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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舒应语的错误在于她过于轻易的相信了丈夫的誓言;过于轻易的开始了对爱情的付出,这是她人生最脆弱的阶段,因为她正在经历着伤害和背叛,当然也是磨砺和蜕变。

楼下火警车的尖叫声在空间中盘旋,声音至少超过了八十分贝。与此同时,她第五次收到了这样的短信:“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很好奇你总是一个人怎么打发时间?下午你的丈夫会陪我逛街噢!”

舒应语的脸上闪过一片阴影,又点开第二个未读短信:“三点,北京新光天地百货正门,不过在那之前,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他一定会告诉你他在开会,呵呵!”

在不知不觉中,舒应语的生活已然发生了改变。女人结婚不过是为了稳妥和安全感,可现在她已经对未来没有一点把握了。说起来她早已有所察觉,那些细枝末节的马脚,都汹涌着奔到她的脑中。其实从他的彻夜不归中,不忠早已现出端倪,何况女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第六感。

应语把手机拿起来,她觉得下面的路必然是黑洞洞的深渊,可她不得不走下去,电话很快接通了,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情绪,说:“成眺,忙吗?”

南成眺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我在开会!”

一听这话,应语深身就燃起一股愤怒的火焰,可没有等她说话,丈夫已经挂断了电话,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冷笑出来,‘开会’,这个借口好啊,这句话的另一种解释是请不要与我说话,省略所有的沟涌,连敷衍都不用。

舒应语终于做了一个决定,结束这种躲避的生活。这是一个晴天,天气很热,她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在三点零一分,来到新光百货正门。高大壮观的现代建筑物静静的伫立着,南成眺搂着一个女孩子一起行走在人群中,阳光明媚中,他们和身边的人一样兴高采烈。

他的姿态坦荡自然,放松愉快,让他更显的风采照人。舒应语咬紧牙关,紧紧咬住。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加重,她感觉到空气、血液、心脏,在这一瞬间,突然凝结了。他们曾经相儒以沫了那么多年,可现在连自欺欺人都不能够。他笔直的走在日光里,露出明亮的微笑,这是她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的放松愉悦的笑容了。就在这一秒,应语猛然意识到,很多事,再不容回避,生活在措手不及间,将所有的安宁平静颠覆。

她木然的站在那里,就算有猜想,可是她依然没有做好准备。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样彻底的打击,她感觉心很疼,很痛。其实这个打击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可为什么还是感觉这么脆弱无助。

她静静的定了定神。看着那个女孩儿拉低南成眺,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而后状似腼腆的低下了头,而南成眺则轻轻的拍拍她的头。这个自己法定的丈夫,不仅有了情人,而且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在众人面前恩爱相依,她的心被伤的血气翻滚。转念间,那个女孩子已经抬起头,精准的锁定她的方向,得意的朝自己一笑。她绯红的双颊像是抹了一层粉红胭脂,使那张年轻的脸愈发光彩照人,像盛开的玫瑰。

十几年的生活,应语以为自己的点点滴滴早就融入到他的身体、甚至血液里,这曾是她苦苦经营婚姻的力量源泉。可如今这是怎么了?

她抬起手,想叫住她的丈夫,可是张开的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的脑海混沌一片,等回过神,才发觉早已泪落满面。是啊,她犹豫了,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爱情的源头是生活,爱情的尽头也是生活。

她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已是徒然.一切都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应语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飘然而去。她看着他渐渐远去,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是真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语。这些年,面对着生活中各种的窘境坎坷,有他陪在身边,她从来都心满意足,不论吃了多苦,也甘心情愿,她的身体在发抖,这是她爱情的结局吗,是她苦心经营的婚姻的结局吗?可九岁的女儿怎么办?应语感觉自己的心像是有火在燃烧。

她呆立在街头,完全不知身在何外,只能听到自己内心,无数心事涌上心头。母亲并不同意她的婚事,一方面他的父母身在农村,家庭负担沉重,另一方面也认为南成眺惯能取巧,不够忠厚。她一直记得母亲心疼的眼光,可她不信。因此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在二十四岁的时候,毅然北上。落拓不羁的时光,她以为从此以后便是长相厮守、画眉泼墨、岁月无尽。可如今……

母亲一语成谶,那些不顾一切的行动,那些不计代价的付出,这些记忆不再让她感觉温暖,只是凄凉。她有一肚子的冤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什么,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城市步履匆匆的纷扰、忙忙碌碌的噪音,应语都置若罔闻。所有的过往如醍醐灌顶般明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从欣赏到迷恋,从迷恋到淡然,从淡然到无视,从无视到厌倦,噢,原来那淡淡的眼神中透出的是厌倦,自己虽然已经读懂,却不愿意承认的情绪。

爱与不爱,原来这样无常?应语低喃着,她的心中满是悲怆哀伤。当年在那个海滩,他求婚的样子,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他赤足奔跑在沙滩上,在海浪的拍打声中欢呼雀跃,他的吻带着绿草的清香,移开唇,眉宇间都是笑:“语语,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天渐渐黑去,舒应语独行在这个车如流水,行人如织的世界,周围的一切喧闹而琐碎,饥饿、疲劳,使她的两条腿有千均重。当她回到家里,感觉自己的腿都已经软了,她扑倒在沙发上,把身体蜷缩在沙发上。

她紧紧的搂着自己,努力的想搞明白,在她致力于婚姻的努力付出中,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少做了什么,才让他选择出轨,选择外遇。她努力的想,想要想清楚往下的人生要怎么过,是报复,还是仇恨,是默默承受,还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回心转眼。她觉得全身发冷,止不住颤抖。她没有办法停止,她需要做最坏的打算,却不知道最坏的情况是什么,她又如何应对。

她静静地趴在沙发上,当然她不是在抱怨,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坐一会,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她得认真思考自己的问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门被猛地打开了。舒应语挣扎着坐起来,努力让自己停止抽噎。进来的是舒应语的婆婆----陈桂香。

陈桂香和儿媳妇的关系并不好,所以即使看出儿媳妇的憔悴,她依然无动于衷。其实除了她自己和儿子,别人都是无足轻重的。对于自己的这种自私,陈桂香连掩饰都不想。她神经质地用脚蹭蹭地板,直到蹭出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才作罢。

陈桂香刚从广场跳完舞回来,这个身为母亲的人一进家门就说:“舒应语,小小年纪,不要没事就躺着。做家务也是一种运动啊,还可以减肥!”

事实上作为主妇,舒应语的职责,包括打扫一百三十多秤的房子、一日三餐、接送孩子、还有辅导孩子的功课,因为忙碌,她165的身高,只有95斤。

可对于陈桂香来说,儿媳妇哪怕有十分钟不干活,她就像是给家里的工人带薪休假了十天似的不平衡。随着儿子越来越有出息,她的脾气与日俱增。她不明白她儿子事业的成功是来自于儿媳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

舒应语连忙用嘶哑的声音解释说:“妈,我肚子不舒服。”

陈桂香闻言更是拉长脸,愈加生气了,因为这对她来说,工人带薪休假的时间更长了。她口不择言的唠叨着:“年轻轻轻的,天天怎么有那么多不舒服的地方,你是不是为了躲懒啊!”

应语打了个哆嗦,咬紧牙关,低下头掩去一脸的憔悴,她并没有说话。

陈桂香一向是恶语相向的,其实具体说,并不是舒应语有什么太明显的缺点,可是一想到,她取而代之了自己在儿子心中的位置,就不由怒火中烧。

应语真希望婆婆能让她安静一会,可陈桂香已经皱着眉头坐到自己的对面开始发牢骚了,她的声音在静室里尖锐而高亢,静谧中分外刺耳。

应语很疲惫,婆婆满肚子的不满早就全都放在了脸上,一室的灯火舞动,灯光映着舒应语精致,温婉的脸庞------是那样不解与忧伤。

她的思维抽离了身体,她想到了很多,-----如-她青涩的恋爱、如她若干年付出,这些付出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头,但可以预见,现在还远远没有结束,应语又想起了那个孩子-------

公公是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年生病的,查出食道癌的时候,当时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南成眺红着眼睛握着她的手:“语语,爸的病不知道花多少钱,你知道我们这两年也只有五万块的存款,妈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四万,九万不知道治爸的病够不够。”

他明显犹豫了一下,抓了抓头发:“应语,这孩子我们实在不能要,妈妈身体不好,爸爸在医院需要人照顾……”

他神色暗淡,深深地唉了一口气,极其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他的声音如此哀痛、如此悲伤,让舒应语的心里充满怜爱,这怜爱让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压抑下自己的悲伤。第二天她就去了医院,做了流产,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孩子,无助的躺在那张手术床上,通红的眼,无神的望着白茫茫的屋顶,感觉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可她除了惶恐,连逃跑都不能够。

结束以后,她木然的躺在医院的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丝丝的痛扯着她的神经,可她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因为无边无际的失落和沮丧冲入她的心间,她的孩子,她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想起自己画的那幅画,茂密的森林里有一栋漂亮的小屋,小屋的墙边爬满了碧绿的藤蔓,藤萝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上面飞舞着漂亮的蝴蝶,她们的孩子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迎着风唱着歌------她想象着的孩子,想象着的家,就这样,因为穷而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

悲伤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压在心中,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六的女孩子。可没有人理解她的悲伤,医院的护士粗暴地掀开她的被子,一脸的鄙视:“既然醒了,就快点下去吧!”

一个人做流产的女生很少能得到尊重。在世人的眼中,她们要不就是活该被抛弃地笨蛋,要不就是管不住身体低贱的女人。

她羞怯的满脸通红,头重脚轻的走下床。回到家里,对着南成眺努力忍住悲伤,努力的想笑出来,可她终于失败了。良久,她还是哽咽地说:“老公,其实我们还年轻,没有经验抚养一个孩子,因此你不用太伤心!”

她终究还是说不下去了,慢慢的低下了头。

南成眺紧紧的抱住她,手指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她吸了口气,终于抱着他痛哭出声,他的泪也同样打湿了她的脖颈。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疚和坚定:“应语,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赚钱,让我们的宝贝重新做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对你们,对你们很好很好的!”

明明说好的啊,很好很好的啊,那让她心口暖暖的诺言犹在耳边,可什么时候改变了?

那段最艰难的时光,他能为她做的事就是在没有暖气的平房里,在她上床之前把被窝暖的热哄哄的,半夜的时候,也会去给她灌一个热水袋放在脚下。

最后,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负债累累,却没有留住公公的脚步,自从公公去世后,婆婆自然而然的和她们一起住,角落里散落的脏衣服、厨房里乱放的剩菜等等,那些惨不忍睹的生活习惯,她从未有过一丝不满,总是默默的把一切做好。她明明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啊,让自己努力,让自己坚强,让自己懂事,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也许她不能责怪任何人,是她用善良给自己一手打造了这样的局面。

婆婆激动的号角突然骤然响起,把她从记忆里惊醒,应语摸着被婆婆踢疼的小腿,听婆婆说道:“舒应语,刚才妈跳舞的时候,答应一起玩的阿姨,买个她们的玉石床!”

应语深深吸口气镇定自己,最近三个月,从买锅到买各种营养品再到各种首饰,婆婆已经花了十五万了,一般婆婆的语气越和善,她付出的代价就越高。她瞪大眼,问:“多少钱?”

婆婆清了清喉咙,说道:“二万,可好了,可以加热,还送一个按摩椅呢?”

应语微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二万,那是她四个月的家庭开支,她支起身轻问:“这么贵,骗人的吧!”

婆婆反驳道:“贵什么,你说我还能活多长时间,还能睡几张床,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孝顺的儿媳妇。”

因为公公的早逝,婆婆很早就体会到了生活无常这四个字的含义,她把自己的人生哲学调整成四个字“及时行乐”。其实这在合理的范围这并不是不可以的,可是什么都买,实在非舒应语的能力所及。

应语其实很讨厌和婆婆说话,因为她总是颠倒是非。不论多无理的话,她都是不经思考的说出口,不管合不合逻辑。

要求没有得到满足的婆婆已经愤怒了,她冷嘲热讽地说:“你天天不要这么自私,我喜欢一个床垫,怎么就不能买,那个还能治颈椎痛呢!”

应语为了避免争执,她息事宁人地解释道:“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四千块,我连买二千的床垫都要了解清楚,何况二万呢?”

陈桂香威胁的望着舒应语,强势的说:“我想买就买,不管你乐意不乐意,高兴不高兴,我六十多岁了,还要看儿媳妇的脸色吗?”

应语能说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儿媳妇,一个晚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可她还是沉默了,是啊,她有什么权利对一个长辈争执批评呢?这是她的教养,虽然再过不久,她就明白这些教养害惨了她。

婆婆并没有因为应语的沉默而收敛,反而站起来像要和她吵架似的嚷道:“我告诉你,我乐意做什么就做,不用你做我的主,这钱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这实在不是谬论,修养越低,往往声音越高。应语怕这样的婆婆,她总是骄横无理、总是理直气壮的发怒。自从她因为穷而失去一个孩子以后,她就有了存钱的习惯,一分钱也不想乱花。可她一直苛待的只有自己,并不包括她的婆婆。

陈桂香冷冷地说:“看你那穷酸样,把钱看的比命还重!”

舒应语难以置信地望着婆婆,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女人。一生充满了厄运和苦难,幼时丧母、中年丧夫,因此她敏感又易怒。为了营造和睦的家庭气氛,她一向以懦弱让步换来和平。而她的儿子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她正值更年期,可现在她的内心深处,充满困惑,真的只是更年期吗?

今天丈夫的背叛,已让她不堪重负。婆婆的蛮不讲理成了压垮她理智最后的稻草。她再也不想用忍受侮辱来成就家庭的平静平和,她的眼里全是泪光,她咬着牙道:“是,我穷酸!我把钱看的比命重。可我自从认识了你儿子,就一直给他出钱。上学的时候,是他的生活费不够,我偷偷的塞给他生活费。然后是他父亲生病,我拿出我工作的所有积蓄;当然不仅仅是我的钱,还有我妈的钱,怎么出钱的人穷酸,要钱的人就不穷酸了吗?”

婆婆倒是十分坦率,她轻蔑地笑笑:“那是你自己贱,你愿意的啊,你愿意倒搭嫁我儿子,那是我儿子的魅力,我可没有求你嫁进来。”

陈桂香是擅长用言语的利刃来伤害舒应语的,找茬、挑剔、漫骂、诅咒,她应用的非常纯熟,在长久的相处中,她了解儿媳妇是多少喜欢息事宁人,这让她更得意,更气焰嚣张起来,因此她总是用最重的话来伤害她。看着舒应语苍白的脸,她心中有种隐密的快感。

舒应语咬住唇才不致让自己疯狂。婆婆并不是第一次说,南成眺的解释是,他的妈妈不过是直率朴实,刀子嘴豆腐心。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婆婆的豆腐心,但也从不曾怀疑。可今天她突然想到,是不是南成眺也是这样轻视她,不屑她的。因为她结婚什么也没有要,因为和他祼婚了,就觉得她贱,不值得尊重吗?

婆婆扬起眉,起劲地说:“我穷酸,我现在花的是我儿子的钱,你不工作多少年了,我儿子赚的钱就应该我花,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站起来说长道短!”

对这种蛮不讲理的说词,应语早就放弃了辩别。婆婆永远是这样的女人,她从来不能够说服她。因此她也就不会去自寻烦恼。因此她这些年研究了一个新的相处方法,就是极力避免和她发生冲突,尽可能的满足婆婆的要求。可这样的耐心,只能在她心情好的时候才可以,是爱让她包容忍耐,可现在南成眺还配得到她的爱吗?

舒应语定定的注视着婆婆:“妈,我只是善良,并不是愚蠢。”

舒应语的声音开始颤抖了,因为一天没有吃饭,她早已饥肠辘辘,她仿佛看到眼前有无数的金色星星在飞舞。可这些都远不及她的心更痛,她的心在痛苦的哀鸣、呐喊!

她快速奔回房间,锁上房门,晕倒在床上,已浑然不觉婆婆门外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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