚回来呀?”

“是的阿姨,吃饭哩?”

“哎。”

红卫走过枝叶家门,才给燕芹说:“她到城里干啥去了,那天我看见了,和芬芹从医院的门口出来。”

“我还给她照看门哩,是去看三苹了。喂,还有好的呢,等会儿我告诉你。”燕芹跟在丈夫后面,高兴的燕子似的,不住地呢喃。她摸着包里的东西说,这都是啥?

“给爸妈的两斤茶叶,你和孩子的衣服,我的刮脸刀、洗发液。”

“你没给我娘家买东西呀,这么私心,就记着你的。”燕芹跟红卫是一个村子的,她娘家在沟里,和菊红家不远。

红卫走慢了,回过头给他媳妇小声说:

“我都想着呢,是比茶叶更好的。”

“啥呀?”

“一百元钱。云南大叶茶十八元一斤,两斤才三十六元。”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山上的麦子还早哩,家里的收完了,连割麦带走亲戚一道。”说着到家门口了,四岁的女儿手里捏着一瓶娃哈哈,冲她爸跑过来。红卫一手提篮子,一手抱起女儿,家里的黄狗也跑出来了,围着主人转圈。

饭桌上,燕芹问红卫要给她说什么事。红卫在馍馍里夹了一筷子青辣椒,往嘴里喂,很饿的样子,端起碗,把稀饭一口喝下去一大半,燕芹又给添了一勺。他嘴往碗边一搭,吸一口,碗里就又空下去了。燕芹见男人不应她的话,只忙着吃,就带气地说:

“饿鬼掏肠子似的!”

红卫抬起头,拿起桌上的纸擦了嘴角,才说:“早上为了赶车,又要买东西,我就忘了吃,该办的都办好了,想去买个馍,又遇上了远兴,他坐的便车,我就趁上了。这不,节约了七元车费,”他把兜里的一沓钱拿出来,“这是三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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