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白敏喊住白桦。
“怎么了?堂姐。”白桦回头不解的看着白敏。
“问不问结果都一样,重要的是五婶婶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干。”白敏淡然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只是黑耀的眸子里闪烁的是深浅不一的色泽。
五房停略一会儿,眯了眯凤眼,美眸里亦是那精光闪烁,她想她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谁想要害白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把这个罪名加注在谁的身上,白杨现在是白历的心肝宝贝,也是白家唯一的男丁,所以为人母的她说什么话白历都会相信。“那你说该怎么办?”
“将错就错。”
天色阴晴不定,一会金光照撒,耀人眉眼,出游好时机,一会灰云遮天,暗沉低闷,阵雨前兆,犹如孩子般哭笑情绪难以捉摸。
一身华贵精美苏绣百褶牡丹衣裙,枝钗满头,胭脂浓厚的妇人正若有所思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难看出她的心情有些许急躁。
“娘!你别走了,走的我头都晕了!”身穿同种布料粉色百合琉璃裙,柳眉樱唇,皮肤白皙,乍看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微微皱眉娇声娇气,又带有点不耐道。
“这都好几天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妇人停下来,随着话语与颇为焦急的情绪甩着手中锦帕,跺了几脚又开始来回走。难道是加的分量不够?
没错这两人正是白家的女主人——王淑媛,大小姐——白静儿。
“夫人小姐……”一个与王淑媛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年婢女推门而进。
“怎么样?怎么样?”王淑媛几乎是冲的走向自己的婢女罗兰,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杨有没有不适的症状?”白静儿也忙问道。
罗兰各看了她们一眼,微微遗憾低下头轻轻的摇着。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在让人香袋里放了夹竹桃进去,闻之过久就会使人昏昏欲睡,智力下降。
试问一个智力低下的人将来怎么继承白家,只是王淑媛的算盘打的再好,也早就被人破坏。
“不过那天白敏去找过五房她们。”罗兰眼线汇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到。
“白敏,又是她!一定是被她掉包了!”提及白敏,白静儿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白敏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可是大小姐,白敏并不懂这些花药之类..”罗兰提出自己的观点,却被白静儿一记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
“娘现在怎么办?”白静儿焦急的问道。
“再等等吧。”
在白府的某个角落,虽然粗布麻衣,但依旧难以掩盖她清秀娟美的样子,清爽禪静的姿态,就如炎炎夏日里那最清凉冰霜的清泉,就如念诵佛经的心静,光是看着就能让人的燥热降低不少。
“爹,这都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没长出来?你看婕儿刚种不久的太阳花都开了!为什么我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少女不满的嘟着嘴,显露少有的可爱之态。
自重生以来,她都是以一个精明能干,伶牙俐齿,谁打我我给谁使绊子的形象存在,但偶尔还是会显露出小女儿还有的娇羞可爱的样子。但也仅仅在自己家人面前。
英俊成熟眉宇间却又露着如八旬老人般苍老的父亲,嘴角抽搐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不是上辈子跟花仙有过恩怨,种子到她手里是绝对不会发芽,生命力再顽强的花朵在她手里也能毙命,叹了口气,无奈之外是更无奈。“敏儿,爹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有自己的赚钱法子,自己也能自力更生..”如若不然这么多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万一爹..”
“爹!”白敏赫然打断,放下水壶,那俏皮可爱的模样瞬间变成严肃认真,仿若戏子变脸一般快捷。“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婕儿的,也会照顾好你的!而且我最近打算让婕儿去帮我的忙,婕儿太过单纯容易被人欺骗,所以我想让她去历练一番,不知道爹你同不同意?”她可以保护白婕,但是不可能保护一世,总有时候是自己不在的,所以保护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自己天真的想法,最起码也要懂得隐藏。
“这样也好,太过于单纯很容易吃亏让她出去看看接触接触也好。”白年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走过的路比她们要多得多,人性之险恶,防不胜防,要想不吃亏不被欺负只有自己强硬强大:“可是.你叔叔他.一次两次也算了可是经常出去会起疑心的。”
“这个我知道,我自有办法。”她每次是乔装购菜的仆人跟着厨房的人一起出去的,当然这样的办法要是两个人使用就很容易看出破绽,万一白静儿跟王淑媛过来找麻烦,两个人都不在的话这就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