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机、柴编辑等男人压抑地低声笑,说:“阿媚就是骚,不骚就不是阿媚。”
杨得利忽然很知内幕地说:“听说阿媚的情夫是个黑社会老大,说不定就是此人。”
罗经理不耐地说:“不要讲得这么具体,往下说。”
我“哦”地一声应允,接着说:“阿媚和我进入电梯,公司工程部张工也从哪里冒出,向我俩打招呼,挤入电梯。”我忽然犹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提高嗓音说:“罗经理,阿媚和张工都跟我招呼,他们认识我,我去找他们来。或者不需找,他们等会就来,电梯出了意外后,两个人说要上上洗手间,静静心再上来。”
我十分亢奋,罗经理倒平平淡淡地说:“是么?你继续把过程讲下去。”围观众人也神态淡然,只是不停喝水。喝了这么多水,却不听谁说要上洗手间。
我不得不平静心情,说:“这时,一个大美女气喘吁吁地进来,电梯内顿时一亮。让电梯内每个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一种不虚此次乘梯的感觉。尽可以用沉鱼落雁、花容月貌来形容这个大美女,是世界级的大美女,而且身材极妙,个子高,比我这样的普通男人都要高出一节。罗经理,要不要细讲?”
未等罗经理开腔,其它所有男男女女异口同声地说:“要,肯定要,这么美丽的女人,每个细微的情节都要说,否则我们谁也不支持你。”
罗经理本来想予以否定,但民意难违,只好不置可否地哼一声。
众人大喜,说:“喂,你看,罗经理没意见了,要你细讲。”
我受到鼓励,说得劲头足了:“不过遗憾的是大美女才进电梯,马上又走出。在电梯之外她有个女同伴,听到她似乎有些慌乱地对女同伴说,‘我觉得穿这套衣服不适合,怎么办怎么办呢?’女同伴安定她说,‘我看还可以。要么反正有时间,到车上换一套吧。’大美女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还可以,就不换了。我想早点上去,多熟悉熟悉环境。你等会也上去陪我吧。’”
胡姓女同事、细细等女人感慨地说:“既然是大美女,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唉,越是美丽的女人,反而越对衣着讲究。”
我接着说:“大美女下定决心再进入电梯,电梯里的所有人都吁了一口气。”我观察到听众们也都吁口气,仿佛他们就是我,大美女进了后,可以和她多呆一会,虽然不能做什么,想想也美。
没有人插嘴,围听的人又多了几个。我从被戏弄的对象变成被关注的中心,一时不适应,有点口齿不清地说:“除了这个大美女外,还有一个穿小西装的小美女进入电梯,柳眉杏眼,嘴角上翘,甜甜的俏模样,给我印象深刻。”
凌司机不忘来一句:“细细也是甜甜的俏模样。”细细作势用手中茶杯砸凌司机的头,凌司机笑着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