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国,要这样说,我的护照也快到期了,也就再过半个多月的事情。
我们今天从瑞士机场到了美国旧金山,然后开车走走停停花了几天的时间,也就这一会儿,我还是懂了一件事情,原来美国分为很多个州,这是我在十三四岁的年纪才明白的,自我认为,我觉得这个和国内的各个省份是差不多的。我们到了江德新的公司,肃然在眼前的是一栋高大的楼房,我不知道这房子有几层,但是总感觉和上海的高楼大厦,是矮了那么一点,比起纽约市的各个高楼也是稍微的小了一点,但是还是在平均值之中的。
我们上了楼,江德新不在,但是江榕在,这是我第一次见江榕,看着江榕,皮肤白皙,骨子里透着一股痞气,看过去有点吊儿郎当,但是做事却从来不马虎,我们可以把这种方式归为幽默的另一种表现。我目测江榕的身高也有个一米七五这样,在人群中很普通,但是却一眼可见,他的面容十分的出众。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亲生的母亲,但是在我些许年以后,看见他亲生父亲的照片后,觉得江榕的母亲必定是一位绝世美女。
江榕和我们说江德新去看他的新别墅了,貌似还是很高端的,后来我们走走逛逛了解了江德新的公司主要开的目的以及服务对象之类的东西。我可是没有兴趣听这些东西,反正又不是我的钱,公司做什么,能赚钱就好了嘛,何必想那么多。
江榕说下午要带我们去江德新的别墅那儿,然后有可能过完这次暑假就要把江权接过来,我听这话,急了,把江权接过来,那我岂不是没有了玩伴?要说杨博文嘴巴太贱,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焉焉嘛,我心里在想什么她都知道,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我看了看程楚菲,问:“纽约的房子贵吗?”
程楚菲笑了笑,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话,但是我看着程楚菲的样子,一定是不便宜啊,像我们这种也是不可能买的起的嘛,她一定是不想回答我这么无聊的问题,我也没有多问,立刻转开了话题。
“藤野先生不是说要来美国吗?人呢?”
程楚菲看了看我,说:“你现在才想起人家啊?人家早就回家喝清酒了。”
这意思也就是说,藤野先生已经离开美国了,怪我没有在和藤野先生道别,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一下自己的那种尴尬的表情,干脆就又把话题转了转。
“诶,你说江爸爸的钱都是黑的嘛?不然怎么会那么有钱。”
程楚菲笑了笑,说:“他能在这儿混的呼风唤雨,一定有他的本事,不能看别人的表面。”我没有在说话,再说话我就又要被嘲笑了,我没有继续问话。
我们坐着江榕的保时捷卡宴,到了那个别墅,这里,一眼望去并不是个别墅群,而是独栋的,江德新的这个别墅,面积是很大的,多大我也没有问,反正差不多就是一个除了高尔夫球场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有,像什么游泳池,小型篮球室,酒窖,台球室等等等等,多的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儿说了。
我到了厕所间,洗了一把脸,纽约这时候的天气还是有些炎热的,而我这人也是有些怕热,但是当我抬起头的那一刻,差一点就把我的魂给吓出来了。
我抬头的那一刻,后背就有一股凉意,我身体为之一颤,然后们的抬起头,我在镜子里没有看见自己的脸,而是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儿的脸,这小女孩儿正是我儿时死去的青梅竹马!!!
我吓的立马就往外跑,程楚菲见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扑倒在他们三人面前,然后匆忙且十分的惊恐的指着厕所间,颤抖的说:“这里头有鬼!!!”我知道在新房子里说这个不好,但是我确实是看见了,我当时以为是幻觉,但是当我仔细一看后才这么叫出来然后使劲的往外跑的。
江榕见着不对,抄一把铁爬,看了看江权一眼,江权点了点头,也拿起一根棍子和我走了进去,江德新走在最后面,我和程楚菲走在最中间,江榕则走在最前面。
我看了看前面和后面,感觉安全感倍增。江榕用铁爬探了探里头,没有动静,便一脚把门踹了开来,往里面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我说的鬼,江德新拍了拍我的肩膀,此时程楚菲突然奸笑起来,表情也十分的狰狞,我向程楚菲看了过去,前身上下,全部都是鸡皮疙瘩,我吓的猛的一起。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江权在我另一张床上睡觉,我突然想起了,我们是今天刚刚到国内的,我心里终于踏实了。
我看了看手表很晚了,已经是我自认为的第二天,我又睡了一会儿,把被子掩过了头,整个人都缩在了被窝里。
早上七点我就醒了,这回是自然醒,睡的很熟,没有在做梦了。我和江权,还有焉焉到了老崔的纹身店,黄云燕左手端着茶水,我着黄云烟在等他说话,我不敢插一句嘴。
黄云烟喝完一杯茶,已经是快要九点了,黄云烟这才看了看我,拿起一把米,再用黄布包了起来,用这装有糯米的黄布在我头顶和两肩点了两点,随后把手放开,糯米从头顶直淋淋的从上面一粒粒的滚下来,到了我衣服里头,我都不敢说一句话。
程楚菲看了看我,问:“黄师傅,这后生和我说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您看怎么办。”黄云烟点了点头,拿起三枚放到了龟壳里,摇了摇,然后甩到了地上,看了看,说:“十年前,你们刚好是在你第一次梦到她的第一天,她现在只是找你叙叙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我说:“这您得给我解开啊,不然我怎么活?”
黄云烟看了看我,说:“我已经暂时让你梦不到她了,不久以后她会真的离开你。”我一听这话,急了,还要很久?