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严自知理亏,上前拱手行礼致歉。
就在此时司徒昊天三步作一步,右手瞬息为掌,直袭江卓严胸口,黑衣人见状不妙,一涌而上,将少主推到一旁,险险躲过去,而黑衣人替少主接下掌风,破门而出,直撞石柱,当场吐血而亡,石柱因巨震裂了一个大口,显得岌岌可危。
明静目睹这一切就发生在呼吸间,心里骇然不已,没想到司徒昊天的武功竟然如此高。转头看向前一秒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失去生机,突然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忍不住吐了起来。
春婵小心翼翼拍小姐后背,看着她脸色惨白难看,好似将肺给吐出来,关切地问道:“小姐,要不要去看大夫啊。”
明静摆了摆手,心里默默念了几遍,南无阿弥佗佛,来平复了一下血气,第一次直淋淋面对死人,难免恐惧。
百里俊楠见状,走上前,握住明静手腕,将自己的内力化成一缕气息钻进明静手腕。
明静感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全身流动,很舒服,不适感也渐渐地消除。这才转过身,感激望向百里俊铭。
“静儿妹妹没事就好,这种打斗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你定要尽早适应才行。”
明静点了点头,毕竟这里不在是现代,而是古代,一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人命如草根,死亡更像家常便饭,所以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要不然只能成为别人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司徒昊天,你趁人不备下手,你什么意思?”
“江少主,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京都可不比你的黑风堡,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你,你,好一个音刹紫衣,口气倒挺大的,就让我来会会你。”江卓严被气的涨红脸怒道。
运力,大吼一声,使出黑风拳直击司徒昊天脑门,后者将头一偏,拳风如锋利刀子,所过之处,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片甲不留,激烈的打斗使得屋里惨不忍睹。
“哎呦喂,两位少侠,求求你们住手,住手啊,小店可不够你俩折腾。”
冷天望着被吓得四分五散的客人,又看看这被打不成样的屋子,只好吩咐下人,去请少东家过来。
“小姐,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小莲向柳梦瑶急切说道。
“不必。”柳梦瑶看着此刻破窗而出的两人,还在激烈的打斗,心里不免为昊天哥哥担忧,希望他能没事。
转头看向司徒明静,见她那吐的天昏地暗的样子,就如此这般弱小,还和我斗,你输定了,昊天哥哥只属于我一人。
在另一头,一座亭子,三面环湖,湖里有三三两两的鸳鸯,亭角各挂着一处风铃,风声而过,带来一阵清脆的响声,给这片宁静的湖边,带来别致的景象。
亭内,一对俊男靓女正在认真对弈,旁边斜榻上躺着一个慵懒的少年,着大红色的长衫,怀里有只白毛如雪的幼貂软趴趴地在少年胸口熟睡,嘴角留着可疑的白丝。少年见怪不怪,漫不经心帮它撸毛。
“师妹,你的棋艺长进不少。”对弈少年冷冽地说道。
“这不是师兄承让,我自知棋艺如何,只怕再努力十年,还是不及师兄一二。”
“要奴家说,恐怕这个天下都难找可以与大皇子你匹敌的。”梅云洛慢悠悠说道。
“云洛此言差矣,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王只是没有遇到罢了。”
“师兄,我听说你和将军府千金司徒明静婚约解除了,是怎么回事?”
“小事一桩,不必上心,对本王而言倒是减少一桩麻烦事罢了。”
“真的只是减少麻烦吗?皇上还下旨令她可以自由婚嫁,这可是我柒磐国自古以来的先例,我到想见识是如何一个妙人?”
百里浮图沉默不语,专注地盯着棋盘。
“这还不容易,小柔柔,今晚奴家带你去看看就是。”
“云洛,我警告你,不要再叫我小柔柔,再叫别怪我不客气了。”唐玉柔每回想起云洛那小子叫小柔柔,就想到肉肉,肉丸子,听着就恶心。
“那奴家就叫你,小唐唐,小玉玉,这般如何?”梅云洛桃花眼此刻流光溢彩,嘴角含笑地望着少女。
“大小姐,不好了,春风楼出事了,出大事了。”白棱此刻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行礼说道。
“白棱不必行礼,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白棱简单的将整个事件说了一遍。
“噗嗤。”一声笑出自于梅云洛,唐玉柔恼怒瞪了一眼。
“师兄,依此事你如何看?”
“江湖盛传寒舵被灭,损失惨重,老堡主江齐山责令江卓严出来调查此事,他们在现场找到类似梅阁的梅花令牌,他们猜测这事与梅阁有关。”
“仅因为一个梅花令牌就认定是梅阁做的,也是愚蠢至极,这个黑风堡,在梅阁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虑,可恨的是谁陷害梅阁,被我抓住定要剥了他的皮。”
“师兄,看来这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现在当务之急,是阻止他们,要不然春风楼的损失费只能自己来买了,你们在这稍等片刻,我处理完马上回来。”
“小柔柔。”被唐玉柔瞪了一眼,梅云洛急忙改口。
“玉柔,奴家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