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回去后一切由我去扛,我希望你和老爹不要管。”在路上寒冰突然说道。
“什么?不行,俩兄弟俩人闯的祸,当然一起扛了,没得说的。”寒单也说道。
寒冰心里一暖,他知道寒单和他一样都不怕,只是不想连累老爹而已,而如果自己出面扛下的话会好一些,毕竟他不是老爹的亲生儿子。
“行了!寒冰,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会是的。”寒单早已看穿寒冰的心思。
寒冰对寒单来了一个大大拥抱,但他心里早已暗自决定,回到村里后,会独自一人去寒虎家,里面对一切,不管是什么,他都绝不会连累到家人的。
此时寒冰他们离村子已经不远了,突然俩人的表情一变,村子里布满了浓浓的硝烟,还有一些妇孺的哭喊声,这让寒冰兄弟俩立即谨慎了起来,难道村里出什么事吗?
他们悄悄的靠近村子,在村子外的一处草丛里多了起来,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村子里的一切,当他们看到村里的情况时,脸上的表情时一种无法表达出来的愤怒,他们清楚的看到村子里的男人基本上都已经死在了地上,鲜血染红的大地,一旁还有哭不成泣的妇孺,他们都被绑上了手脚,一些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的头,想尽量不让孩子看到死人堆里有自己的父亲。
“都不准吵!谁在吵我剁了他的双手。”一个身材臃肿,肥脸秃头的人对那些妇孺喊道。
看着这些妇孺都压低的哭泣声,他转头向一个身穿金甲的人恭敬的说道:“常统领,那俩个小子可能是知道我们要抓他们,已经躲了起来,哼哼!要是让我看到他们俩个,一定把打断他们的腿,然后交给常统领您。”
“妈的!这只死肥猪竟然这么狠毒,竟然叫人杀了村里的男人,真不是人。”寒冰愤愤骂道,突然想到什么,使劲的往死人堆里看,寒单同样也是一样。
“希望大伯已经回到镇上了。”寒冰心里暗自担心着大伯,要是大伯也在死人堆,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报仇。
寒单这时对寒冰说道:“希望爹已经走了,人太多了,又是堆在一起,看不太清楚。”
寒冰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这时那些身穿金甲的人让那些妇人去拿材,木材都堆在了尸体上,这是让那些妇人亲手烧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兄弟。
“烧!”那肥头大耳的秃顶的中年人对着那些妇人喊道。
妇人们无奈的点燃了木材,熊熊的大火烧净了所有的尸体,同样也燃烧了这个村里的仇恨。
“寒祝,你不得好死!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突然一个妇人对着那肥头大耳的秃头怨恨的怒喊着,当那寒祝正想回骂过去的时候,妇人冲进了火堆了,瞬间变成了一个火人,那凄凉带着怨恨的哀嚎声,深深地刺进了寒冰的心里,他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
出了这么一个意外,那金甲统领训了一顿寒祝,吩咐手下看好这些妇孺,随即就带队离开了,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满是死尸的火堆,就像这跟杀猪宰羊没什么分别一般,所有人很快就离开了村子,等他们离开后,寒冰兄弟二人立马也起身奔走,现在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镇上的打铁铺,他们要确定老爹是否还在,如果在一定要赶在这些金甲人之前带走老爹,因为他们很清楚那个寒祝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如果老爹没在村子里,而他们又要抓自己等人,老爹就是唯一逼他们现身的筹码。
去镇上走的话,那是要一天的时间,寒冰二人一路上只是累了就休息几分钟,然后又会快速的狂奔,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们,他们心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快’、‘跑’。
终于到了镇上,他们一刻也没有停顿,径直往老爹工作的打铁铺去,在快到老爹工作的地方时,他们感觉到了自己好像是慢了一步,此时打铁铺外围满了人,他们看到一群身穿金甲的人刚从打铁铺里出来,还架着一个出来,这不就是老爹吗?
“寒冰,以后要为我们报仇。”
突然寒单把寒冰退到一个角落,对他喊着,然后抄起一个买菜人扁担就冲向了那些金甲人,还没等寒冰反应过来,寒单就已经和那些金甲人扭打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被摁倒在地,在他被摁在地上的时候,他还往寒冰的方向看去,那眼神好像是在告诉他,不要过来,保护好自己。
“寒单,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闯了什么祸啊!你弟弟呢?”大伯带着一丝哭腔的对寒单大喊着,视乎是认为寒单才是这些事情的源头。
寒冰听到大伯的声音,一方面是高兴,一方面又是悲愤,高兴是大伯现在还活着,悲愤是大伯和大哥最后的下场会不会是和村里的男人一样呢?
看着大伯和大哥被金甲人带走,寒冰马上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现在一定要冷静,冷静才能想好办法怎么救大伯他们,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悄悄的跟在那些金甲人的后面,要救人,首先要知道出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跟着这些金甲人才能弄明白这些。
他跟着金甲人来到了一处府邸,府邸大门上的牌匾上镶嵌几个金漆大字‘金龙门’,府邸很大,甚至比官府还要气派,寒冰记住了这地方,然后就离开了。
“死肥猪。”寒冰嘴里暗骂一句,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他现在只有找机会去问那寒祝了,这些金甲人他现在是惹不起的,也没有那实力,他对自己做了一些伪装,贴了些胡子,戴上一顶草帽,身上的兽衣不必换,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深山里的猎户,进镇里来倒卖兽皮。
寒祝在镇上有好几家酒店,寒冰随便找了其中的一家酒店,在里面吃了些东东西,还想店小二打听了一下寒祝的情况,寒祝基本上不来酒店的,只有每月底结账的时候才会亲自来一趟,寒冰很奇怪,以他对寒祝的了解,他这么吝啬的人怎么会放心把酒店给手下管理,不怕人家黑他钱吗?
最后寒冰又了解到,原来寒祝原本也是天天到各各酒店巡视的,可后来酒店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美艳的少妇,说是以后由她管理各个酒店的生意,这女也是厉害,自从她接收后,酒店的生意直线上升,听说是和‘金甲门’有什么挂钩,其他的酒店都拼不过他,所有现在镇上进本上是他寒祝一家独大。
“今天金甲门有宴席,去叫厨子们准备准备。”
一个打扮妖艳,身穿华丽衣裳的美艳少妇从二楼下来,对着掌柜子吩咐着,她向酒店大厅扫了一眼,看着人堂满座的,嘴角微微上扬,当看到寒冰这里时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示意掌柜子来到她身边,低声对他说了什么就上了二楼。
寒冰注意到,那掌柜子径直向他走来,脸上虚伪的笑容让寒冰很是反感,只听那掌柜子拱手对寒冰道:“这位客官,我们东家有请。”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寒冰一愣,请我?为什么请我?
寒冰问道:“掌柜子,今天我是第一次来到贵酒店,和你们东家素未蒙面,她请我做什么?”
掌柜子回答道:“这个小的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我家东家一直都是一个好客之人,特别是像客官一般壮硕之人,客官不必害怕,我家东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寒冰听着掌柜的言下之意,那不是明白着光天化日之下勾搭汉子吗?想到这,寒冰顿时心生一计,既然找那寒祝不容易,何不在这女人身上下点功夫呢!
寒冰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你们东家那么看得起我这一介猎户,不嫌我脏,不嫌我丑,那我也不好拒绝她的一番美意啊!”
掌柜子听到寒冰要去,脸上虚假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领着寒冰上了二楼,把他带到了一间包房里,让他先进去稍等一会儿,自己去通报东家,那掌柜子出去的时候,寒冰注意到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总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寒冰进了那间包房,里面布置十分的优雅,青帘薄纱,古香古色的桌椅,在房间的厅里还有一个满是温水的大池子,大池子后面就是一个屏纱,屏纱后面模糊的能看到是一张大床。
“这也太诱惑了吧!要是等会那少妇穿着薄薄的衣裳,那任谁都会把持不住的啊!”寒冰心里暗想着,好在他坚定的信念能打破这些诱惑,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和家人比的。
寒冰已经想好了,等会那少妇进来,他先不动声色,看看她想怎么样,他总觉得,刚才那掌柜子有什么不对劲,而且这少妇既然是寒祝的人,又那么的让他信任,想必是他情妇,可是以寒冰对寒祝的了解,他这种人好色、嫉妒、奸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情妇随意的这样的勾搭野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