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曾经对于自己创作的相对论的做过一个最简单通俗易懂的解释,老爱嘿嘿一笑,说:“很简单,如果让一个男人面对一位美女静坐一个小时,他会觉得时间只过了一分钟,如果让他对着火炉坐一分钟,他会觉得不止过了一个小时。”
我听这个笑话的时候还是在上高小,当时正被一堆的男孩子围着被成堆的女孩子妒忌,不可否认的这个笑话与我本身有很大关系。
我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就是那种漂亮到跟人家约会会让人心跳加速心脏时速直奔马拉松的频率的速度,也就是那种跟男人呆了一个小时却让人浑然不觉好像时间只过了一分钟的美女。好了,闲话少说,为什么要特意提我很漂亮这件事呢,是因为我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漂亮这一点而引起的,因为很漂亮,我吃过很多苦,也占过很多便宜。欺负过很多男人,也被很多女人欺负,受过很多委屈,也享受过很多乐趣,到后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漂亮好还是不漂亮好了。
好了,闲话少说,首先我要隆重的向大家介绍陈钛,为什么要特意介绍陈钛呢?不是因为这个人有什么特别或是他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既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我的好基友,而是因为,他是我在A市的一个起点,是第一个包养我,给了我一个家的男人,我之后所有的故事,全部因他而起。
记得第一次见陈钛的时候我是在夜店里跳舞,当时正因为没钱交房租而被房东赶了出来无处可去所以在夜店里夜夜留恋搜索猎物,希冀着哪个男人能看上我向我下手然后把我带走让我先混个几天再说。当时夜店里灯很昏暗,迷离的灯打在我涂满烟熏妆的脸上,亮晶晶的,很扎眼。有种说不清楚是沧桑还是女人味的感觉。
陈钛当时就站在大厅里,跟前放着一杯兰姆,眼睛也不看人,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间或和服务生聊会天,慢慢的喝酒。
我有些好奇,女人若是漂亮,就必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是很漂亮的,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野猫似的,差不多半个酒吧里的雄性生物的眼光全都打在自己身上,所以对陈钛的视而不见,不自觉的就有些好奇。
停了跳舞,我笔直的朝他走过去,“请我喝杯酒?”挨着他坐下,我笑着说。
我知道自己笑的是很好看的,林放老说我笑起来像天上的星星,闪啊闪的,所以我在向人提要求的时候就常常笑,可是后来林放离我而去了,我摇摇头,努力把这些负面的情绪排除脑袋。
“waiter,给她一杯果汁。”看了我一眼,他淡淡的说。
我古怪的瞅了他一眼,说:“我不喝果汁。”然后,一把夺过他面前的酒杯,眼睛眨也不眨的全部喝了下去。
“奥,不喝果汁的女孩子。”他笑了,很宽容的笑,笑得很熟悉,很放心。
“还想要继续喝酒吗?”他突然问,眼睛亮晶晶的,黑弱水晶。
我摸着头,盲目的点头,感觉有点晕,这酒比我想像的度数要大的多。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就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只记得我喝的有些头晕,和陈钛又继续跳了半夜的舞,然后又被他开车带回去,然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部都发生了。
等陈钛从我身上爬下来,搂着我睡的时候,我突然意识有些清醒了,看着他,突然就有些嫌弃,所以,在他再次凑过来,轻轻细细碎碎亲吻的时候,我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他了。
“宝贝,你怎么不理我呢?”他亲着我,一点一点逗弄着,仿佛我是他手里的宝贝似的,他抱着我一翻身,看了一眼我身后触目的红,突然就惊了:“你是处?”
我没有理会,我不愿意解释,也不喜欢解释,反正谁也不是谁的谁,出了这屋子谁也不再认识谁,那么又何必,解释的那么清楚?
他见我不说话,就拿过我的包包,拿出手机一边说话一边播自己的电话:“我是陈钛,A市一家房地产公司的经理,一会我会给你我地址的名片,你可以去公司找我,如果事情紧急的话,不过最好事先通电话给我。”接着又顿了顿说:“不过我有家庭和老婆,所以你最好…”他喉头有点涩,没有说下去,不安的望着我,我冷静的注视着他,说:“所以我不要没事骚扰你不要破坏你的家庭是吗?你放心吧,你走出这个门我就不认识你了。我也不会去骚扰你的,咱们谁也不用对谁负责。”我指着门对他说。
“你…”他笑着,凑过来,说:“宝贝你真狠,让人恨的牙痒痒,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我会常来陪你的。”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我身上含混的啃了起来,我感觉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战栗,而他似乎更兴奋了,一边摸索着行动着一边又从自己包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我,“这是以后你房子的钥匙,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乖,以后就在那住,别老往夜店跑了,你个没家的孩子。”我愣了愣,原来他知道我是因为被旅店赶出来才去夜店消磨时间的。就这样,我跟陈钛上床,然后有了自己在A市的第一个稳定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