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懂时间的飞逝,却懂得转眼之间的伤感,不得不承认我的生活里没有你的存在,也许我们之间都是过客。
在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清流,我知道那是她的存在,心里牵挂着,没有去找她,肯定心灰意冷,就算找到也只是矛盾百出。
一个人在屋子里静静的呆着,冯磊磊过来看我,他向我道歉,是他的不对,不应该说金徽灵是红颜祸水,他心急的只是让兄弟过得好一点。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很好,如果你是来看我的,不如去看看瑶瑶。我累了,我想睡觉,我决定以后不在有爱情了。
吴菲儿也来了,屋子里三个人,她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臭教师。没想到是真的,到自己想见的人离自己而去,不想见得人却赖着不走。
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在一起纠缠不清,对于这么多年的孤独,自己还是接受了朋友的温暖,又迫使自己原谅她人。
在孤独的夜里,又开始大把大把的孤寂,心里的凉淡淡的忧伤颓废掉,他们告诉我一定要振作起来,告诉我没有金徽灵的陪伴还有许多的美女在等待着你,满心欢喜的过日子,才叫幸福。
我不,我的难过没人知道,不能和家里人取得联系,我怕我的生活给他们负担,我又不能找瑶瑶,她的病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委屈自己吞咽所有的伤。
他们叫我吃饭,可是会做厨艺的我嫌弃外面的饭,只因一段感情里有许多温暖的回忆,味觉总是影响着她的存在,给她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理,直接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或许我真的得罪她了。
她说过沉沉你只不过是我另一段感情的渴望,你不是属于在我心中的神话,我的神话已经死了。我说你哪里有神话,你是美丽的神话听多了。
或许我在她的位置里不适合,当我看见她的丈夫躺在医院时,眼神和微笑直接杀死她的心,我每一步都在回忆有关于所有她的日子。
吴菲儿过来告诉我,我就是个贱货,非要帮她干游戏的事情,她曾经在公司里警告过不许帮她,可是自己就是不听,其实上官咖是自己说的坏话,金徽灵之所以会听见瑶瑶与我自己的过去,是她调查的,无意中在一份邮件中看到的。
施浮沉你干嘛沉默啊,干嘛不反击啊,曾经说过要让金徽灵受伤的人都不会好过得,可是你始终没有做出来,霸气的沉默所有,然后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吃了睡,睡了吃,然后不见阳光,我真的想死掉,每天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可是她从来都消失不见。
冯磊磊以为我出事了,他看见我躺在床上,就赶紧叫自己起床,当看见自己醒来时,他笑了,他说自己傻不傻,我脸色苍白,肚子咕咕的叫。
他给我拿来了饭,我说我一定是要死掉的人,他脸色铁青,然后给我一巴掌,你知不知道有人比你还病中,你怎么不去看她,曾经你在美国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她在试验你。
在美国的时候自己只是匆匆忙忙的听金徽灵的所有,也放弃了对瑶瑶的在乎,一味地知道所有的世界里只有金徽灵,难道她是知道我不在乎她吗?完全没有啊,我的情感总是夹在中间,到底爱还是不爱,说好放弃所有,可是做出来没有放弃所有。
冯磊磊说那是因为他太在乎金徽灵忘却自己,没有存在自己的价值,假如她给自己几百万,难道自己就要拿吗?硬给也要拿吗?只不过是一份合同而已,从自己打工的地方又跑回到公司上班,而自己一点不谦虚。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的是直接做的,我难道不是直男吗?搞不清楚了,真的想不到。
听完他说的话,我的手捂住脸,哭起来,我以为我深沉满满,却想不到是直男,霸气的沉默,那跟我在一起就没有美好的回忆了吗?我不是她的神话,只是代替而已。
你哭你哭,你到底是一点没变,都是你,你只做等待的那个人,却从来不带着翅膀飞的人。他变了,不在对我有怜悯,他真的可以掩藏所有的沉默,他叫我挣扎,动一动,哭过之后他叫我出去走走。
晴朗的天空里,夏季的热气蔓延在我的身边,太阳照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散发着臭臭的味道,我感觉在人群中没有地位了,好多街上的人对我避开,因为我的味道足够大。
“我要回去换衣服,这是真的,我要回去。”
冯磊磊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终于知道自己要换衣服了,不是你不在乎周围的人吗?
“我不在乎要你管。”
“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不在乎要你管。”
他过来要打我,脸色铁青,面目狰狞,变得让我不认识,我知道我糟糕了,但是我不认输,在大街上有人看我的表演也是精彩的,我相信我不会走出感情的,要永远死在里面的。
“逝煎,你自己选的。”
选的也是你逼的,毛病真多,他看出我脸上的端倪,还没打呢,就跌到路上,他叫我起来,我说我不起来,是男的就起来,他拿我当兵的训练。
我想绝地反击,心里不想做任何的挣扎,因为我是逝煎,就是个煎熬,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打过他的,想叫人,无能为力,手机都被他放到住的地方了。
慢慢的从地上起来,我向他裤裆中心一脚,是来阴的了,他向后慢慢一退,躲过了,当我反应过来时早已经在地上了。
他给我瞬间漂移,给我了个摔跤,倒在地上的我还看着他,用眼睛瞪他,他说小子不服是吧,不服起来打啊,我的脸都肿了,而他毫发无损,坐下来对我说:“逝煎,有本事起来。”
我睡在地上,他叫我起来,去吃饭啦,我打不过他,瞬间明白我不能死,死了什么意义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